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如此,這種速度看在鐵算盤的眼中仍舊有些太慢了。 “唉,早就說你不行了,你這是何苦呢。”只是一記縮地成寸,那鐵算盤就輕鬆的左移了大約三米,然後隨意的踢出了一腳,就正中那飛奔而來的粟正軒的腰部,只這一下,那粟正軒就在痛叫一聲之後又摔倒在了地上。
這個鐵算盤似乎是很願意玩貓老鼠的遊戲,在打倒了粟正軒之後他也不馬上對他怎麼樣,而是戲虐的問了一聲,“怎麼樣,還打不打了?”
“爲什麼不打。”粟正軒此刻恨意正濃,他也不顧自己兩次摔倒,一記鯉魚打‘挺’人又由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記連踢就砸向了鐵算盤的脖頸之處。
“慢,太慢。”鐵算盤不過就是手微微一擡便擋住了粟正軒伸來的那隻腳,然後手一用勁外推,那粟正軒的整個身子倒就被他一下給橫推到了兩米之外。
“呀!”再一次被擊退的粟正軒在大喝一聲之後又是一記弓步向前,然後身體藉助衝勢以一記頂膝猛然向着那鐵算盤的下腹攻來。
鐵算盤身子一側,又是輕鬆躲過,然後隨手推出一掌,又擊了那粟正軒的肩膀,這一下子他用了一些力氣,當即受不住力的粟正軒又在一次跌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我早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怎麼樣,還打不打?”看着粟正軒接二連三的倒下,那鐵算盤是僅不住哈哈大笑,他真的很想看看此人是不是鐵打的,他要倒下多少次才肯服輸。
真的受了傷,的確在沒有多少力氣站起來的粟正軒一臉怒容看着鐵算盤,“你,你殺了我吧。”
“哦,你現在知道不是我的對手了,好吧,即然你不能再向我出手了,那我也就沒有玩下去的心情了,我便成全你。”那鐵算盤看着的確沒有力氣在與自己一戰的粟正軒,可憐般的搖了搖頭,然後便用着看着死人一樣的眼光看了看他,接着這才舉起了手中的算盤,準備向着這個粟正軒的頭上砸去。
算盤高高的舉起,還未等鐵算盤在砸下去,他就感覺到空氣之中有一發子彈正在向着他的身上襲來。“不好。”心中暗道了一聲的鐵算盤不再想着怎麼樣殺死粟正軒,爲了自己可以活命,他只好一記縮地成寸向後方退去。但剛剛退出的鐵算盤馬上又感覺到自己被子彈鎖定,一種危機始然,讓這鐵算盤不得己之下只好一記懶驢打滾使出,然後整個人向着地上翻滾而去。
“哈哈哈,不錯,不錯,你閃的很快嘛。”就在那鐵算盤剛剛在地上翻滾而起時,一道聲音就在他不遠的地方響起,接着一身黑‘色’中山裝的於天就手拿一把手槍笑嘻嘻的由黑暗之中走出,與於天一同出現的還有那個己經投靠了於天的平井雄。
對於平井雄鐵算盤不會去注意,也不用去注意,現在他的目標就是於天,這是這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你很厲害,竟然可以算到我要落腳的地點,你的眼力是我平生所見中很高明的幾人之一,憑着這一點,你就配當我的對手。你。。。。。。”
“哈哈,真是笑話,你以爲你是誰,我配不配做你的對手,不是你說了算因爲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我的對手呢?我又是不是願意讓你當我的對手,承認不承認你呢?哈哈,想來這些都要另當別論了吧。”不等那鐵算盤說完,於天就打了一個岔,反問向了對方。
“你,你沒的選的,因爲我今天的目標是你,而結果就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所以你必須要與我打一架。”那鐵算盤看到 於天剛纔可以算出自己的落腳點,就驚訝了,現在又聽着於天說自己不配當他的對手,當即那一份自信心也多少受到 了一點的打擊。可即然老闆下了任務,他又不能不完成,所以就算不是於天的對手,此刻也只有打腫臉充胖子了。
“你說打就打呀,你難道沒有看到我手上還帶着銬子嗎?你看,這樣打公平嗎?”於天舉起了雙手,向着那鐵算盤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腕之上的手銬,然後一臉的不公之態。
“哦,哈哈哈。哈哈哈。”看到於天的手上果真有一幅手銬帶着,當即這鐵算盤的信心又重新的找了回來。也許他要真與於天打會略差一籌,但現在於天雙手被禁錮,那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沒有了雙手的配合,於天的戰力就等於下降了很多,如此一來,此消彼長,那不就等於自己多了一些用處了嗎。
“喂,你笑什麼,你不會是看我雙手被綁,所以要趁機對我怎麼樣吧,告訴你,這可不是高手所爲。”於天看到那鐵算盤是仰天哈哈大笑,便裝的心一緊,一幅害怕的樣子問着。
“哈哈,於天,你說的沒錯。真是沒有想到 上天如此的眷顧於我,竟然讓你雙手被綁,這樣的話,那我要是還不殺你,豈不是要辜負上天對我的厚愛了嗎?於天,你準備受死吧。”鐵算盤終於又恢復了那原來的自信,沒錯於天是殺過教官和十二生肖等衆人,但那以如何,今天的於天可是雙手被縛呀,面對這樣的好機會,如果還不好好把握一番的話,那這不是‘浪’費大好機會嗎。所以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鐵算盤也握緊了手中的算盤,做好一幅隨時向於天發起攻擊的準備。
“於天,你小心一些,這個人的工夫很高,我就沒有打過他,受了傷。”粟正軒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己然是和於天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過一會鐵算盤真的把於天打敗殺了,那自己的‘性’命想來也不保,所以想來想去,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要告誡於天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