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一家就後繼無人,爲了保持家族的繁盛,就選擇了與佟家是世交的西門家族,西門家族雖然較爲弱勢,可佟老爺子也保證了你到那裡不會受到欺負,是不是?”陳笏怡順着佟寶兒的話,自然的解釋着。
“怡姐姐怎麼知道的?”佟老爺子確實是這樣說的,事實也是如此,這是爲佟家作出的犧牲,佟寶兒有知情權,只是她不明白從來都不知道的陳笏怡是如何知道的。
陳笏怡臉色陰沉着,哼哼了兩聲,道:“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哦……”佟寶兒臉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道,“確實是這樣的,電視還演着,雖然我不處在弱勢地位,可在西門家族裡肯定是個異類,最後都會孤老的。”
房間裡充滿了壓抑的氣息,佟寶兒也不再活靈活現,倒是陳笏怡一雙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一直保持沉默的陸北。
“怡姐姐,你看什麼呢?”順着陳笏怡的目光,佟寶兒也上下看了看陸北。
“寶兒,你是不是感覺這樣的生活不是你的命運,你不該按照佟家給你的使命而行走呢?”陳笏怡答非所問。
“怡姐姐,也不是了,我的命運我是知道的。”佟寶兒失落道。
“那你苦不苦?”陳笏怡得到想要的答案,接着問道。
“苦,哪能不苦,我才十六歲就被預定了,我還沒有享受完美的人生呢。”佟寶兒淚眼婆娑,緩緩的道。
“現在有一個辦法可以解你的痛楚,要試試嗎?”陳笏怡瞟了一眼旁邊的平靜的陸北,說道。
一聽有解決事情的辦法,佟寶兒眼睛一亮,急道:“怡姐姐快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
“這個辦法需要一個人來配合。”說着,陳笏怡又若有深意的看了眼陸北,道,“你不是定親了嗎,那就把親退了,就跟你爺爺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這個方法倒也是可以的,可是我沒有男朋友。”對於陳笏怡的提議,佟寶兒略微失望。
“沒有就找。”陳笏怡肯定道,“你看陸大哥行不行?”
“啊……”佟寶兒不禁看向一旁一臉苦笑的陸北,道,“陸大哥行嗎?”
“有點大,不過也才大八歲而已,將就吧。”陳笏怡點點頭,就這樣定了。
佟寶兒也猶豫了一會兒,臉有難色,道:“可陸大哥是你爸爸,他要是成了我的女朋友,那我不就成了怡姐姐的媽媽了嗎?”
陳笏怡也給難住了,按照倫理來說,確實是如此的,她也是好心,道:“能過一關是一關,爲了你的幸福,我就自降一輩了。”
“真當怡姐姐的媽媽啊?”佟寶兒不可思議的張大小嘴角,說道。
“閉嘴,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陳笏怡決定了,道,“雖然你當了陸大哥的女朋友,可不能和我媽搶,而且你現在還小,陸大哥是要忍不住,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怡姐姐,你說的是*嗎?”佟寶兒百無禁忌,張口說道。
“是的。”陳笏怡回答的更痛快,道,“你還未成年,況且這只是假戲而已,你要假戲真做了,我不會饒了你的。”
“可是如果不做了,我爺爺憑什麼相信我要嫁給陸大哥呢?”佟寶兒無辜的問道。
陳笏怡低下頭,眼睛轉了轉,暗暗點頭,道:“也是了,處女膜都沒有破,這哪裡是談戀愛了,要不然你和陸大哥睡一覺?”
“這個不好吧。”佟寶兒有點臉紅,嘴上說說可以,可真實踐起來,那也是大姑娘上花嫁,頭一回,“我要真跟陸大哥睡了,那就真成了怡姐姐的媽媽了。”
“不這樣你有辦法對付你爺爺?”陳笏怡反問道。
“沒有。”佟寶兒如實的回答道,“雖然沒有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
“沒有辦法這就是辦法。”陳笏怡對西門洪正也是十二萬分的厭惡,一旦寶兒嫁給了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定然會受苦一輩子的。
“陸大哥……”佟寶兒含情默默的看着一旁不發表言論的陸北,道,“你看可以嗎?”
