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阿俐婭第一時間發現異樣後問道。
“好人,只不過想從你們身上借點東西用用。”一個男人說道。
“好,這些都是我們今天發的工資,你們拿走吧。”愛爾蘭從包裡拿出一千蘭特說道。
“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們要借的不是錢,而是你們,而且你們還可以賺一點蘭特,比起你們在那個酒吧三個月還要多。”男人慢慢地從黑暗中走到燈光下,燈光將他那體形映得更加強壯。
“你是大和傭兵團的?”阿俐婭說道,市裡能像這樣打扮的除了大和傭兵以外,還真的想不到有哪一家。
“知道就好,我們一向很守信用,如果你乖乖的話,你會得到許多許多的錢……”
大島健一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阿俐婭和愛爾蘭撒腿就跑,邊跑邊叫道:“抓壞人啊,有壞人!”
“追!”大島健一叫道後便追了上去。
大約跑了兩百米的時候,眼看就要追上那兩名女子的時候,從街道的拐彎處一下子跑出來了六名剛剛從酒吧裡出來的南非水兵,看到兩名少女被一羣色狼跑,而且還日本人,平日裡已經看不慣這些大和傭兵的水兵剛好酒精上頭,怎麼會眼見兩個美女落在日本傭兵手中,於是雙方一下子幹了起來了,雖然這些水兵有勇氣,但是比起這些從特種部隊退役下,而且他們當中還有一個金牌打手大島健一,幾名水兵馬上被放倒了。
這還了得,一名水兵馬上爬了起來,跑到酒吧裡大叫一聲:“有人打咱們的人了,快來幫忙啊!”
星期六的晚上是水兵們休息日,現在不可能有戰爭的發生,除了在營地裡三分之二水兵必須值班外,還有三分之一的水兵都跑到了酒吧裡,剛好一點的時候正是喝得高興的時候,酒精上頭的水兵們一聽到有同伴被人揍了,荷爾蒙旺盛得無處發泄的水兵一聽有打架了,那還了得,馬上一窩蜂地跑了出來。
大島健一帶着四名同伴,雖然對付六名水兵綽綽有餘,但是一下子來了像發瘋一樣的五六十號水兵呢?哪怕大島健一再能打,但是那時已經有些醉意的大島健一可不會像平時那樣清醒,甚至他還發現對手怎麼一下子閃來閃去的呢,這時他看到兩名水兵向他撲了上來,在他的腹部和胃部重重地打了他兩拳,打得他連吃下去的生魚片都吐了出來,這下他怒了,大吼的叫了一聲,像一頭髮狂的蠻牛一樣將兩名水兵給撞飛了,而更多的水兵撲了上來。
不一會兒,水兵在被揍倒十名成員後,終於將勝利的天平扭向了己方。大和傭兵們被捶得要死不活的時候,一名傭兵終於衝脫了人羣,跑到一家日本酒吧裡大叫道:“快來人啊,那些水兵在打我們的兄弟。”
在日本酒吧裡有着不少的外圍傭兵,這些殺人見血的傭兵一聽到有架打,二話不說操起板凳,木棒,酒瓶,二話不說向外面跑去。
把幾名大和傭兵揍到在地後,這些水兵還沒有慶祝多久,一羣持着器械的暴徒就衝了過來,水兵們被一下子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受到打擊的水兵們本來早就對這些傭兵就十分不爽了,這些傢伙個個吃喝嫖賭不說,而且經常挑釁水兵,甚至還發生過幾名大和傭兵揍了一名水兵後,只是賠了一點醫藥費就了事了,而且他們還到附近的村子裡去找花姑娘的幹活,許多當地的女子敢怒不敢言,其中一些還是水兵們的老相好。新仇加舊恨在某個夜晚一下子爆發了出來,現在終於有機會了,那還了得,在一些基層軍官的帶領下一時之間更多的水兵被叫了過來,而大和傭兵也叫來自己的同伴,一方是訓練有素的水兵,一方是爲錢而戰的傭兵,雙方的戰鬥力還真不好說誰高誰低,特別是喝完酒後。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羣架發展到五百人的大型羣架,水兵們在人數個佔優勢,但是傭兵們在戰鬥力上佔優勢。
看到雙方的羣架越打越大,一些夜宵攤就遇到麻煩了,更有一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事鬧得不夠大的流氓們出興奮起來,他們也不知道去幫誰好一點,一面叫着“打倒日本鬼子”然後把大和傭兵們給揍一頓,然後又叫着“我們最恨水兵”,又把水兵暴打一頓。
一些人甚至走趁機會開始搶劫,放火,一些酒客連酒錢都沒有付,就跑出去加入轟轟烈烈的羣架當中,本來黑人就喜歡好動好勢鬧,甚至一些人把大功率先喇叭擡了出來,放上激情四射的音樂,有了音樂的鼓勁下,三十分鐘後,羣架發展到千人的場面。
警察局在接到報警電話後,派出兩百人的防暴部隊,結果到達現場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被打羣架和看熱鬧的人們給衝沒有影了,許多警察突然發現身邊的同伴沒有影了。
