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算盤也不再做作,連忙趁着這個時候是退後了十多步,然後他方纔站定,一臉兇光的看向了於天。
這種距離之下,對於一般人來說,是無可奈何於對手的,但就鐵算盤來說,確正是他的最佳攻擊範圍,所以此刻他的心中很是有底,甚至他還爲於天的自大自負而感覺到可笑,兩個人生死之戰,怎麼可以義氣用事呢。
於天這頭看着那鐵算盤站這定了,便道“好了,想來你準備的差不多了吧,來吧,你進攻給我看看吧,讓我看你鐵算盤究竟有什麼樣的手段。”
“你小心了。”許是礙於於天放了自己一馬,給了自己這樣的機會,總之在動手之前,鐵算盤喊了一聲,然後雙手飛快的拔動手中的盤算,然後一粒接着一粒的鐵珠子就向着於天的身體四周而來。有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鐵算盤不再裝大,上手就把自己的絕學,鐵珠滿天耍了出來。
一粒粒鐵珠尤如一顆顆流星一般的向着於天身上飛來,看的於天都僅不住叫了一聲好。這纔是老闆手下的實力,怪不得那神秘的老闆會派他來教訓自己,的確他有這種實力,如果於天不想發揮於家鬥氣上的功夫,那對戰鐵算盤的確是要吃一些苦頭的。就像沒有用於家鬥氣上的功夫與教官對打一般,於天就會受傷。
可以前,於天不用自己的絕學,那是怕打草驚蛇,讓自己的仇人有所查覺,但是現在他不怕了,因爲他己經知道了他的仇人是老闆,而這個老闆現在也的確是要殺了自己,那即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呢,不如就挑明瞭幹吧,也許自己與老闆真的幹上了,那他會出現一些盟友說不定呢。
所以,有心想用着於家鬥氣與鐵算盤幹,那於天還怕什麼呢。現在眼看着鐵算盤的算盤珠子向自己飛來,於天是不慌不忙,凜氣凝視就在那珠子要飛到自己面前時,於天雙臂擡起,輕喝了一聲,“防!”接下來,那些就要飛到自己面前的鐵珠子就似遇到了一個強有力的盾牌一樣,紛紛掉落到了地上。
“啊?”看到這一幕,那離於天最近的粟正軒是最先睜大了嘴巴,他剛纔正爲於天擔心呢,害怕他防不住抗不住鐵算盤這招,但就在那鐵珠子飛到了於天身邊的時候,他彷彿看到了在於天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了防禦盾,接着那些鐵珠子在打到盾上後,便一個個的跌落到了地上。
“於天,你,你用的什麼功夫,好厲害呀!”有些發怔的粟正軒不由自主的問着。
“沒什麼,內功而己。”於天很是輕鬆的回答着。但這話聽在那粟正軒與鐵算盤的耳中確不是那麼一回事。尤其這個鐵算盤,他本以爲於天這回是死定了,就算不死,也非重傷不可,但未想到 ,於天只是擡了一下手,說了一個防字後,那些鐵珠子就掉落於地上,這,這簡單就是天方夜譚,讓人不可思議嘛。
“來,鐵算盤,你不是擅長遠戰嗎?來,接着來,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招術。”於天看着那個有些目瞪口呆的鐵算盤,刺‘激’的說着。
“啊,你,你會妖術?”鐵算盤可是不敢想什麼樣的氣功可能這麼厲害的手段,這種功夫不正是像極了自己老闆所會的那種妖術嗎?
“什麼妖術?你爲什麼這樣講?”聽到鐵算盤把這種功夫稱之爲妖術,於天便反問着對方。
“這,這就是妖術,與我老闆一模一樣的妖術,這是妖術。”鐵算盤突然間像失控了一般的吼叫了起來。
“與你們老闆一模一樣?”一聽鐵算盤這樣說,於天忽然間就想到了什麼,沒錯了,他們的老闆如果真是自己的仇人,那他會於天鬥氣個的功夫也就很正常了。因爲鐵算盤的話,於天更加認定了這個老闆就是自己的仇人。
“哼,你們那個老闆不過是偷學的這種功夫而己,早晚有一天他會爲此而付出慘重的代價,但今天你確要先死,這也算是我於天討回一點利息吧。”此時在看於天看向那鐵算盤的眼神己然是一幅冷默之狀了。
“啊?”聽到於天這樣一說,鐵算盤方纔清醒了過來,沒錯,眼這個個輕人於天並不是自己的老闆,他只是會一些老闆所會的妖術罷了,而現在他還是要先把於天殺了才行。一想到此,鐵算盤的眼神也變的犀利了起來,“於天,我不管你是不是會什麼妖術,總之你今天必須死,要不然就是我死了。”說完之後,鐵算盤就拿着算盤猛然一抖,然後不下數十粒鐵珠就由由算盤之上脫落,然後就見那鐵算盤手一抖,隨際,一大片的鐵珠就向着於天飛來。
“你說的沒錯,我不死你就要死,好了,讓我送你上路吧。”於天也同時喊出了這句話,然後就見於天手一抖,那本來束縛着他手腕之上的堅硬手銬就直直的飛了出去,直奔着鐵算盤的身上而去。
兩邊同時甩出了暗器,玩起了遠攻,現在就看誰的力量更大一些,打的更‘精’準一些罷了。
答案是不容置疑的,自然兩人中最後只有於天一人站着了。在於天又吼出了一個防字後,那先前粟正軒看到的盾又出現在了於天的身前,爾後在同時,於天甩出的手銬也‘精’準的打到了那鐵算盤眉心之上,爾後隨着鐵算盤的一聲慘叫,他的生命便就此被於天結束。
這個鐵算盤怕是到死也沒有想到 ,本來是束縛於天雙臂的那幅手銬,最後竟成了殺死自己的他兇器。
“哇,英雄真是厲害。”那個一直躲在於天身後的平井雄看到最終是於天獲勝了,他也不由的喘了一口粗氣,他了解自己的小命又可以多活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