陸北還是很有同情心的,像佟寶兒這樣的童顏巨乳的LOLITA他還是很願意冒充她的男朋友的,尤其是還能同牀同夢,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如此想法。
可是,現實更擺在眼前,現實也是殘酷的,一旦陸北答應了,那他將面對兩個大家族的殘酷打壓,且不說那個西門家族,就說佟老爺子一個人,就夠陸北喝一壺的,這不是讓他去擋子彈嗎。
佟老爺子可能爲了佟寶兒的幸福而讓整個佟家沒落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而他又何必撞這個槍口呢。
這其中的複雜的利益關係不是尋常人能明白的。
“咳咳……”陸北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道,“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
“爲什麼?”聽到陸北拒絕,陳笏怡很生氣,她都把爸爸讓出去了,這個爸爸怎麼就這麼不識趣呢,寶兒的胸部可是很大的,不由自主的,她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我是一個誠實的人。”陸北找了一個憋腳的理由。
“陸大哥……”佟寶兒流淚了,豆大的淚珠掛在臉上,我見憂憐。
“陸大哥,你就忍心看着寶兒受苦嗎?”陳笏怡嘴角斜揚着,道,“你要是這樣……”
“怎麼樣?”陸北問道。
“你要是這樣,我不會讓你當爸爸了。”陳笏怡肯定的說,“我爸爸一定要是一個有着熱血心腸,有着博大胸懷的人,還要樂於助人。”
“我怎麼聽着我像一個偉人呢?”陸北無奈的搖頭,陳笏怡這是威脅他。
“陸大哥,你就追寶兒吧。”陳笏怡擡了擡頭,示意陸北可以行動了,道,“我去給你守門去。”
說完,陳笏怡就自顧的朝着門外走去。
“笏怡。”陸北叫住陳笏怡。
陳笏怡轉過身來,對着一旁發怔的佟寶兒道:“寶兒別怕,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下一次就會好了。”
追佟寶兒就是上了她,這是哪個世界的定理,就算是火箭也沒有這樣快。
說完,隨着‘砰’的一聲,陳笏怡果真守到門外了。
“寶兒,你知道什麼是戀愛嗎?”陸北語重心常的道,在他看來,這兩個LOLITA雖然可愛,可是還是未成年,他有賊心也有賊膽兒,可行事還是要光明正大的。
“不知道。”佟寶兒從小就是乖寶寶,成績門門是優,自然不會早戀。
“嗚……”突然,佟寶兒感覺一道厚厚的嘴脣堵住了嘴巴,她悶哼一聲,情不自禁的張開嘴脣,看着近在指尺的陸北,她瞪大眼睛,腦海裡一片空白。
兩個人就在這種意外的情況下接吻了,而且還是法式的溼吻。
半分鐘後,佟寶兒微躬着腰,喘息着,胸部一對玉兔上下跳動着,她的心跳得好快。
爲什麼會這樣呢?
“陸大哥,這是接吻?”平息之後,佟寶兒性感的舔舔舌頭,似乎還在回味剛纔妙不可言的味道。
“是的,戀愛就是要接吻的。”陸北含混不清的說道。
“戀愛就要接吻嗎,戀愛就這樣簡單?”佟寶兒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道,“只是這樣嗎?”
“那你還要怎麼樣呢?”陸北看着疑惑的佟寶兒,問道。
“不是要同居嗎?”佟寶兒也不太確定,想了想,又點點頭,道,“同居不是要做男女之事嗎?”
“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這樣說的。”陸北皺了皺眉頭,他感覺頭有些大。
現在的孩子太早熟了,還沒到結婚的年齡,竟然什麼都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學校的性普通率太高的緣故。
“陸大哥,你要我吧,咱們同居。”佟寶兒毫不猶豫的道。
親了佟寶兒,陸北已經感覺佔了莫大的便宜,如今佟寶兒更提出這樣誘惑人的條件,這讓陸北如是好。
是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這是一個讓男人難以抉擇的問題。
“寶兒,你有沒有想過一旦咱們同居了,你爺爺會怎麼想?”陸北提出核心問題。
佟寶兒還小,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佔便宜,揉揉摸摸的都不是問題,可是一旦把事情做實了,雖說毫無對證,可死也是無對證的。
佟寶兒歪着腦袋想了想,肯定道:“會讓警衛排集體開槍吧。”
“那你還要和我一起嗎?”陸北問道。
“可是不和你在一起,我就要嫁給西門洪正那個傢伙,與嫁給他相比,陸大哥就挨兩顆子彈吧。”佟寶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陸北鬱悶了,在這個LOLITA的思維裡,他竟然就個擋劍牌。
“好了,陸大哥,我都不介意,你就不要再猶豫不決了,不就是一道膜的事情嗎。”佟寶兒吐了吐舌頭,紅着臉道。
是一道膜的事情,陸北要是捅破了,那就是一條命的血案了。
佟老爺子對佟寶兒的溺愛他是知道的,事情做實了,他還真會命令警衛排開槍。
“走嗎,陸大哥,早破早脫生。”
……
西門洪正是獨自一人前來的南市,在他看來,這也是向家族裡證明自己的機會,既然是要獨力打拼,那就不要顯擺自己的家勢,也不會要家裡人的幫助。