當警察失去維護秩序的能力時,一些黑人見到有機可趁,開始向那些日本區進行攻擊,這些平日裡看到黑人連正眼都不會瞧一眼日本人發現當他面對發狂發怒失去理智的黑人時自己是多麼的脆弱,而日本區裡三百保安人員看到一羣看不邊的黑人衝了過來後,還沒有擋到一分鐘就被黑人給打垮了。
看到事情愈演愈烈,袁陽通知人將一樓的房門加固,雖然他們不在暴力中心,但是防衛還是要做的,羣架開始的時候,阿俐婭對一名大和傭兵捅了一刀,愛爾蘭對一名水兵的大腿劃了一刀,反正不會死人就行了。就是這兩刀將方的怒火徹底的點燃了,當大型街暴發生的時候,兩人已經回到了安全屋。
當伊麗莎白港的警察局長在向市長辦公室打了近二十分鐘電話後反應過來,電話根本打不通,這時他派出去的防暴警察不要說止住事件的發生,就是將他們全部給撤回來都不可能了。
面對這樣的大型暴力事件發生後,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預案,警察局長馬上拉響了警戒鍾。
在街上有近三千人的暴力分子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控制的,他馬上向海軍和陸軍求助,雖然他知道大和傭兵團有參與這樣的活動,但是現在這樣的時候是把治安先穩定下來,那些大和保安公司的傢伙不搞事就行了,更何況聽說他們的保安人員已經將日本區保護了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驅散那些暴亂分子,維護好治安。
井下一郎在得到暴亂的發生後,他馬上下令基地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同時將三輛裝甲車派入到日本區進行治安維護,同時一百名保安人員進入日本區維護好治安,如果遇到暴徒的話,向對方發射麻醉彈就行了。
在這個節骨點上,哪怕那些南非黑人做得再過分,他也只能忍着,這樣的暴亂搞不好就會演變成一場政治外交事故,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不符合集團的利益。
正在日本區裡進行打,砸,搶一條龍活動的暴亂分子發現三輛戰車和一羣傭兵殺氣騰騰的跑了過來,而且對方還開槍了,雖然有些人帶着手槍,但是這和全副武裝的傭兵是不能相比的,這時這些傭兵也開槍,幾名中彈後的黑人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後,後面的暴亂分子放下手中的東西撒腿就跑。
在暴亂髮生的一個半個小時後,水兵部隊和陸軍部隊纔出現,他們跟在消防車的後面,離海不遠的地方,艦艇上的水炮直接衝向街道,在街道上消防水車的火槍衝向人羣,在後面的水兵向人羣射出瓦斯彈,面對訓練有素的軍隊面前,一些暴徒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一些人開始慌亂的跑回家裡,衣服一脫,裝成乖寶寶睡覺的樣子,還有一些更絕的,爬在樓頂上當成良好市民向軍方提供暴徒的蹤跡。
四十分鐘後,軍隊終於將事態控制下來了,逮捕了超過六百名的暴徒,其中有着不少的日本人,雖然街上的暴亂平息了,軍隊宣佈戒嚴,但是躲在家裡的暴徒卻一致的認爲這樣的事情……太刺激了。
打劫商店,捶警察,QJ婦女,砸取款機,這樣的機會可真的不多,只是軍隊來得太早了一點,不然還可以把身上帶的HIV,梅毒之類的傳染給一下那些日本女人。怪不得聽說在歐洲的西班牙人很喜歡玩鬥牛狂歡節,原來還真夠刺激。
大島健一感到頭暈暈的,他的頭上戴着一個黑色的頭罩,整個身子被綁在一張厚重的椅子上,他記得在自己昏過去之前有人在後面一棒把他給敲昏了,這纔是最可疑的地方,在西伯利亞訓練營裡的抗擊打訓練早已將學員們的身上最重要的部分抗擊打訓練得如鋼似鐵,能敲暈他的人真不多,更不要說這些南非黑人了。
到現在他還能感覺到後腦勺還有一些痛楚感,看來對方下手還真夠重,這時他聽到門開了的聲音,他聽到有人走了進來。
突然對方一下子將他的頭罩拿開了,強烈的燈光一下子刺入他的雙眼,讓他的雙眼不由一下子眯了起來。
嘭!
一記木棒一下子砸中他的身上,本來已經不會感到痛楚的**,卻傳來一陣巨痛,他的嘴裡不由嗯了一聲,這時他擡起頭纔看清對面的那個人,當看到對方的面孔時,他覺得十分意外,這不是他們之前追趕的那個女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