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她是我的老婆,那麼無疑就是有“搞……”那檔子事的啊,而且是每天的夜裡吧,每天的夜裡我們是不是都是可以那個的啊!那個就是搞!哈哈哈,我心裡高興極了,一瞬間心裡充滿了期待……對於今夜的期待。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上車後張曼莉就叫我帶好安全帶,我搞了半天不知道拿那個帶子怎麼帶,張曼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嗔怪道;老薛啊,你真是醫院裡住出毛病來了……說着,女人的眼圈一紅,就低下頭來,貌似很傷心的樣子,我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又聽張曼莉說了一句,你受苦了。
喔,關心小爺我呢,我想說沒關係的,但是我忽然張不開口了,因爲張曼莉的忽然難過也搞得我心裡也不好受的,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就把手伸過去了,我大膽地摸到了張曼莉的雪白的大腿。
張曼莉穿着呢料的裙子,南方的冬天也不冷的,她的雪白的大腿就露在外邊,我的手停在張曼莉的大腿上,動情地貪婪地摸索着,我的手充分地感受着張曼莉的雪白的大腿的溫度……而且,我的心裡也在等着什麼呢?
我等着張曼莉對我大喝一聲,喂,流氓,幹什麼啊?我甚至做好了收回自己的鹹豬手的準備,但是……沒有!張曼莉沒有對我大喝一聲,只是……
她的腿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就像一個女人突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摸了一下之後的那個反應,即屬於女人身體的自然的反應。
張曼莉複雜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充滿了嫵媚的風韻……
女人低聲道,老薛,你急什麼呢,回家啊……說着女人就啓動了車。我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不老實的手。
車開的飛快……
我不時地看着嫵媚的少婦張曼莉,張曼莉專心開着車呢,於是我再一次心生疑竇:
我和她是夫妻?
她是我的老婆?
我們的生活比蜜甜啊比蜜甜?
媽的這也太不可思議啊!
我看着,看着,腦子裡就在想着我的真實的夢幻一樣的以前了……
我使勁地想着!
半年前,晚上的十點左右,華夏國北方省的一個叫王家峪的幾十戶人家的小山村已然進入了夢鄉。初夏的山裡還有點微涼,我穿着藍底碎花的短褲像一個鬼魅一樣出來了。我是打開窗戶,像一顆炒熟的豆子一下子從鍋裡蹦出來的。
爹,娘,還有我的弟弟王二蛋都在炕上睡大覺呢,爹的巨大的呼嚕聲簡直就像是一隻激情的鑼鼓爲我的“隆重出徵……”壯行。
喔,對了,我已經成功地和村長王貴發的小老婆張小蘭約好了,今夜……我們要具體地談談人活着的價值和理想。草泥馬,這可是大問題啊,很重要很重要!
我記得,我來到了張小蘭家的後院,貓着腰趴在草垛裡,學着蛤蟆的叫聲,呱呱呱地叫了三次,不一會兒,就見到張小蘭推開了她家七架樑的磚瓦大房的木頭窗戶,準備從窗戶裡跳出來。但是……張小蘭的身體肥大了一點,尤其是她的屁股,簡直就像是村裡打麥場上的一隻碩大的磨盤啊,貌似被窗戶的木頭格子卡住了。
說起來自張小蘭嫁到我們村,我不知道多少次對張小蘭的肥大的屁股以及隱隱約約的臀溝產生遐想……
張小蘭艱難地從窗戶裡擠出來,落地時還發出沉悶的一聲響,她歪了一下身子,幸好沒摔倒,回頭看見了我。我一笑……
於是我們就一前一後來到村後西山的一個土地廟裡會合了。
當然,我們的會合也可以說是勝利的會合。
在小土地廟裡,張小蘭明知故問:王大宏,你這是幹嘛,非要這個時候來和我談人活着的什麼啊?都什麼時候了,我困死了呢,你小子腦子有毛病啊?
我知道“行動勝於雄辯……”的道理,呵呵一笑,什麼也不說,就伸出茁壯的雙臂果斷地抱住了張小蘭的肥壯的身體。
張小蘭的身後有草垛。
那草是山裡曬乾的茅草堆積起來的,那草垛是我早就做好準備的一張天然的溫暖的牀啊,哈哈哈!
我抱着張小蘭就想倒下來……
倒下來好辦那個傳說中的神秘的事情!
說起來這就是我精心策劃很久的要和村長的小老婆張小蘭討論的人活着的價值和理想問題。
張小蘭一動不動,貌似享受着我的溫暖的、不懷好意的擁抱。
草泥馬,我們就要一起幸福地倒下來了,可是……
我忽然決定學城裡人一樣,先來一個前戲,即“嘴巴咬嘴巴……”——喔,有文雅的詞,叫接吻。
張小蘭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了,開始使勁掙脫,同時嘴巴里罵道:臭小子,鬆開手啊,不是說好了談……
我用嘴巴堵住了張小蘭的嘴巴。一股晚上吃了辣椒花生醬的香味,哎,村長家的伙食真好,而我晚上吃的是玉米麪糊糊,好餓啊。
我的肚子此刻很不雅地咕咕咕地響了幾聲。
張小蘭還是想使勁地甩開我,她的眼睛吃驚地瞪着我看……
她的那對小兔子一樣的鼓鼓的胸脯不知道是因爲生氣還是激動的緣故,開始急劇地起伏起來了,而我的手遽然無師自通地撫摸起張小蘭的那個碩大的、溫暖的磨盤來……
磨盤就是屁股。
我是一隻手摟着張小蘭,一隻手實施身體侵略的。
不一會兒,我們真的倒在了草垛上……
我的那裡早就突兀起來了,花短褲被支起一個無恥的帳篷來了。但是怎麼說呢,當時,對於做男女之事,我不懂啊,我是外行……
巨大的興奮和好奇讓我的手伸向了張小蘭的那裡,我覺得我的手抓到了毛茸茸的什麼……
啊!天啊!
我心裡大惑,怎麼這樣啊?
張小蘭穿的是睡褲,因爲村長家有錢啊,所以那個睡褲還是綢布做的呢,我終於一下子就把張小蘭的綢布睡褲擼到了腳跟。好嘛,裡面沒有穿內褲……
藉着淡淡的月色,也即小土地廟破敗的窗戶裡透進來的淡淡的月色,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張小蘭的兩腿之間……
我剛纔手裡抓到的毛茸茸的那個顯然是黑色的……
你懂的!
張小蘭不反抗了,她做出任人宰割的委屈的樣子,我愣在那裡心裡發毛呢,正想收兵……張小蘭忽然伸出手出其不意地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