所以,當他受到欺負的時候,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坐在剛買來的奔馳S600裡,他的嘴角抽搐着,雙拳緊握,青筋暴跳,心中的怒火騰騰的燃燒着。
彷彿在這一瞬間,他記住了陸北的一容一貌,在這一瞬間他想將陸北致於死地。
五分鐘後,西門洪正的電話鈴聲響了,之前的一切怒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老成之色,電話是穆凌風打來的,“喂……”
“是西門老弟吧。”穆凌風熱情的道,“我定好了酒店,給老弟揭封。”
穆凌風是西門洪正此行來到南市的合作伙伴,雙方各懷鬼胎,穆凌風需要掌管穆家的家業,要藉助於西門家族的龐大資金,而西門家族要在南市立足,則要藉助穆家的產業,甚至在合併的時候,還能伺機吞併穆家的一些產業。
對於這一點,穆凌風也是知曉的,天上沒有掉餡餅的時候,特別是引狼入室之舉,但爲了家族的掌控權,他不得不走這一步。
眼見着板橋區警察局對於趙雙環的死不聞不問,事情明擺着,他這釜底抽薪的一招又是功敗垂成了。
所以,力邀西門洪正來南市投資,對於穆凌風來說就是一棵救命稻草,現實*得他賣友求容。
掛了電話,西門洪正知道了地址驅車來到穆凌風也指的酒店。
他甚至沒有過於留戀於酒店的名字,只是經過的路中看到這間酒店最少也是四星級以上的標準,於是,對於穆凌風的安排相當的滿意。
當他進入到酒店的時候,穆凌風已經在大廳裡等他了。
兩個人見面後,深情擁抱之後,然後在穆凌風的引領中進入了包間。
看到包間裡旗袍開到大腿根部,露着白花花大腿的兩名妙靈侍女,西門洪正皺了皺眉頭,道:“讓她們出去吧。”
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他深知縱慾傷身的道理,而且他也從來不玩風月場所的女人,一是安全問題,二是他有專門的女人,爲什麼還是要冒風險呢。
“都出去吧。”對於財神爺的話,穆凌風自然不會違背,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人女人趕快離開。
兩個女人不情不願的離開之後,西門洪正和穆凌風才分賓落坐了。
“歡迎來洪正老弟來南市發展。”穆凌風客氣的道,“我先乾爲敬。”
“我不喝酒。”等着穆凌風把酒乾了之後,西門洪正才張口,不過他也不想把氣氛鬧得太僵,語氣也弱了幾分,道,“我以茶代酒,敬穆大哥一杯。”
氣氛總算沒有冷場,兩個人也心知肚明,互相利用罷了。
“西門兄,這次來南市是要長期發展嗎?”三杯酒下肚,穆凌風試探性的問道。
“我們西門家族的生意很廣,我來南市也不算是要長期駐留,不過還是看重南市的發展潛力,會長期在這裡發展的。”西門洪正把話挑明瞭,我們西門家族會來挑戰穆家在這裡的老大的位置。
果不其然,穆凌風的眉毛跳了跳,還是笑着道:“那感謝老弟爲南市人民做出的貢獻,南市有福了。”
穆凌風一個普通人,竟然把市委書記要說的話一起說了。
“咱們還要相互扶持。”西門洪正客氣道,“在南市,穆家纔是這裡的老大。”
“不不,西門兄弟年少奇材,乃後起之秀,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商界的精英的,到時候咱們兩家的合作將會達到史無前例的高度。”穆凌風歌功頌德。
“咱們兩個不用互相拍馬屁了。”西門洪正收斂笑容,感受着火辣辣的面部,他也佩服穆凌風的隱忍功夫,道,“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洪正老弟的臉是怎麼回事?”穆凌風看着西門洪正紫青一片的臉問道。
以他的經驗來看,這是新傷,可是在南市這個地兒,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西門家族的大少爺下手,特別他還是西門家族未來的掌門人。
“一個叫陸家的家政服務員給打的。”西門洪正陰森森的說道。
“陸北?”提到陸北,穆凌風就恨得咬牙切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號裡的遭遇,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可是說即使把陸北千屍萬斷了也不足以解他的恨。
看着穆凌風異樣表情,西門洪正一怔,隨後恍然,道:“看來穆大哥也認識這個陸北,倒是我小看他了。”
“陸北這個人是一個家政員不假,他是我堂妹雲汐家政服務中心的一名普通員工,不過我聽說他還有幾分來路,懂幾門外語呢。”穆凌風也耍了個心眼,故意沒明說陸北的詳細底細,也好讓西門洪正當這個出頭鳥。
西門洪正不以爲意,道:“一個高素質的家政員懂幾門外語是正常的。”
對於西門大少這樣的貴族子弟,聽到一個家政服務員會幾門外語並不稀奇,而他家的服務員就是其中的一員。
既然穆凌風給出陸北的工作公司,那他就有必要斷了陸北的財路,以報掌摑之仇。
“且不說陸北了,你叫我來,大家都心知肚明,坦成布公的說吧。”西門洪天自有一番氣度,雖然少年老成,但並不幼稚。
“好,洪正老弟也是個痛快人兒。”穆凌風讚歎道,“我在南市也是有頭臉的人物,我只需要藉助老弟的財力做幾件大事情,讓老爺子放心的把家業交給我,我給老大一成的份子。”
“整個穆家一成的份子?”
