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叫我……我也不罷休的!我氣憤地道。對老頭表示了同情。
韓小雪又道,你不罷休?得了吧你,薛智慧就是你啊,哈哈哈!
韓小雪笑的花枝亂顫的……
我假裝生氣,罵道,美女啊,你怎麼這麼沒人性啊,人家這麼倒黴你還要幸災樂禍?
誰叫你長的那麼像薛智慧的?對了,你多大啊,薛智慧三十五歲了,你多大?
我說我二十。
啊?呵呵,真老成……韓小雪咬着嘴脣差點又要笑出聲來。
我道,我長成這樣能怪我嗎?都是爹媽給的啊,我有什麼辦法?哎,我不是薛智慧,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嘛,我是王大宏。我有點沒好氣了。
我知道韓小雪在開玩笑呢,她是故意幸災樂禍,故意氣我。其實,她的心不是這樣的,她是善良的女孩。這個我感覺得到。
是啊,我相信你的,但是我相信你沒有用啊,你這個……薛智慧主任。咯咯咯……
韓小雪嬌嗔地笑了起來,我假裝生氣,翹着嘴巴賣萌。韓小雪看見我這樣,嘆息道,王大宏啊,你這小子長成這種鬼樣子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要是不知道自己長得是一個鬼樣子就是你的錯啦!哎,再見啊……好好養身體吧。說完她就站起來走了,我傻傻地看着韓小雪優美的身影,韓小雪的臀部是那麼的圓潤,高聳,起伏,跌宕……
她走動時的嫵媚和誘惑幾乎把我的哈喇子再次勾引出來了。
哎,這個韓小雪遽然暗示小爺我長得醜呢。
韓小雪走了之後,不一會兒醫生又送來了藥,醫生很認真地看着我吃下藥才走,醫生一走。
你懂的,我就要立即去衛生間扣喉嚨啦,可是這次,完蛋了,我吃下去之後用手扣了半天卻不感到噁心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我受到的那個電療導致了我不噁心啦?!
我心裡知道大事不妙……哎,我吐不出來了!
時間過的很快的很快的啊,一晃我在瘋人院就呆了三個月了,到了深秋時節……
馬格比的,這些日子對我而言就像是幾十年似的,這些日子我還是每天想看見韓小雪,當然,我同時還要迅速敏銳地躲着那個瘋老頭的攻擊。
那個瘋老頭每天都要找我,後來我知道他也去電療室了,我哈哈哈大笑,但是大笑之後我的心感覺到了疼!
老頭從電療室出來之後就對我好了一點,貌似攻擊力也減弱了,但是過了幾天,他又會到找我,逢人就問:薛智慧那個王八蛋你們見到沒有?
一個瘋子就說他去找毛爺爺了吧?
瘋老頭大概是真的沒有瘋,我這麼想。
事實上他是被抓來這裡的,是那個薛智慧親自送他來這裡的,所以現在“薛智慧……”來了,他就要不客氣地扇他的耳光出氣,可是……他打錯人了啊,因爲我是王大宏,不是薛智慧……
但是,我是王大宏不是薛智慧的問題逐漸地變得不重要了,這是爲什麼呢,奇怪啊!我自己也覺得奇怪,草泥馬,我怎麼就忽然得不太注意這回事了呢,我到底是誰啊我?
我貌似搞不清楚了。後來……
我真的是糊塗了,我到底是誰?
書中暗表,這一切都是醫生給的那個藥害的啊!靠!
因爲我天天吃啊,必須吃,那藥就發揮作用了,開始的時候我還想用老方法——即用手指頭伸進自己的喉嚨裡去扣呢,但是因爲那次去了電療室之後,我的手指頭扣喉嚨的方法就失去效用了,之後我不甘心,還嘗試了倒立,即在牀上拿大頂倒立玩,實際上是想把藥從肚子裡倒出來呢……但是怎麼可能啊?
一些瘋子以爲我在在表演節目,都圍過來看,還有一個瘋子興奮地喊着:快來看啊,一個瘋子在表演雜技呢!
我一邊倒立着,嘴巴卻不饒人,回罵道,你媽比在表演雜技呢!
話說我正在表揚倒立的雜技,有人進來了,是一大幫醫生,還有護士,我看見了我心儀的女護士韓小雪!
一個男醫生滿臉堆笑對我異常地客氣地說:薛主任啊,對不起你啦,你收拾東西走吧,出院啦,你老婆來接你了……
瘋人院醫院的大門口,我的美女老婆,女人中的天生尤物張曼莉……她赫然出現了!
張曼莉一出現,我就立馬覺得:這個烏煙瘴氣的世界其實是可愛的,有希望的,而不像以前,世界對我而言就是灰濛濛的感覺,十分可恥十分可恥的,現在呢,這個世界是藍天、碧水、草原……到處都開滿了嬌嫩的鮮花,而小鳥們在樹上激情地唱歌,互相拋媚眼,勾勾搭搭,愛意憐憐,而且,作爲人,你還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上帝賜予你的優質的空氣,因爲優質的空氣清新着呢!你放心地呼吸吧!
尼瑪,這個世界在我的面前重新掀開了嶄新的一頁了,並且,我要是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妖冶嫵媚的女人,女人中的極品,天生尤物張曼莉是我的老婆……一個讓男人發自肺腑地動心的寶貝,這不就等於是再一次向世人隆重地宣佈:我王大宏真的就是一個傻逼,就是一個神經病?!
尼瑪,我是神經病嗎?
不是的啊!誰他媽的願意自己是一個神經病呢?
小爺我在瘋人院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僅此一點,貌似完全可以證明我就是一個神經病,但是張曼莉來瘋人院看我了……
女人看我的眼神,那種溫柔的、迷人的眼神……
我在這種致命的誘惑的眼神的關注下,哎,我豈能承認自己是一個神經病啊?我對她說我不是薛智慧——除非小爺我真的是一個神經病!
我虛情假意地看着張曼莉。
張曼莉是我後來知道的女人名字,我的尤物老婆的芳名,薛智慧老婆的名字啊。我的眼神裡立即出現了萬分委屈的意思,隨即,眼圈紅了,我流出了鱷魚的眼淚。
我哭得一塌糊塗的,嗚嗚咽咽的,彼時,那個瘋人院的院花韓小雪就在我的身邊站着呢,女孩拉了我的手一下,奇怪地道,王大宏啊,喔,不,薛智慧,你哭個啥啊,你老婆來接你了,你出院了,這是好事啊,你幹嘛要哭呢?
我甩了一下手,把韓小雪的溫柔的小手無情地甩開了,嗚咽着強調說:我……我……我能不哭嗎?我……老婆來接我了,我……我能不哭嗎?我是被感動了。感動了就要哭……哭的。曉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