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楚楚抱着膝蓋,盯着電視,裡面一隻貓和一隻老鼠在互相追逐着,任楚楚時不時開心地一笑。因爲捲曲着身體,牛仔短褲被繃得緊緊的,大腿部位,褲沿翹起,顧天時不時走過來看看裡面粉色的蕾絲花邊和那嫩滑的肌膚,而且,他總能夠找好一個合適的理由。
“楚楚,吃梨,我給你削好了!”
“放那!”
“楚楚,餅乾,你最喜歡吃的小熊餅乾!”
“放那!”
“楚楚,薯片,你”
任楚楚擡眼看着顧天,顧天臉色一慌,不過馬上恢復了正常,“怎麼了?”
“有鬼!”
“什麼鬼?我去抓個來給你玩玩!”顧天呵呵一笑,眼睛一瞟,又飽了一回眼福。
任楚楚美目微閉,上下打量了一眼顧天,許久,“發燒了?”
“呃”
任楚楚看着顧天低着頭,一臉頹廢的離去,高興地晃了晃腦袋,拿起一塊薯片,重重地咬了下去,小樣!
不時,顧天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扔給任楚楚一條長褲,“穿上!”
任楚楚眉頭一皺,“不穿!”
顧天看了她一眼,許久,“拜託,我是個男人,你天天穿成這樣在我面前晃悠,還做着各種撩人的動作,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哪天我要是那個什麼蟲上腦,一時衝動之下,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你老爹還不把我大卸八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那樣有多少女人會留下傷心的眼淚呀!所以,穿上吧,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呃”任楚楚一臉呆滯,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如此自戀的,
任楚楚兩腿伸直,張開,“你大可以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來吧,我要是叫苦叫累了,就不是任楚楚
!”
我靠!顧天看着任楚楚透着狡猾的眼睛,一臉無語,再次像一隻被打蔫的公雞一樣,低下了高昂的頭。
任楚楚呵呵一笑,女人對付流氓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覺得你比他更加流氓!
叮咚——
門鈴響起,任楚楚屁顛屁顛地到了門口,大喊一聲,“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琴魔和鳳鸞站在門口,互視了一眼,什麼個情況?
顧天連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知道誰來了,因爲,這本就是排給任楚楚看的戲!
任楚楚見到顧天要去看門,連忙制止,“他們沒有對暗號,你說的!沒有對暗號不許接電話,不許開門!”
“呃中國共產黨萬歲!好了,一邊玩去!”顧天連忙開門,
鳳鸞聽到門響,連忙挽起了琴魔的胳膊,一臉燦爛的笑容,很顯然,她是扮演妻子的角色。
門開!
“哇——原來是一對小夫妻!親愛的,我們真幸運!呵呵——我們住在對面,今天冒昧打擾,還請見諒!不過,我覺得鄰里之間應該多多走過,遠親不如近鄰嘛!”
任楚楚從顧天的腋下鑽了出來,見到鳳鸞,呵呵一笑,“姐姐,你真漂亮!”
鳳鸞會心地一笑,被人誇讚心情總是好的。
“小妹妹,你才漂亮呢!”
顧天臉上堆起了笑容,“請進,請進!來就來嘛,還帶什麼東西!”
琴魔看了手中的紅酒一眼,小聲地說道,“這是一會吃飯我自己喝的!”
任楚楚拉着鳳鸞的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一個人在家悶死了,現在有了一個伴,自然要拉攏一下,以後好一起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
“怎麼樣?我的演技還可以吧!”琴魔賣弄地說道,
“一般般,說的話有點太假了,搞得跟演話劇似地!”顧天做出了點評,
“哦,哦!我也覺得,下次努力,其實我小時候的理想就是當一名天王巨星!”
“對了,剛纔她叫的什麼?”
顧天看了琴魔一眼,不時,“叫——春!”
