“說起來秦風你還應該喊我一聲大哥呢。”鄧阿飛看着秦風,忽然玩味一笑道。
衆人不解,就是秦風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就忽然攀上親戚了,不過還是笑了笑問道:“怎麼說?”
鄧阿飛嘿嘿道:“你小子的事情我可是聽說過一些,嫣然的男朋友,嫣然可算是我妹子,你說這一聲大哥你應不應該叫?”
秦風有些明白了,東海警備區原本就是隸屬於金陵軍區,慕容嫣然的背景他知道一些,爺爺是金陵軍區的司令員,鄧銘勤也算是慕容老爺子手下得力干將了,鄧阿飛和慕容嫣然認識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這裡秦風也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其中還有遮掩一層關係,也沒有矯情,點點頭:“飛哥!”既然話都這樣說了,慕容嫣然也要喊一聲大哥的鄧阿飛,自己這樣稱呼也不算吃虧。
見秦風這樣直接,鄧阿飛頓時盪漾了,哈哈一笑:“雖然有些佔便宜的傾向,不過我喜歡……”說起來他鄧阿飛是這個圈子裡的一員,而秦風當初這這個圈子的老大,讓帶頭大哥叫自己一身哥,還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都是兄弟,在乎這麼多幹什麼。”秦風隨意道。
“哈哈,話就是這麼說,既然今天阿飛過來了,大家也盡興一下,來喝酒!”李易也是哈哈道,鄧阿飛的迴歸大家也都很高興,雖然是偶遇,這時候索性就借這個地方慶祝一下也是無可厚非。
其他人也是轟然答應,一個個舉杯。
周圍的一些人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時的有人上來敬酒,很顯然這個鄧阿飛在這個圈子裡也算是一號名人了,剛纔忽然出現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找到機會也有不少人過來招呼一聲。
也難怪,拋開鄧阿飛的身份不說,就這位大少當初能毫不猶豫的把白逸凡這位東海第一大少揍一頓的氣概也讓很多人折服,一個個看着鄧阿飛的眼神中有恭敬,更多的卻是忌憚,這纔是真正的狠人,相比於白逸凡更加不能得罪。
一般的公子大少哪有不囂張的,可是一般踩人的時候也要看準目標,想想後果,思考一下踩完了之後能不能收場,可是鄧阿飛這樣出生在軍人家庭的大少卻並沒有這方面的顧忌,看着不爽就揍一頓,絲毫不顧及後果,說白了就是有些瘋有些虎,可是就是這樣才更加讓人忌憚,雖然鄧阿飛在軍隊裡面呆了兩年,可是東海這個圈子裡卻沒有人忘記這位狠人,現在迴歸了,一個個也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一不小心把人家給的罪了。
就是秦風也沒有想到,現在自己這個圈子竟然擴大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別的不說,就是李易,鄧阿飛和黃軍三個人的能量也絕對不容小覷,鄧阿飛的老子是東海警備區司令員,市委常委之一,李易的父親李明安作爲副市長同樣也是市委常委,再加上黃軍老爸這位市委秘書長,東海最有權力的九個人就佔了三個,即使白逸凡有一個當市長的老爸,可是這樣的能量也不是他能的罪的起。
更不用說其他幾個人家裡面在東海的經濟能量,這樣幾位大少所組成的小圈子,在東海的大少之中也能說得上是說一不二,沒有人敢的罪。
想到這裡,秦風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既然現在已經有這樣的能量,如果能再稍微擴大一些,那在東海這片地界上絕對能稱得上是胡呼風喚雨。
第一次秦風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能整合這方面的能量,再加以擴大,這是多麼大的一股力量和勢力。
沉思了片刻,秦風猶豫了依稀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這裡幾個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也沒有必要藏着掖着。
果然,秦風一提出來就得到了大家的廣泛認同。
“其實秦風這樣的想法以前我就想過,可是那時候阿飛在軍隊,你也不在,所以有些難以實施,不過現在秦風你既然也這樣想,我想我們的時機也算是成熟了……”李易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有些嚴肅道。
東海這樣的地方時刻都是風起雲涌,可是作爲年輕人,年少輕狂誰都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真正做起來卻有些難以實施,如今感覺條件已經成熟,秦風一說大家也都蠢蠢欲動了。
鄧阿飛一拍桌子道:“就這麼辦了,秦風這個打算我想想都覺得興奮。”
呂超黃軍幾個人也是拍手叫好,都是不安分的主,原本都一個個閒着蛋疼沒事泡泡吧玩玩女人,現在能找點事情做做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東海如我們這般的小圈子不勝枚舉,如果我們能整合成一股的話,那絕對是一股可怕的力量,雖然這些大少小姐們沒有什麼大本事,可是他們的有背景,而我們需要的就是這些……”秦風笑了笑道。
黃軍推了推眼鏡:“反正現在大家都閒着沒事幹,與其混吃等死還不如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大事業,就我們這些人還不信不能把這個東海攪出一番風雨。”
