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歐陽鋒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縱然龍叔親自跳了出去,也未必就可以把事情擺平,與其這樣還不如靜觀其變,看看這個歐陽鋒當了新‘門’主之後會怎麼樣吧。 低頭搖頭龍叔輕嘆了一口氣,什麼權呀勢呀隨着人死一切都是煙消雲散,人就是這樣,所追究的許多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與其這樣活着的時候爲什麼不寬容一些,何苦要苦苦去追究那些過眼就會成爲雲煙的東西呢?
看着不遠處東方龍與百里功等人都戰死了,龍叔也悄悄的退了出去,他突然想到於天似乎還在與那個老闆征戰呢,不知道這個天生就有着練武奇才的年輕人怎麼樣了?要是有可能,他倒不是介意去幫助一下他的,因爲龍叔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那便是在未來也許於天便是那個可以制衡歐陽鋒的強大人物也是說不定的。
。。。。。。 。。。。。。
梁木蘭,獵豹與受重傷的吳京等人終於來到了飛機場,如願的來到了飛機下方。這時梁木蘭更擔心起於天來了。
於天說過,讓她什麼也不要管,只管先到機場在說,可是現在她到了機場了,那於天怎麼樣了呢?梁木蘭心急如焚,可是感嘆吳京也受了重傷,此時她實在也不知道應該派什麼人去探聽消息纔好。
就在此時,突然的有人喊道大個子來了。頓時衆人的目光都向着剛剛飛奔到這裡的大個子身上。只看大個子是一身如汗的飛奔而來,他的身後也還有一些其實的累的氣喘的狼牙軍們,但當大家只看到他們而不見於天時,都是僅不住的‘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尤其是那梁木蘭更是感到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大個子,於天呢?你師傅於天呢?”
梁木蘭不問這話還好,一問這話,大個子便撲通一聲的跪在了梁木蘭的腳下,“師孃,我師傅。。。我師傅他可能回不來了。”哽咽了一下之後,大個子終還是說出了自己所見的實情。
“啊?”一聽這話,當即梁木蘭就感覺到了一陣的天眩地陷,人當即就暈了過去。
一看梁木蘭暈了過去,在她一旁站着的獵豹連忙又是遞水,又是掐人中的,足足折騰了好一陣子,方纔把她給‘弄’醒了過來。“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呀。”用了一些力氣,獵豹不住的搖晃着梁木蘭,此時此刻如果梁木蘭在暈了過去,那這裡真不會有什麼人敢拿主意了。
慢慢醒過來的梁木蘭一看到獵豹那焦急的眼神,便馬上想到了自己身處何地。“大個子,大個子呢?快,快和我說說你師傅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快呀?”梁木蘭一想到大個子所說的於天可能回不來了,就不由的又是感覺發暈,只是她還知道現在不是暈的時候,怎麼樣也要保持着一絲清明聽聽大個子要說些什麼。
大個了也知道剛纔的話刺‘激’到了梁木蘭,但此時此刻確不是他說別的時候,現在他還是如實的把他所看到的事情講出來,希望梁木蘭可以快一些拿一個主意,如果有可能的話,也許可以救下師傅於天也是說不定的。
自我穩定了一下心神,腦中快速的想着,儘可能不用太刺‘激’的語言大個子把與師傅於天分別時的場景描敘了一個清楚,當然他也不會忘記把於天個人右臂被廢一事講了出來,如果不是於天右臂被廢,那以他的功夫也不會被東方龍與百里功纏住了。
聽着大個子說於天的右手己經廢掉,梁木蘭是焦急萬分,她也算是習過武術的,她知道一個功夫高強之人突然被人廢了一隻手臂,那感覺只有比死還難受了,這也怪不得於天有那麼好的輕功但確沒有一點想要逃走的意思,相反確是要與那些狼牙軍們留下來了。“於天呀,你怎麼那麼傻呀,就算是你沒有了右手,那又如何,我們是愛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功夫。”
看着梁木蘭說着說着就又要流下眼淚,那面前跪着的大個子便說道:“師孃,現在並不是哭的時候,師傅他人還在那呢,還不知道生死呢,您。。。您還是快拿一個主意吧。”時間就是金錢,這個時候基本上是通用的,現在如果有了好的解救辦法,也許就可以救於天於危難之中了。
聽着大個子這樣一講,梁木蘭也點了點頭,“嗯,大個子說的不錯,這樣,你們現在就隨我一起去救於天,不管怎麼樣,哪怕就是他的雙臂全都被廢了,我還是喜歡他,我還是會和他在一起的。”不過就是一隻胳膊的經脈斷了而己,並不是什麼天大的缺陷,縱然就算是治不好了,那在梁木蘭眼中也並不是最爲打緊的事情,更何況經脈斷了也並不能就說一定是不治之症了,說不定還是有痊癒的可能‘性’的。
梁木蘭在說完了這話之後便想站起來帶着衆人前去救於天,但獵豹確先一步站在他面前擋住了她。“小姐,於先生費了好大的勁,算是把你給送到了機場,爲此吳京也受了重傷,這個時候你是斷斷不能在回去的,不然於先生的一番心血都將白費了。”
“怎麼?你是讓我眼看着於天有危險而不去救嗎?”看到獵豹竟然攔在了自己的面前,梁木蘭有一絲的生氣。
“我當然不敢這樣想,我只是認爲小姐現在去不合適,如果小姐信的過我,我看不如就由我與大個子兄弟一起去,由我們去小姐也應該放心了。”獵豹看到梁木蘭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是連忙的解釋着,於天有難,獵豹心中也有些着急,只是他知道此刻梁木蘭是萬萬不能在回去的,這萬一要是在碰上了百里功家的人,那於天等人的付出不是白費了嗎?這可不是百里功想看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