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死那!看什麼看?!”我癩子味十足的說道,不過我雙手抱胸的動作還是出賣了我故作鎮定的神態。
女人笑了,抿着嘴脣,笑不露齒,真不愧是個美人兒....就是悲劇了點...
“好吧!我承認你還沒死,可是你現在...到底怎麼一回事?”女人含笑問我,我發覺她的眸子裡閃動着什麼。
也許,她已經想到了。
我低頭嘆了一口氣,目光有些悲傷的說:“其實.....”
“唉....”我又嘆了一口氣,接着擡頭看着她說:“其實.....”
“再不說我就替你說了!”女人直接打斷了我的話。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口才,我只好說:“好吧!那你說。”
女人“........”
我笑了起來,然後用好笑的目光在她粉嫩的玉臉上掃來掃去,我終於發現了一個比我還要有意思的人。
“我姓鬼。”我突然說,笑容也收漸了起來。
“哦?”女人似乎在我的笑聲中有暴怒的傾向,我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那麼我知道你叫什麼了。”女人接着說道,那柳葉般的細長眉毛也輕輕的一挑,帶了幾分得意的繼續說:“你不會是叫鍾馗!也不會是叫閻羅王,更不會是叫黑白無常。”
我“......”無語的想,這個女人不是白癡,就是神經病.....
“那我該叫什麼?教獸。”我笑意盈盈的問。
女人也沒聽出我的弦外之音,只是頗爲驕傲的說:“你叫鬼鬼吧!鬼鬼祟祟的——鬼鬼!”
“那好吧!”我聳了聳肩,只能承認了這個名號。
我對着這個擁有高貴外表的女人鞠了一躬,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動作說:“鄙人姓鬼,名叫鬼。”
女人被我逗笑了,可是沒等她笑完我就接着說:“那您一定是姓妖,名叫妖了。“
她的表情像是卡了殼的小雞,一雙黑色發亮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而我就自顧自的笑着,我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還能拿我怎麼辦!而這個時候我也完全的忘記了找個女人的目的。
她,突然向我邁出了一步,接着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伸手扯掉了我腰間的圍巾,一下子....我變成了光溜溜的泥鰍...
我連忙紅着臉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也在也顧不上許多的罵到:“你個女色魔!!”
罵完我就後悔了,生怕我的這句話會刺激到她,不過我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因爲下一刻我就被這個女人推倒了.....
“那***給你看嘍!”她那精緻到了幾點的臉就在我的面前。
那張鮮紅如血的性感嘴脣狠狠的印了過來,然後她竟然咬了我,在我的下嘴脣上留下了一個永遠不能消除的印記。
這個瘋女人竟然這般飢渴的喝着我的血,我幾乎下意識的把她歸屬於吸血鬼一類。
“媽的!敢咬我!”她剛剛離開我的嘴脣,我就如此的罵道。
心裡也狠狠的想到:“敢咬老子的還沒有幾個,媽的,我不咬回去就不算男人!”
我突然伸手抱住身上的女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伸嘴咬了過去,果然被我咬到了...只是這一口咬的是臉,我連忙把嘴下移,這才準確無誤的咬到了她的嘴脣。
她剛“啊!~”了一半就被我封住了嘴,也不管她那僞裝成眼淚汪汪的眼睛,就下了狠嘴咬着她那鮮紅的下嘴脣。
結果我咬了十多分鐘,也沒咬破....反而我嘴脣上的傷口越來越大了。
我頓時無語的放開了嘴,無語的說:“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嘴皮子這麼厚?”
她一收眼睛裡的淚水學着我的語氣說:“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嘴皮子這麼薄?”
我:“..........”
我發覺,這是一個看上去高貴如仙的女人,其實本質確實一個女流氓,我這個半成品的男流氓完全的幹不過去她,所以我只能打起了退堂鼓。
我連忙鬆開抱住她的手,把她推離我的身上,一邊拉着被她抓在手裡的被子,一邊跟她說:“好男不跟女鬥,好女不吃奶豆!”
見我手忙腳亂的用被子裹好下半身,她就很不服氣的說:“我的都被你看光了,你還遮蓋什麼?”
說着一伸手就把我剛剛裹緊的被子給扯了下來,這下我可就不願意,也不管什麼害羞啊,什麼矜持,一甩手就把被子扔給了她,還一邊囂張的大叫着:“看吧!讓你看個夠好了!!”
女人抿嘴哈哈的笑着,一點也沒有了剛纔的淑女形象。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了笑容,走過來把手裡的被子纏繞在我的身上,然後跟我說:“好啦!我看夠了還不成嗎?
我冷哼了一聲,任由她給我裹好下半身。
她見我不說話,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問我說:“你剛纔說什麼?”
“什麼什麼?”我有點生氣的問。
“就是那句好男不跟女鬥,好女...什麼來着?”
我也沒有看到她眼睛裡流轉着的狡猾,就是很隨意的說:“是好女不吃奶豆....”
沒等我說完,她就又咬了我,而且咬的還是我的“奶豆”.....
“你這死女人!屬狗的吧?還咬我!!”我伸手掐着她的臉,試圖把她的臉移開我的胸,可是我卻失敗了。
三分鐘後.....我不再掙扎的任她咬着,心裡還想:“有能耐你咬死我!”
女人看差不多了,就送了口,而這時我可憐的胸已經腫了起來,心底裡暗暗的想到:“這絕對是一個瘋女人!”
她伸手擦了擦自己鮮紅的嘴脣說:“我真就不是好女人!那你該拿我怎麼辦?”
我一邊揉着自己的胸,一邊說:“涼拌!”
