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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可不自覺地把許子軒視爲男孩,因爲他現在的表現更像一個大孩子而不是男人,這樣一來,蘇夢可的心反而平靜、安然了很多,很平靜的看着許子軒,就像兩人已相首多年。
“子軒,你幹嗎不讓喝崖壁上滴下來的水?”蘇夢可很好奇的問過,雖然這話可以回到家裡問爸爸,但是她還是希望聽許子軒說。
“那個當然不能喝了,這深山老林裡什麼毒蟲怪物都有,這裡的水是不能亂喝的,雖然沒有工業污染,但是卻很有可能被一些毒物飲用過,你喝了就有中毒的危險。相比起來,雨水是相對安全的。”
“那是不是帶根銀針就好了,你看電視裡那些大俠們都用銀針來測飯菜裡有沒有毒。”
蘇夢可很天真的說道,其實她對這種電視劇裡的狗血情節是持懷疑態度的,她沒次看電視的時候,她爸爸常說,你這傻丫頭,都在看垃圾電視局了,看看可以,也是信了那就真是看電視看傻了。
“銀器碰上某些東西馬上會變黑的真正原因是硫化物的作用,銀器表面形成了暗色的硫化銀,而不是毒素使銀器變黑。有的東西沒有毒素,但是含有很多硫,銀針插進去也會變黑。而一些劇毒但是不含硫的物質,比如砒霜、氰化鉀、氰化鈉這些,卻不能使銀器變黑。當然含硫的物質中也有一些是有毒的,比如亞硫酸鈉,對於這類含硫的有毒物質,銀針纔是“有效”的。但是單憑銀針來驗毒,還是很有侷限性的。”
許子軒給蘇夢可說道,蘇夢可像個乖寶寶一樣聽着,雖然許子軒說了什麼她沒有很認真的聽懂。
“你對野外生存懂得很多啊,如果什麼時候爸爸去野外的時候,你就陪他一起去,我也去!”蘇夢可說道,和許子軒一起去讓他覺得安全。
“呵呵,其實野外生存有很多學問的,比如在沒有太陽沒有指南針的情況下如何辯別方向?我懂的也不是很多,幫不了什麼忙,去了只能拖累你爸爸……”
“我就知道看樹樁上的年輪就知道了數的歲數,也能辯別方向。我只是很笨啊,”蘇夢可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是有點笨,像有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哪有那麼多被採伐的樹樁被你看啊!還有在無人區,你不能去放一棵樹去看看吧。”許子軒笑了起來,笨笨的蘇夢可還是很可愛的。
蘇夢可撇了撇嘴,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她本來就是不太清楚這些。
估計天已經很晚了,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如果是自己從這裡出去還好說些,如果帶上蘇夢可,許子軒也覺得出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在這山洞向上去沒有一點站腳的地方,蘇夢可出去就算是平地上在這雨中恐怕也站立不穩。
“你再睡一會吧?”蘇夢可不住的打着呵欠,小臉微紅,許子軒也不明白了,這蘇夢可的臉爲什麼總是那樣紅。
“恩,你也睡會吧?沒準我們一覺醒來這雨都不下了。”蘇夢可看着一直到現在都沒睡的許子軒心疼的說道。她看了看外面雨朦朦,霧朦朦的天空也不知道在這裡困了多長時間了。
許子軒又把火堆移了個地方,再次把乾草鋪好說道:“沒事的,我不累。”
“你就睡一會吧。”蘇夢可把身邊移動,空出半個地方說道:“你不睡我就也不睡了。”說着剛躺下就要座起來,很堅覺的模樣。
許子軒看看蘇夢可空出來的半個地方,如果自己躺下那麼就要和蘇夢可的身子緊緊相依,在這孤男寡女的地方,自己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那些禽獸該做的事情,蘇夢可這小丫頭擔心也太大了。
“你都不怕我佔你便宜。”許子軒說道。
蘇夢可臉微微一紅說道:“你不是那種人,我相信你,再說我纔不怕你呢?”她害羞的模樣將少女特有的所氣質展現出來,無比的迷人。
仰頭躺在地上,自己的胳膊與蘇夢可的胳膊緊緊依在一起,誰也不敢翻身,蘇夢可的心中有着一絲絲的緊張,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同牀而睡,而這個男人是個讓自己無比心動而又迷戀的男人。
如果他對自己有什麼要求自己要不要答應呢,蘇夢可的小心眼裡想着。
“夢可。”蘇夢可想的真出神的時候,許子軒突然叫她,她的心裡怦怦的跳了起來,他會不會真的要對自己提什麼要求呢,他提了自己要不要答應啊,蘇夢可心裡糾結的想着。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嗎?”許子軒的眼神有些笑容,看來他在想起這個故事的時候,一定是感到了好笑。
原來是講故事,蘇夢可不知道自己的心裡是失落在還放鬆,他對自己沒有一點的要求。
“好啊。”蘇夢可說道。
“從前,有一男人與一女人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只有一牀,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女人憐惜男人,便含羞邀了男子共宿一牀,卻在中間劃了一條線,對男人說:“如果晚上你敢過線的話你就是禽獸”。那男的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女人發現男人着的沒過線,就對男人說:“你連禽獸都不如”許子軒講完,等着蘇夢可的反應,然而等了半天,蘇夢可沒一點反應,難道這丫頭睡着了。
“夢可……”許子軒叫道。
“恩……”蘇夢可好像真的才睡醒一般,很長時間後對說道:“我在想爲什麼那個女人說那男人禽獸不如呢?他好像做了了吧。”
暈,許子軒感到這蘇夢可太純潔了,只好忍住笑說道:“那男人過了線便是禽獸,他要不過線,那是什麼啊?”
“禽獸不如……”蘇夢可連忙搶答道,然而話一出口說道:“許子軒你好壞啊,你是不是想做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