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再次看向金蟬子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眼神裡面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不要以爲我放了你們一馬,你們就可以活下去。想要活下去,還得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金蟬子看着他們,眼神裡面充滿了威脅。
“你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訴你,求求你不要殺我。”這兩個人聽到金蟬子的話,不斷的跪在地上給金蟬子磕頭。
一邊的青長老看到這個情況,心裡面一陣鄙夷。她心裡面默默記住這兩個人的樣貌,這樣的人是不配當天嵐宗弟子的,即便金蟬子放過他們,日後她也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我問你們,這個大殿裡面現在有幾個人?”
“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宗主,另外一個是宗主的貼身侍女。”
金蟬子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懷疑。他看着眼前這兩個人,惡狠狠的說:“你們確定沒有騙我?”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哪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裡面確確實實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感受到金蟬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磕頭的頻率越來越快。
“那我問你們今天早上我來這裡的時候,明明聽到有一個人模仿宗主說話。現在你們居然告訴我只有兩個人,你們當我傻嗎?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金蟬子說完,舉起右手,作勢要將他們擊殺。
“您聽我們解釋啊,今天早上您過來的時候,大長老正好也在房間裡面。宗主的聲音應該是大長老模仿的,他有這方面獨特的天賦。”
眼看着金蟬子就要動手,這兩個傢伙也顧不得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金蟬子轉過身,看了青長老一眼,他對這兩個人還是不能完全的信任。青長老不動聲色地朝金蟬子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
確定了這一點,金蟬子完全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兩個傢伙。
“楊康那個老傢伙把宗主關起來,爲什麼不在裡面找人看管宗主?就找了你們兩個在這門外看守。”
“大長老啊,不對,不對。楊康說,爲了保險起見,這裡的一切都按照原先的佈置。以前宗主的住處也沒有太多人,所以只拍了我們兩個實力不怎麼高的人在這裡守衛,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金蟬子想了想,覺得這兩個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才讓他們起身。
他們兩個傢伙從地上站起來,一臉恐懼的看着金蟬子說:“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那可不行,你們還要再幫我一個忙。”
“您請說,不要說一個忙,就是十個忙,我們也幫。”
“好,張開嘴。”
那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金蟬子打的什麼主意,但是還是乖乖的張開了自己的嘴。
金蟬子眼疾手快的屈指彈了兩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出現兩顆丹藥,就這樣飛進那兩個人的嘴裡面。
這兩名弟子都沒反應過來,突然有東西鑽進他們嘴裡,沒反應過來,那顆丹藥立刻消融在他們的嘴中。
“大人,你剛纔給我們吃的是什麼東西?”其中一個人心裡面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臉色慘白的看着金蟬子說。
“這什麼東西,你們自己心裡面恐怕已經有答案了吧。”金蟬子揹着雙手看着他說。
聽到他的話,那個人身子一軟,馬上癱倒在地上。他的同伴這個時候也意識到金蟬子給他們吃下的什麼東西,看着金蟬子喃喃的說:“毒,毒藥?”
“聰明,就是毒藥。你們吃下的毒藥是我用獨門的秘方煉製的,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有解藥。
在這段時間裡面,你們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的話,後果你們自己知道的。
七天,如果七天之內你們還沒有服下解藥的話,那就只能死了。該怎麼做你們心裡應該有數吧。”
這兩個人面如死灰,一臉絕望。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溜之大吉,偷偷的給楊康報信兒,沒有想到金蟬子徹底斷絕了他們的後路。
這個時候他們別無選擇,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金蟬子說的做。兩個人沉默了很久,然後對視一眼,看着金蟬子說:“您想讓我們怎麼做?”
“這纔像聰明人說的話。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們繼續守在這裡,和往常一樣,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事成之後,絕對不會爲難你們,我說到做到。”
那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朝金蟬子抱拳說:“好,我們兄弟二人就相信你一回。”
金蟬子嘴角一揚,沒有說話,朝青長老使了個眼色,然後大步走進房間裡面。門口這兩個人,他不再需要擔心了,他們會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關上房門以後,青長老湊到金蟬子身邊,小心的問:“你給他們吃的真的是毒藥呀,從哪裡弄來的毒呀?這麼神奇嗎?”
看到這個好像好奇寶寶一樣的青長老,金蟬子抿嘴一笑,說:“哪裡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一般的丹藥罷了,沒有什麼副作用,只會對身體好。”
“你呀,真是夠壞的。”青長老不禁莞爾一笑,伸手拍了一下金蟬子的肩膀,嗔怪道。
“好了,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趕緊去找一找宗主在什麼地方吧,這裡我也不太熟悉,你在前面帶路。”
青長老點了點頭,走在金蟬子前面,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一陣之後,小聲的嘟囔着:“這麼黑漆漆的,還是把燈點着吧。”
“別點燈。點燈之後,這裡的光亮老遠就能看到。楊康未必就只在門口留下兩個人,萬一他在其他地方埋伏了人,那就不好了。”
青長老點了點頭,只能在黑暗中繼續摸索。好像她對這裡的情況還算比較熟悉,帶着金蟬子慢慢的在這個寬大的房間搜素墨顏雪的下落。
只是找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看到墨顏雪的下落,他們的心情開始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