“那要不要我幫你做下隆胸?”女人貼了過來,我連忙閃躲着。
“什麼意思?”我兩隻手分別捂着我的兩胸。
“就是對你咬成一對兒唄!你看啊!你左邊的已經這麼大了,而右邊.....”她沒有說下去,可是意思非常的明顯,就是說:“我要接着咬你!”
我拼死握着我的右胸,大叫着:“有能耐你咬我下邊啊!”
她一愣,喃喃說:“什麼下邊....”話未說完臉就紅成了柿子。
“流氓!”她說着就呸了我一小口。
我反擊到:“女流氓!”
還學着她的樣子呸了一口。
見我如此,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一看她笑,我也就笑了。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嚴肅起來,我跟她說:“既然你已經沒事,我就走了。”
“恩....我要不要送你?”她有一些錯愕,然後低聲詢問着我,此時流露出一副比淑女還要淑女的樣子,似乎剛纔的流氓女只是一場幻覺罷了。
“不用了。”我笑了,然後轉身就這樣走了。
還沒等我走出走廊,她就突然跑了過來說:“讓我送你吧!”
“要是不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的話,就送吧!”我說。
她也知道,別人看不見我的存在,而她和我之間所作的一切,在別人眼裡都只是一場獨角戲。
“我可不怕被別人當成神經病,我常常會因爲修改一些劇本,而神經兮兮的樣子,別說讓我裝男人,我就連人妖都裝過,沒辦法!瞭解一個人的一切,只能變成他!”女人溫文爾雅的說着,不時會露出一些俏皮的神情。
我不得不承認,在我認識的所有女性裡只有這個女人是最“女人”的!
她擁有成熟,溫柔,俏皮,暴力,性感,柔弱等多種性格,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到底哪個纔是真的她,不過從她的眼睛裡我讀到了一種極爲重要的東西,那便是一種純潔。
仿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的純潔之色,我相信這個女人身上所發生的種種都是一種坎坷的寫照,而她絕對是一朵堅強的白蓮花。
我被她送出了宅子,在離開前我對她說:“你的頭髮很亂,該梳一梳,可惜我沒有梳子,不然一定爲你梳頭。”
我不知道她在聽到這話後,眼睛裡所閃動着的含義,也不明白她爲什麼流出了眼淚,總之我揮了揮手就走了出去。
當我玩帥的走出去十多分鐘,我才發現自己身在一座山上,而蜿蜒之下的公路根本看不見盡頭,四周連個城市的影子都沒有,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中國的境內.....
只有天空上的月亮陪伴着我,漫天的星斗都像是在嘲笑着我笨蛋一樣的閃動着,我無奈的走啊!~走啊!~~
當我回頭,卻還能看見山上宅子的身影,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走回去求助的時候,遠方來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我興奮的揮舞着雙手叫着:“這有人!!~~”
跑車似乎就是爲了我而來,車聽到了我的跟前,車窗一降下來我就看到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對不起,我忘了這裡離城市很遠。”
我說:“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雖然你晚來了足足三個小時零三分鐘。”
我們兩個人相視而笑,我上了車,本來打算坐在後面,可是她卻非要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所以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真沒想到你會親自送我,我還以爲會是那上次的那個老爺子。”我笑着說,而我也真的沒想到她會親自開車來送我,莫不是惦記我給她梳頭吧?我心裡玩笑般的想着。
“老爺子前天去世了。”她默然了幾秒突然苦笑着說。
“這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我連忙解釋說。
“沒關係的,其實是我害的,不知道什麼人要綁架我,而且還給我的家裡留了信,說:要是不能滿足他們的條件,他們就打算把我賣給全世界最大的**俱樂部,讓我被.....後來老爺子知道了,心臟病就病發了。”她的眼睛留下着了淚,車再也開不動了。
她就趴在方向盤上哭泣着,而我則奇怪於綁架的事情。
因爲我當時就在現場,明明那幾個黑人完全是臨時決定綁架的,可是現在事情卻好像是另外一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事情並非完結的樣子,莫不會是兩夥人吧?而另外一夥人還沒等綁架,就發現了她被黑人給...那個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動手。那麼,現在是不是該突然跳出來幾個人拿着手槍說下車那?
有的時候真的不會夢想成真,而有時候卻剛好相反.......
“下車!”一隻槍口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無語的感慨着老天爺的安排,我扭頭看向她,而她則剛好看向我,眼神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
“你要一直看着我,否則我是不能接觸到他們的身體。”她點了點頭。
車外帶着黑色頭套的男人又重複了一遍:“下車!”
當我走出車外,竟然發現就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是這傢伙的本事大,還是腦袋有病,或者是以爲車上就只有這一個女人,所以就單獨行動了。
“一!”
“二!”女人微笑着說。
“我說三!”一個刀手砍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應聲而倒,當我掀開男人腦袋上的頭套,才發覺竟然又是個黑人.....
“你不是捅了黑人的馬蜂窩吧?”
女人分析說:“沒準是賊心不死?”
“這黑人不是那四個黑人中的,是...新貨。”我想了一下說了這麼個適當的詞語。
女人蹲下身搜了下這人的身上,發覺什麼都沒有,除了一把手槍。
“要報警嗎?”我問。
“不!讓家裡處理這件事。”女人說着拿出手機撥打起了電話。
我蹲在地上看着昏倒的黑人說:“算你倒黴,遇到了老子。”
話剛落,我就看到黑人眼皮下的眼珠子動了動,我暗道:“不好,這廝是裝昏。”
我來不及多想,拿起地上剛剛被繳獲的手槍對着男人就是一槍,可是....這一槍的子彈竟然無聲無息的穿過男人的身體......
“我靠!”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