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住處,靠,怎麼我房間裡一股腳丫子的臭氣?我對着他們幾個大叫:“說,怎麼回事?誰在我牀上睡覺了?”
靠,連大哥的牀也敢上。
禿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天哥,是我了,我沒地方睡覺,這幾個傢伙又不讓我和他們一起睡。”
“鷲哥,你難道就不能洗洗腳嗎?”我痛苦的叫道。
“今天首要的問題就是把鷲哥打扮打扮,還有,主要的是,趕緊買張牀。”我補充道。
虧了是週六,也沒什麼事情,我們幾個一起出去,給禿鷲買了幾件衣服,理了理髮,等到回來的時候,禿鷲就像變了個人,看那樣子,還真有點中南海保鏢的感覺,就差副墨鏡了。
等把送來的牀安置好,我把他們幾個叫道一起:“今天沒什麼事情,就讓鷲哥教我們兩手。下面我們先請鷲哥給我們說說對敵的要領。”
禿鷲一臉嚴肅:“在外面混,確實應該會兩手,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實力,我們可以先對打一下看看,然後我再看怎麼訓練。”
“那就讓土匪先上吧。”我對土匪說道。
“好,聽天哥的,我先上,鷲哥,那天看你打架好像也沒什麼訣竅啊,不就是用酒瓶子砸了幾下嗎?不過還是請手下留情啊。”土匪磨磨蹭蹭的,忽然向鷲哥臉部揮去一拳。
鷲哥早就料到了土匪會來這一手,站着一動未動,等到土匪的拳頭快到面前的時候,忽然伸出右手,反手從底下抓住了土匪的手腕,向外一帶,土匪啊的一聲大叫,整個身子扭了過去,右手已經被鷲哥別到了身後,整個身子都疼的彎了下去。
“鷲哥,疼,疼,我投降。”土匪叫道。
果然是高手,一下子就把土匪制住了。
“阿飛,你上。”
我對阿飛一揮手,阿飛走了上去,鷲哥放開了土匪,土匪被鷲哥擰的臉都紅了,邊坐到一邊邊嘟囔:“鷲哥,不是說讓你手下留情了嗎?日,你這是欺負未成年少年。”
阿飛看土匪吃了虧,很是謹慎,嘿嘿一笑,對禿鷲說:“鷲哥,你可是受過特種訓練的,我們怎麼能和你比,我能不能拿個武器什麼的,不是爲了傷你,是爲了防身,呵呵,鷲哥,我就用這個了。”阿飛從旁邊拿了一個有一米多長的棍子。
禿鷲還是一動未動,對阿飛說道:“你隨便,這屋裡的東西,任你拿,如果你能抗動那牀,用它做武器也行。”
阿飛拿着棍子:“鷲哥,我說了不是爲了傷你,是爲了----”這廝話未說完,嗖的一棍,向鷲哥腿部掃去。
這傢伙比土匪還陰,話說了一半就動手了。
禿鷲看那棍子襲來,猛的向上一跳,棍子嗖一下從禿鷲腳下掃過,阿飛的棍子還未停住,禿鷲已經落地,右腳向前迅速邁進,右手一下子抓住了阿飛拿棍子的手腕處,接着左腳邁進,左手一下子按住阿飛右手臂彎處。
一眨眼的功夫,阿飛也被禿鷲制住,棍子哐的一下落在了地上,而且阿飛被禿鷲制住的方式幾乎和土匪一樣,被別住了胳膊,身子下彎,臉憋的通紅。
土匪和阿飛被禿鷲拿下,其實也就兩三秒的時間,動作一呵而成,絕不拖泥帶水。我們幾乎看不出禿鷲是怎麼出手的。
我擺了擺手,讓正準備上場的強子退下。
“禿鷲,我來和你過兩手。”
我說完直接衝向禿鷲,一拳向他面門襲去,禿鷲沒想到我的速度這麼快,臉一偏,躲了過去,右手繞上,直接就要抓我手腕,想用剛纔用過的招式對付我,我手向下一沉,身子下傾,成左弓步,右腿掃向禿鷲的下盤,禿鷲一招未成,吃了一驚,身子向上彈去,我收回右腿,禿鷲落地站穩,我伸出雙手,抓其雙肩,向我拉來,準備用膝蓋襲擊他的面部,禿鷲料到我的意圖,身子一偏,我只抓住了他的左肩衣服,正要使勁,禿鷲猛一轉身,雙手已經將我抓他衣服的那隻手抓住背了過去,身子一彎,我的左手手腕一陣疼痛,不自主地靠了上去,禿鷲騰出右手,一下繞過我的脖子,稍一使勁,我立時被呃的難以呼吸,全身也無法動彈。
