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看到江志忠發了火,蒼鷹與巨蜥都是一個勁的點頭,誰也不敢在說話了。
“唉!”嘆了一口氣,心想不管怎麼樣,這兩人對自己還是忠心的,如果爲了這件事情責罰他們,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想了想,江志忠只好追問了一句,“那粟正軒和於天知不知道是你們兩個帶人乾的,還有我那些烈士死的是不是都很乾淨?”
“他們不知道,他們都不知道,那十三個人死的也乾淨,死了就死了,不會讓任何人由他們的屍體上查出什麼東西來的。”蒼鷹知道這是江志忠有意想放過自己,便連忙順着他的話說道。
“唉,也只好這樣了。只是接下來如果於天不死,那江才全會有些麻煩,你們兩個快點去他家裡一趟,找到他,讓他知道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江志忠此時爲了給自己摘乾淨,也只能痛下殺手,丟卒保車了,而只要江才全不說出自己,那自己還不會那麼快暴‘露’的。
“明白了,少爺,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天終於亮了。梁木蘭是一早起來就急匆匆的來到了國安局,然後催着自己的叔叔給外‘交’部那邊打電話,問問於天的情況怎麼樣了。真是的,爲什麼於天一夜都沒有回來,打電話竟然無法接通,梁木蘭想不明白,這越是想不明白她就越是擔心。
樑立果也很是擔心,現在於天可是國安局的骨幹了,行動科在‘交’給了於天之後,是整體實力上升,剛剛不久前於天又完成了保護六號首長到XZ的任務,可以說現在國安局是名聲在外,在四大部委中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有了於天的幫助,想來樑立果離升職也就不遠了。但就是這個時候,確有人要治於天的罪,這他怎麼接受的了,如果於天真的有罪,豈不是也要連累國安局嗎?
不能讓於天有事,於天有事也就是自己有事,懷着這一種思想,樑立果拔通了外‘交’部值班室的電話。
電話中外‘交’部的人竟然說沒有看到什麼國安局的人來過裡。樑立果無奈下又要了江才全主任的電話,然後拔了過去。
“喂,是江主任嗎?我是國安局的樑立果局長,我想問你一下,我們國安局的於天科長犯了什麼罪,你又把他帶到哪裡去了?”電話一通,樑立果就用着氣憤的口‘吻’說着。
“哦,是樑立果局長。忘記向您通報了,你們單位的於天打死了東洋國的武術大師平井龍夫,現在我們外‘交’部正在與東洋國的大使溝通,立使這件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爲此這才帶於天同志前來問話,但萬沒有想到,在接他來外‘交’部的途中竟然出現了意外,現在具體情況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後期的事情是由粟正軒接手了,到底怎麼回事,你恐怕就要問他了。”江才全在電話那頭慢條思理的說着。
“什麼?出現了意外,是怎麼回事?江主任麻煩你說的清楚一些?”聽到說於天在去往外‘交’部的途中出現了意外,樑立果當即擔心的問着。
“這個,我不是說過了嗎?具體的情況怎麼樣,我也不太清楚,你要去問粟正軒同志了,好了,樑立果局長,我還有事,先掛了。”說着,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嘟掛機的聲音。
“怎麼回事?”看到局長在那裡拿着電話發愣,梁木蘭便有些着急的問向自己的叔叔樑立果。
“那個,那個外‘交’部的江主任說,於天昨晚從國安局去外‘交’部的路上發生了,發生了意外,而具體是怎麼回事,恐怕就要問那個粟正軒了。”樑立果也不隱瞞,把自己剛聽到的講給了梁木蘭聽。
“什麼?問粟正軒?他可是與於天有仇呀!”一聽樑立果說要去問粟正軒於天的去處,當即梁木蘭就有些懵了,她在想,如果於天落到了粟正軒的手中那還能有好嗎?
對於粟正軒與於天有過節一事,樑立果也不是沒能聽說過,現在一聽梁木蘭這樣講,他也當即是點了點頭。“是呀,也許於天現在會很危險呢。”
樑立果這樣一說,梁木蘭的心中更沒有底了,“不行,我要給粟正軒打電話,我想問問他到底把於天怎麼樣了。”說着她就真的拿出了手機找到了那粟正軒的手機號,然後拔了過去。
粟正軒忙了整整一晚上,這才把那些己死了的屍體拉到了一處。剛剛座完這些,那梁木蘭便把電話打了進來。
看到是電話中一直存着但確從來沒有聯繫過的梁木蘭,粟正軒眼眉一皺,想想一定是問於天的事情,現在事情自己都沒有‘弄’清楚,那他應該說什麼好呢。乾脆不要接好了。隨手,粟正軒就真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梁木蘭那頭聽到粟正軒竟然敢掛自己的電主知,當即更是惱火,二話不說,又按下了重拔鍵。
叮鈴鈴,電話再次響起,粟正軒看到還是梁木蘭打來的,無奈搖搖頭,他相信以梁木蘭的個‘性’,如果自己不接電話,那她就會一直的打,甚至就是殺到外‘交’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唉,嘆了一口氣,粟正軒把電話接通了。
電話不過是剛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梁木蘭的喊聲,“粟正軒,你爲什麼不接我電話,我問你,於天現在在哪裡,你是不是把他怎麼樣了,所以不敢接我的電話,我告訴你,如果於天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和你沒完。”
一向以冷靜著稱的梁木蘭竟然還有如此火爆的一面,這讓粟正軒先是一愣,“那個,我,我不知道於天的下落,你爲什麼要來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呀!”這個時候粟正軒決定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因爲他的確不知道應該怎麼和梁木蘭說,於天說了自己是被冤枉的,那自己現在應該和對方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