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再榜,也頂不住一槍。”禿鷲做了個手槍的手勢。
“這個我們以後再考慮,現在主要的是先把大家身手練好,膽氣練足,先要在學校打出一片天地。”我說道。其實禿鷲說的我也想過,只不過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麼勢力,如果太露鋒芒,只會自取滅亡,有些東西要等到強大起來才能去碰。
整個週末,我們都在禿鷲的指導下鍛鍊自己,禿鷲這傢伙還真變態,一個人訓練我們六個,直到我們幾個都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他還精神十足,不斷的踢打着讓他們幾個起來繼續,當然,他不敢踢我。
哈哈,我是老大我怕誰,敢踢我?
有了高人指點,我們幾個都進步很快,不過提高自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況且需要實戰演練才行。
郭菲菲這些天一直都是車接車送,每次都帶着兩個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弄的我沒法和她單獨呆在一起,她每天也是氣呼呼的,只是沒有辦法,只能到課間的時候來我這裡黏糊一陣子。
“天天,煩死我了,我爸爸天天讓那兩個一臉死相的傢伙看着我。怎麼辦啊?你別睡了,替我想想辦法啊。”暈了,這丫頭現在竟然叫我天天,不過一個大美女搖着你的胳膊撒嬌,讓你也沒辦法生氣,可是,美女,我好睏啊。
“你爸爸不是說有人想對你不利嗎,這是保護你啊。”我打了個哈欠,最近老是害困,上課睡完,下課了還想睡,可下課這丫頭就來煩我,只能充分利用課上的時間了。
“可我不喜歡他們兩個,而且我現在一點自由也沒有。要不這樣,你天天送我回家怎麼樣?本小姐給你個表現的機會。”郭菲菲搖了搖我的胳膊,身子同時往前湊了湊,一個小胸脯已經帖到我胳膊上,雖然她的胸部還不是很大,可我還是感覺軟綿綿的,一股異樣的舒服感從我的胳膊上傳來。我胳膊往外靠了靠,哇塞,感覺更榜了。
郭菲菲發覺我的動作,一下子放開我的胳膊:“你說,送不送?”
“菲菲,我想送,你爸爸也不放心啊。”我無奈的說道,這小丫頭,還挺警覺,看來是我心急了。
“就知道你沒把我放在心上,哼。”郭菲菲小嘴一噘,回到自己位子上去了。
唉!這小丫頭是被她爹地慣壞了,還是睡我的覺吧,真困啊。
“天哥,天哥。”剛閉上眼睛,阿飛在一旁就搖了起來,靠,我是不倒翁嗎?誰想搖就搖。
“阿飛,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你會因爲打攪了我睡覺遭到報應的。”我眯着惺忪的眼睛說道。
“天哥,我聽以前的兄弟給我透露,說喪狗要報復你。”
“我把他打成那樣,不報復纔怪呢?我怪的是他怎麼到現在纔想到動手。”
“聽說喪狗找了他表哥,那傢伙不可不防啊。”
“他表哥是誰?”好像沒聽說過八中還有多厲害的角色啊。
“北校的,都喊他叫彪哥,是北校一個厲害的角色,從初二就擺平了北校所有的小幫派,成了整個北校的老大,聽說前幾天這傢伙被帶到了派出所,好像是因爲強姦了一個女生,不過才幾天就放出來了,可能關係很硬,放言說要來擺平你。怎麼辦?天哥。”阿飛問道。
媽的,這什麼世道,還有王法嗎?強姦也能一點事兒也沒有?
“怎麼辦?涼拌。看來要會會這個彪哥,省的我們去找他。最煩那種強姦犯了,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我已經清醒過來,媽的,這幾天手正癢癢呢,正好試試禿鷲教給我們的本領。
“阿飛,土匪,你們兩個好好打聽一下這個彪哥的具體情況,回來仔細給我說說。”
“好來,天哥,這幾天沒打架,渾身閒的都要散架了。”土匪捏的手指咔吧響。
放學的時候,土匪幾個已經把彪哥的情況打聽的差不多了。這個彪哥,在整個北校無人敢惹,而且在北校四周也有點名氣,周圍的網吧、檯球室什麼的都得每月給他交保護費。這個傢伙很好色,現在的初中小女生也好像都喜歡這種貨色,他班裡幾個有姿色的都和他做過,他上過的女的有十幾個了,正因如此,有人暗地裡叫他“婦用品”。婦用品前一陣子看上了一個小女生,可這小女生死活不願意,竟然被他強姦了,他也被帶到了派出所,可也不知到怎麼回事,兩天時間有回了學校,現在放言要爲他表弟喪狗報仇。
此人打架特狠,而且手下兄弟有十多個有摩托車的,經常十幾個人騎着摩托,一人騎車,一人帶傢伙坐在後面,騎着摩托打羣架,很多人都在他手裡吃過虧,八中還沒人敢惹他。
土匪正在給我彙報打聽來的情況,喪狗帶着兩個人來到了我們班。
“龍天宇,這是戰書,如果是個男人你就帶上你所有的兄弟都來,不然,就他媽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喊我一聲爺爺,我或許能饒了你。”喪狗以爲搬出了婦用品我會害怕。
“你他媽裝逼啊,上次是誰他媽求天哥饒了,還好意思來下戰書。我看你他媽想找死。”土匪牛眼一瞪,就要上去教訓喪狗。
“土匪,別衝動,狗咬人見過,你見過人咬狗嗎?”土匪伸出一箇中指:“媽的,老子不跟狗計較。”
“好,龍天宇,你行,看彪哥怎麼收拾你。”喪狗看搬出了婦用品也沒有嚇住我,很是惱怒。
“喪狗,我說過人不會咬狗,可我這幾個兄弟最煩狗叫了,聽煩了不一定不會打狗啊。強子,我們的打狗棒呢?”
“天哥,在這裡。”強子從地上撿起一個板凳腿。
“好,你有種,今天晚上見分曉。”喪狗邊說邊和兩個小弟急衝衝的向外走去。
“哎,別走啊,還沒有領教我的打狗棒法呢?”強子在後面喊道,教室裡傳來一陣笑聲。
“土匪,看看狗屁戰書上寫什麼?”
土匪打開戰書:“龍天宇,是個男人的話今天晚上帶上你所有的小弟,在城東舊酒廠見面。”
“舊酒廠?”我怎麼沒聽過啊。
“天哥,舊酒廠就是城東那個就要拆遷的破廠子,那片廠房很大,一個人也沒有,我聽一個以前的兄弟說婦用品晚上打算叫幾十個小弟,要和我們羣毆,應該不會有什麼圈套,看來是想憑人多和我們火拼。”王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