整個穆家,家財何止千萬,即使是以一成的份也是以萬萬來計算的。
不過看西門洪正輕挑的語氣,對於穆凌風的這個結果,顯然是不滿意的,他道:“要助你做出一番成績,你知道我需要動用多少資金嗎?”
“洪正老弟請說。”穆凌風知道西門洪正這是藉機討價還價,買賣是商量的,即使買賣不成仁義還在,所以,現在的穆凌風做好了對方獅子大開口的準備,同時也做出了放棄的準備。
畢竟,如果西門洪正要的份子超過了整個穆家產業的四成以上,那他將不會再與穆雲汐爭奪家業的控制權。
“要想在南市做出一番成就,一年的時間內,我最少要在這裡投資達到五十億。”說到這裡,西門洪正若有深意的看了神色嚴肅的穆凌風一眼,道,“五十億的資金流動,穆大哥是不是感覺一成的份子太少了些?”
“兩成,不能再多了。”抽了枝煙,穆凌風凝重道。
相對於五十億的資金來說,穆家的兩成僅是他的五分之一還不到,對於這樣的回報,而且還是一次性回報,西門洪正是無法滿足的。
可是穆凌風說得十分肉疼。
“不,穆大哥,明人不說暗話,我要穆家四成的份子。”西門洪正一腳踩到了穆凌風的底線上。
四成份子,對於要立足南市發展的西門洪正來說也是不義之財,可沒人會閒錢多。
“事成之後,四成份子。”穆凌風咬咬牙,道,“不知道洪正老弟還有什麼要求沒有。”
“除了這四成份子,我還要穆雲汐的家政公司。”對於陸北的事情,西門洪正念念不忘,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個……”穆凌風猶豫了。
雲汐家政公司雖說是穆雲汐的創辦的,而穆雲汐也是穆家的成員,可是這個公司卻不屬於穆家的產業,這是她從起步的時候,沒用穆家一分錢,自己努力做起來,所以,即使穆凌風掌權了,雲汐家政公司也不是他能做主的財物。
“怎麼,有難度嗎?”西門洪正看出穆凌風的爲難。
穆凌風苦笑一聲,道:“洪正老弟或許不瞭解,穆雲汐雖然也是穆家的成員,可這間雲汐家政公司卻不是穆家的產業,這是她私有的。”
“不是穆家的產業?”西門洪正笑了笑,表情甚是輕鬆,道,“既然這樣,事情倒是輕鬆了。”
“輕鬆?”穆凌風笑了笑,家醜外揚,道,“穆雲汐能力不凡,不在你我之下,在家族中,老爺子對她的喜愛甚至超過了我。”
“人面對錢,有幾分的抵抗力?”西門洪正突然問道。
說到錢,工作,開公司,甚至是做小買賣,不都是爲了錢在活着嗎。
對於這個問題,穆凌風的回答,“沒有多少抵抗力。”
“我會用最純淨的商業手段收購雲汐家政公司的。”西門洪正自信道,“不過要見到穆雲汐,還要的請凌風大哥引見了。”
“見雲汐倒不難。”穆凌風嘴角僵硬,勉強笑了笑,道,“洪正老弟怎麼突然對家政感興趣了?”
“倒也不是,我這個人記仇。”西門洪正壓低聲音,想到陸北,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道,“我查過了,陸北就是家政服務公司上班,在我看來,要打擊一個人就要成爲他的上司,就要*得他走投無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