“呃”
大白天的,現在這些年輕人太會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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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一個身影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小小的拳擂上,側踢,橫踢,直拳,擺拳,對方完全成了他的沙包,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堪稱乙級拳賽最沒看頭的一場比賽,典型的一邊倒!
也許是被顧天打鬱悶了,男人乾脆一頭栽在了檯面上,結束了自己最爲屈辱的比賽,低下,吼聲雷動,全然沒有因爲這場比賽的觀賞性低而惱怒,好像所有的人都站在顧天這一邊,這——就是人氣!
裁判站在男人的身邊,有氣無力地喊道,而不是低下身子,趴在地上,對着拳手的耳朵猛叫喚。因爲他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就是再給他配一個喇叭,估計這位也不會醒來了。想他在乙級拳賽也混了不少年了,但是,顧天這個妖孽倒是第一次見到,從丙級到甲級,一路連勝,連喝杯茶的功夫都不肯給人家,太強悍,太霸道了。
石元看着林清興奮的神情,那兩道一刻也不願從顧天身上挪開的目光,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他所擔心的事情也許就要發生了!不過,顧天終究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他有這個自信!捧得越高,摔得越慘,石元倒有點開始同情顧天了,畢竟平心而論,他的天賦是石元都要讚歎的。
不過,石元不知道,他盯着林清的同時,也有一雙眼睛盯着他。
“帥哥,輸了還是贏了!”一個嬌氣做作的聲音在琴魔耳邊響起,琴魔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豔麗的女人正一臉深情地看着他,
琴魔嘴角一彎,勾了勾手指,女人一見大喜,連忙湊了過去,心裡大喊道:他要是說進酒店的話,我該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如果去的話,是華盛好,還是月泰好呢?還是去月泰吧,那我有貴賓卡,可以打折!
琴魔在女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慢慢地走出了拳場。
女人朝琴魔惡毒地看了看,許久,“嗎的,真晦氣,遇到個搞基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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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小徑,顧天一臉輕鬆,路邊一個光着腚的男童朝顧天露出友好的笑容,顧天臉色一虎,“你是不是又想用泥巴彈子打我?”
孩童被顧天猜中了心思,立即露出本來的面目,舉起手就要發射,顧天搶先一步,抓了他的小手,在男童的肉腚上捏了一把,
孩童嘴巴一撇,就要使用終極武器——哭!不過,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顧天手中的棒棒糖吸引了,兩隻通紅的眼睛立即生生憋住了眼淚,小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脣,朝顧天眼巴巴的看去。
“要不?”
孩童點頭
!
“那你告訴我爲什麼每次來都要用泥巴彈子扔我?”
孩童看了顧天一眼,伸出手,顧天微微一笑,把棒棒糖給了他,孩童趕緊抓在手裡心,瞅了一眼顧天,然後一臉極爲不屑地說道:“上次我不打你,這次你能給我帶糖吃嗎?我這叫長遠投資!懂不?你個愣子!”說完,孩童丟下一臉呆滯的顧天,甩着他的肉腚,跑進屋裡去了。
顧天一陣苦笑,想他閱人無數,騙人無數,揍人更無數,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孩子給耍了,哎——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有前途啊!
顧天走到村尾,加戈的院子裡多了一個女人,正曬着穀子,加戈在一旁搭手。顧天看着破舊的木門上貼着一個大大的喜字,頓時明白了一切,想不到縱橫拳壇的加戈竟然和一個寡婦結婚了,不過,感情這事,誰又說得好呢?自己就不是最好的說明嗎?
“媽媽!”
一個稚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天回過頭一看,正是那個給他上了政治教育的孩子。
女人看到孩子嘴裡含着棒棒糖,臉色一愣,“抹布,誰給你的?你個吃貨,不是叫你不許吃人家給的東西嗎?萬一遇到人販子,把你迷暈了,賣到山溝溝裡挖煤去!到時候,媽可沒本事把你找回來!”
抹布?!難道這就是他的小名?顧天無語了!
抹布看了女人一眼,扭過頭指向顧天,“那個愣子!”
