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高潮了……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這樣忽然降臨,看着這個男人用最殘忍的手段殺掉那些十惡不赦的日本人把自己救出虎口,竟然讓一個女人激動的高潮。
那些日本人每一次揮刀砍向他的時候心中都不免一懸,生怕他受傷,而這個男人每一刀揮像那些人取走他們性命的時候更是身體忍不住興奮的站立,雙目迷離。
直到用那把鋒利的長刀貫穿最後一個人的胸膛釘在地上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上,雙腿間一片溼滑。
曾經看見那些女人崇拜偶像奮不顧身的花癡樣子,她只是嗤之以鼻,甚是不屑,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式征服了靈魂。
當所有人都被這個男人殺死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奮不顧身的衝出去匍匐在這個男人的腳下,去感激去膜拜,用最虔誠的方式去表達自己對這個男人的臣服。
雖然很花癡,可是卻心甘情願,她真的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征服了,深深的征服了,在心靈的深處留下了一塊永遠都沒有辦法抹去的烙印。只要這個男人願意,她可以獻出自己的全部,甚至包括這具讓無數男人呢垂涎的身體。
可是這個男人卻離開了,甚至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風一樣的出現,風一樣的消失,留下一個失落的女人躲在角落裡癡癡的看着這個如神魔一般降臨救了自己又如鬼魅一般離開不留下任何的男人的背影。
然後就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當初是多麼渴望這樣聲音的出現來救自己,可是如今真的出現了,給她的感覺卻是無比的厭惡,或許這些人不出現,那個男人就不會這麼早的離開,甚至不留下任何蹤跡。
她獲救了,當那些警察看見滿地的屍體問她情況的時候,她也只是搖頭,絲毫也沒有說出任何關於那個男人的任何,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爲那一段畫面只屬於她一個人,永遠是心中無法磨滅的回憶,甚至就是讓這些可惡的警察知道絲毫也是對自己心中男人的褻瀆。
回來之後她動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只是想要打探到一些關於那個神魔一般男人的消息,可是卻絲毫無果,因爲她除了聽見那個黑衣男人喊出了一句他的名字叫做秦風之外,甚至連他的樣貌也沒有看的多麼清晰。
她後悔爲什麼當時沒有早一點衝出去,哪怕是被拒絕也心甘情願,可是如今心中全都是那個身影,卻絲毫沒有任何線索,這對於一個以已經被征服靈魂的女人來說是多麼大的失望。
每天晚上就久久無法睡眠,一個人躺在牀上腦海中總是不自覺的回放着當時的畫面,她幻想着那個男人會忽然出現,再一次用別樣的方式征服她靈魂,征服她的身體。每當這時候都會忍不住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撫摸着那一塊從未被開墾過的幽林,或是輕柔或是劇烈,一遍又一遍的幻想着那個男人的樣子,然後給自己帶來滿足的感覺,重新回味着那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戰慄的感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或許是上天對自己的眷顧,或許是緣分的註定,今天她再次遇到了他,原本只是感覺身影很熟悉卻並不能確定,可是當聽見他的同伴叫他的名字的時候,那一刻已經能千百萬分的確定就是這個男人,他真的出現了。
丁少秋的死活她並不在意,而且作爲上流社會的高檔會所,這樣踩人的事情也經常有發生,從前她也並不會去管這些,可是今天丁少秋卻主動招惹了這個男人,最後他真的再次出手了,並沒有當初在那處廢棄工廠的殘忍絕情,可是依然是那種的凌厲利落,看着這個男人再次動手的樣子身體中竟然再次產生了那種久違的悸動,雙目也不自覺的迷離了。
身體不受控制的站起來,然後過去,說是給丁少秋求情,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想要跟近距離的接觸這個男人,原本打算等到宴會結束再過去的,可是她真的已經等不及了。
結果和她所想的是一樣,自己的話並不管用,可是她卻並沒有失望,因爲他的目的達到了。
然後就是後來李易幾個人帶着丁少秋離開,獨自留下他一個人在那裡,她再次過去,如果當時不是周圍人很多她真的想要倒在他懷中,讓他盡情的褻玩自己的身體也無怨無悔。
可是她料想錯了,她知道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是多大,可是在這個男人卻不爲所動,甚至好不容易讓他上樓進入自己房間公開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他的反應依然是平淡如水,即使面對言語上的一些暗示也只是平淡處之,甚至在話語中表現出一抹對自己的不耐和冷漠,這樣的結果遠遠出乎了她的預料,讓他措手不及。
隱約間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可是又能怎麼辦,自己選擇的路所留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承受,第一次她心中有了一種後悔的感覺,或許如果現在自己不是如今這樣,這個男人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可是她並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堅定,任由這個男人離開,就像當初離開時候一樣,而這次她選擇了默默的跟隨。
回到大廳的時候遇見了白逸凡,是那個人的兒子。
白逸凡和他的朋友一見面就矛盾不斷,然後鄧阿飛出現了,下一刻好像真的要打起來一眼,她再次從中調和,不是好怕白逸凡吃虧,她明白白逸凡身後的背景,即使他的朋友一個個也是背景通天,可是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她不想他有麻煩,所以她讓這件事情平息了。
可是當察覺到這個男人看着自己那種玩味的眼神的時候,心中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疼痛,對於那些言語她早就習慣了,也從來不會在意,即使別人當着自己的面說出來也是一笑置之。可是她卻不能忽視這個男人的反應,那一刻她真的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卻忍住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能有絲毫表現,不然就是自己不在意,可是對這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好的影響。
只是等待着機會,她想要解釋,想要得到這個男人的認可,即使這樣很賤,可是她寧願當一個賤女人,也不願再次擦肩而過……
秦風準備和李易幾個人一起離開去酒吧,可是卻發現身後跟着一個人,回頭一般,不是沈輕煙還會是誰,不禁皺了皺眉頭淡淡問道:“沈小姐,還有什麼事情嗎?”