鷲哥鬆開手,轉過身來,一臉驚奇的問道:“天哥,你練過。”
我笑了笑:“看來要趕上鷲哥,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啊。”
“天哥,太精彩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了,你到底吃什麼了?天哥,你現在是我們老大,有什麼獨門秘方可不興摳門的。”土匪嚷道。
“厲害個屁,你們幾個,也別試了,都不會在禿鷲手裡能走上一招的,直接就不是一個檔次。”
我雖然比土匪阿飛好點,也只不過在禿鷲手裡多走了幾個回合,而且我也知道,是我在速度上比他們快,不然很可能也在一招之內就被禿鷲拿下。
“禿鷲,給我們幾個講講,怎麼才能臨敵制勝。”我對禿鷲說道。
禿鷲看着我:“天哥,你是不是接受過什麼訓練,反應夠快的。”
我搖了搖頭:“沒有。”
“怪不得,天哥,你反應夠快,只是沒有找到制敵的訣竅。”
“就是啊,這不是讓你講講嗎,鷲哥,快點說吧。”阿飛說道。這傢伙,現在還在不停的摸着手腕。
禿鷲看了看我說道:“其實就三個字:快、準、狠。”
“對敵之時,要出其不意,這一點土匪、阿飛和天哥你們三個都做的不錯。只是,光有這點還不夠,要夠快,如果你夠快,對方就是反應過來你要做什麼,並想好了應對的招式,也難以躲過,照樣被你擊到。而你打到了對方,且力量足夠,就達到了你的目的。這是其一。”
禿鷲在房間裡邊走動邊說道:“其二,要夠準,就是要打關鍵部位,能夠一下子使對方失去還手能力,比如說對方的鼻子,是人臉部比較脆弱的部位,一般一拳打上,力量夠的話就能打斷,還比如說男人的陰部,踢上一腳基本上也就完事。如果你打的不夠準,比如說打到一個肌肉發達的人的胸大肌上,屁用沒有。所以,這一點也是很重要的。”
禿鷲走的發熱,直接脫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看的我們直咂舌:靠,要是把拳頭打在這種肌肉上,確實沒什麼用處,只不過是在做無用功而已,說不定等於爲對方免費按摩了。
“那還有一點呢?”強子問道。
“那就是狠,對敵之時,婦人之仁是要不得的,要夠狠,不僅要在力量上戰勝對方,而且在心理上也要給對方一種恐懼感,要充分利用人身體上的關節部位,人身上關節比較脆弱,如能制住,就能控制住對方,比如剛纔你們三個都是被我按住了手腕,我稍一使勁,你們就立刻失去還手之力,你們想想,我別住了土匪和阿飛的胳膊,如果用另一隻手飛快的在他們的臂彎處補上一下,會怎麼樣?”
“那我倆的胳膊還不就費了?”阿飛說道。
“對,我剛纔和你們對手,只不過使出了一層多的力氣,如果是對手,兩條胳膊早就廢了。”
想想禿鷲說的,果然有理,以後要想闖出一片天地,不能打怎麼能行,那天多虧我追上了禿鷲,不然到哪裡能找到這樣厲害的角色,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
“還有一點,在現在這個社會,這還不算是厲害的。”
我們幾個一臉疑惑的看着禿鷲。
禿鷲頓了頓:“功夫再棒,也頂不住一槍。”禿鷲用手做了個手槍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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