加戈呵呵一笑,朝女人說道,“到屋裡去,我和這位貴客談點事!”
女人看了看顧天,一臉緊張地抓住了加戈的胳膊,加戈搖了搖頭,拍了拍女人的手背,“放心,是朋友!沒事!給抹布弄個蛋炒飯去!”
抹布看了加戈一眼,一臉靦腆地說道,“謝謝爹——”
加戈眼神一驚,不時,露出了笑臉,“你個鬼崽子,早知道一碗蛋炒飯能讓你叫爹,我天天給你弄,呵呵呵呵——!去吧,跟你娘進屋去!聽話,我和這位叔叔有話說!”
顧天聽了這話,才明白,原來這孩子就是那寡婦的兒子!
加戈揮了揮手,“走,我們到那邊談!”
顧天點了點頭,尾隨而去。
兩人一路漫步,加戈不開口,顧天也不好說什麼,不知不覺中,加戈把他帶到了一處高地,旁邊一條河流直下,水勢湍急。
“看來你已經知道戰技了!”加戈終於開了口,臉帶微笑,讓人看不懂更看不透。
顧天點了點頭,“不錯,不過”
加戈手一擡,打斷了顧天,“我看你氣色斐然,遠非常人可有,你以前是修道之人?”
顧天點頭說道,“不錯,身中劇毒,體內真氣不能調動一分一毫,所以,我想要另闢蹊徑,不能坐以待斃
!而戰技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加戈看了顧天一眼,淡淡一笑,雙眼凝視前方,“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幫你的理由!”
顧天兩眼一頂,細細尋思了一會,“我們都是華夏人!”
“哈哈哈——”加戈仰天長嘯,“這個理由確實很和我的心意,不錯,我們都是華夏人!不過,我的戰技可不是那麼好學的!”
顧天微微一笑,“好貨不便宜,便宜沒好貨!這個道理我懂!”
“呃我的戰技不是貨!”加戈責怪地看了顧天一眼,
“呵呵,我就是表達一個意思!”
加戈指了指不遠處的河面,“這條河叫上河,所以,我們這個村子叫上河村,你看到前面兩塊磐石沒有?”
顧天點了點頭,
“河流急流而下,被兩塊大石阻擋,雖然河面平靜,但是,底下卻有漩渦,當地人稱爲水龍捲!要學我的戰技,第一步,就是進入水龍捲之中,不死!我們再談下一步!”說完,加戈轉身離去,留下顧天一人呆呆地站在那裡。
顧天一臉蛋疼地看了一眼加戈的背影,豎起了中指,漩渦,水龍捲,水下!能不死嗎?我靠!
顧天走到加戈所指的地段,細細觀察,正如加戈所言,那兩塊磐石中央必要漩渦,而且這漩渦絕不是一般的小漩,而是大漩,別說進入到裡面,就是想要靠近都是一個大難題,而且自己已經脫下了流凝鎧甲,可以說沒有任何的保護,何況,最重要的是——水下怎麼呼吸?不能呼吸就只能憋氣,一口氣能憋多久?縱是他體質過人,最多也不過十分鐘!十分鐘啊,十分鐘能幹什麼?一個不慎,他這條小命就成了這上河村第一條冤魂了。
思尋半天,顧天搖了搖頭,起身離去。
不時,加戈的身影又出現在原地,他微笑地看着顧天的背影,“小子,你會回來的!希望那個時候你能想到辦法!呵呵——”
還有四天,四天該死的會就開完了,兄弟們,再忍耐一下!老衲會用爆發彌補你們受傷的心靈,挽救老衲迷失的靈魂。老衲不是專職寫手,所以,時間由不得自己,只能抽空碼字,兄弟們多多見諒,老衲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所以,你們的鮮花要跟進,老衲的激情就不會減退,四天後,鮮花上了一百朵,老衲一定會拼到精盡人亡,不行,人不能亡,亡了小道士就太監了!呵呵!
大家加油,老衲加油!感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