沈輕煙嫣然一笑,看了一眼李易幾個人聲音優雅道:“幾位大少,可否讓我和秦少單獨說几几句話?”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雖然不明白這個女人爲什麼會忽然對秦風有興趣,卻沒有拒絕,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這麼晚了想要和一個男人單獨相處一會難免會想多一些。
“嘿嘿,你們忙你們的……”鄧阿飛看着秦風,在看了一眼旁邊的沈輕煙,玩味的笑了笑,示意了一下幾個人,就這樣一起離開了,獨自留下秦風和沈輕煙。
“風哥,我們在薔薇酒吧,事情辦完了就趕緊過來……”郭飛想了想對秦風喊道,雖然想法邪惡,可是也知道秦風的性格,雖然喜歡美女,可是沈輕煙這個女人這樣的身份,就是再漂亮自己風哥也不可能看得上。
秦風點頭應允,看着幾個人開着車離開的背影,然後轉臉看向身邊的沈輕煙隨意道:“沈小姐找我還有事情嗎?”
不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這裡是俱樂部的門外,就沈輕煙現在這樣的打扮還真有些受不了:“人家有些冷呢,還是去我房間吧。”
雖然對這個女人不感冒,可是憐香惜玉什麼的秦風還是懂的,不過卻搖頭:“去我車上吧。”雖然已經去過了一次,可是這個女人的身份在這裡,被別人看見了說閒話也不是秦風所願意的。
沈輕煙沒有拒絕,跟在秦風身後坐在保時捷的副駕駛上,水汪汪的杏眼就這樣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飽含迷離。
打開車上的暖氣,車內的溫度升高了一些,秦風被這個女人的眼神看的有些受不了,問道:“沈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已經不早了,我還要趕着會叫睡覺呢。”
聲息了一口氣,壓抑住劇烈的心跳,女人的身體有些軟,如果不是強撐着,恐怕現在都要倒進男人的懷中了。
看着男人依舊淡漠的神情,女人紅脣輕啓,聲音中透着魅惑問道:“人家漂亮嗎?”
秦風皺眉,沒想到這個女人一上來就問這樣赤裸裸的問題,不過還是點點頭:“你很漂亮……”這倒不是敷衍,單單從容貌上來說這個女人相比於林若溪和洛詩韻這樣的女人要稍微遜色一籌,不過卻真的已經熟透了,尤其是迷人的身段加上雍容的氣質,給人一種別樣的視覺衝擊。
如果說司徒望月是妖精,林老師和洛詩韻是極品御姐,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妻熟女,雖然只不過是白付濤的情人而已,說起來並不算是人妻,不過熟女倒是實至名歸。
“那我做你的女人吧……”沈輕煙忽然道,臉上滿是期盼。
“什麼?”
忽然的一句話,甚至秦風都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有女人直接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別人的情人,一時間有些驚訝,不過轉而搖了搖頭道:“不需要……”
“爲什麼?”秦風就這樣直接拒絕讓女人有些搓手不急,眼神失落有些不甘心,沒想到她沈輕煙竟然也有被男人拒絕的一天。
“我有女朋友了……”秦風道,對於這個女人忽然這樣主動有些不屑,他可不認爲自己王霸之氣一散就能讓萬女臣服,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女人有其他目的,雖然這個女人是極品,可是他秦風並不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