年輕人有的就是熱血,當秦風這個提議提出來之後就得到在場所有人的贊同,當初的時候就是這個圈子的核心,如今有了想法幾個人也是無條件支持。
不會有人知道,幾年後叱吒整個東海的太子黨團體的雛形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幾個人隨意提出來的,而日後究竟能壯大道什麼樣的地步也沒有人能夠預料。
這場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當大多數人都陸續離開之後,一個個也都是興奮異常,今天可謂是不不虛此行了,不僅親眼見證了平時囂張無限的丁大少被人弄裸奔的情景,更是見證了鄧阿飛這位圈子裡的狠人對白大少的強硬態度,即使是白逸凡也只能灰溜溜的逃走。
經過兩年的時間,原本以爲這位鄧少在那次痛扁白逸凡之後已經銷聲匿跡,可是今天悍然歸來,東海上流大少的圈子也必將不會平靜。
相比於李易和鄧阿飛今天晚上的表現,秦風並沒有引起多少人過多的關注,反而顯得低調了很多,也不會有人明白,就是這位看上去並不起眼的青年纔是這個狠人遍出的圈子的核心所在。
“要不我們找個酒吧樂呵一下?”這時候鄧阿飛提出道,這纔剛剛從部隊回來,這兩年也被憋壞了,這時候剛剛回來也想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衆人應允,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都是年輕人,夜生活當然也得豐富一些纔好。
“你們可不知道,部隊裡面是什麼樣的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這幾年碰見的女人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現在哥們我可是看見女人就流口水。”鄧阿飛笑着對幾個人道,也暴露他的目的,這傢伙酒在這裡是喝的差不多了,去酒吧也不過是想要之後幾個妞降降火。
衆人哈哈大笑,雖然對這傢伙的目的有些鄙視,可是也能理解,俗話說不對帶一年,看見母豬都覺得是美女也就是這回事,不對是男人呆的地方,就算有女兵也不可能和男人放在一起,都行雄性生物,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當然要好好樂呵一下。
“對了飛少,在不對呆了兩年混到了什麼級別了?”黃軍想笑了笑問道,按說就憑着他老子的關係,這兩年混下來級別也應該不低了。
聽見黃軍問起來,鄧阿飛笑了笑:“就是瞎混,兩年弄了個兩槓一星,正營級,怎麼樣,厲害吧?”說到這裡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畢竟才二十三歲,能混到這樣的程度也是值得驕傲的了。
果然,聽見鄧阿飛的話,所有人都豎起了大拇指,叫了一句牛,少校軍銜雖然不算太高,在地方上也就正處級,頂多也是副廳級的水平,可是鄧阿飛現在才這麼大一點年紀,也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鄧阿飛一臉得瑟的笑,雖然其中不缺乏他老子的關係再其中,可是這些也是他實打實掙來的,上次軍區軍事演習立了一個二等功,一個人抱着狙擊槍蹲點了兩天兩夜,甚至就是自己人都認爲這傢伙失蹤了,硬是把敵人的司令員給幹掉了,震驚全軍,就是他老子聽見這個消息之後都忍不住拍案叫好,大呼自己兒子出息了。
鄧阿飛只是隨口說了說,可是也只有秦風明白,作爲一個狙擊手能做到這些是多麼的不容易,這個鄧阿飛也真的能算的上是一條狠人了。
七個人一起準備離開如雲會所,看了看時間也十點多了,這時候的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鄧阿飛這傢伙既然是衝着獵豔去的也正是時候,尤其是現在一身軍裝,對於一些女人來說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沈輕煙也注意到秦風要離開,原本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注意力一直卻放在去身上,尤其是看見他談笑風生的樣子眼神中更加迷離。
這時候見秦風要離開了,她明白自己要是在不過去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秦風對她的態度並不是很好,這一點她自己心裡面清楚,隱約間也知道是什麼原因,只能苦笑,又有什麼辦法呢,可是秦風是她的救命個人,當初要不是秦風出手的話,現在她是什麼樣的情況簡直是不敢想象。
當時秦風動手的時候她的確是藏起來了,可是卻時刻注意着外面發生的情況,從始至終發生的所有事情她都看在眼裡,尤其是這個男人和那些日本人動手的時候,每一個動作都沒有瞞得過沈輕煙的眼睛。讓他忽然想到了一首李白的俠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這不就是描寫這樣的男人?
尤其是他再殺人時候那種冷酷無情的眼神,還有那悍然的氣勢,對於一個女人來所卻是致命的毒藥,那一刻並沒有想象中親眼見殺人的那種恐懼,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她興奮激動了,忽然感覺下體一片溼熱,身體不自覺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