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就換過來了,可是~~~~~系統又抽風了,沒改過來,剛纔才發現,大家見諒!
房間裡,顧天坐在椅子上,一臉奇怪的看着威廉,許久,他一指牆上的掛鐘,“哥!時間不早了,該睡了!”
威廉點了點頭,可是屁股依然緊緊地貼着,根本沒有擡起來的意思。
顧天看着威廉一臉炙熱的眼神,緊了緊身上的睡衣,一臉防備地看着他,“王子,該睡了,哦,不!該去你的房間睡了!早睡早起,鍛鍊身體,長命百歲啊!”
威廉還是不出聲,偏頭看着牆上的掛鐘,於是在兩人的沉默之中,十分鐘過去了。
叮咚——叮咚——
掛鐘發出一陣響聲,顧天一看,午夜了!這傢伙不走到底想幹什麼?該不會~~~~~~要是那樣的話,老子死也不會答應的,關係再好也沒用,這是原則性的問題,不,這是**的問題!
威廉閉上眼睛,一臉享受地聆聽着掛鐘的響聲,許久,“漫漫長夜啊!終於讓我等到了!”
我去!顧天身子一躍跳到了牀上,用被子捂住了身體,“兄弟,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對你真沒興趣!老夫也勸你不要對我感興趣,結局一定是悲催的!”
威廉臉色一愣,隨即明白了顧天的意思,他從身邊的包裡掏出一件黑衣扔了過去,“穿上!”
顧天看了一眼黑漆漆一團的衣物,頓時氣結,指着威廉罵道,“狗日的,想不到你口味這麼重,還想玩制服-誘惑!”
威廉橫了顧天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清楚了,是夜行衣!你個傻B!”
顧天兩眼瞪圓,連忙拿起衣服抖了抖,還真是!
顧天一臉怯怯地問道:“你~~~~~你想幹嘛?”
威廉朝顧天淡淡一笑,“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聖主教的絕密之地,那裡面有好東西呢!心動吧?”
“什麼?”顧天兩眼精光一閃,只要是好東西,他一向都會心動,如果能據爲己有就不是心動,而是心顫動了。
威廉眉頭微微一皺,“具體不知道!反正,我敢肯定此行一定不虛!”
狗日的,又掉我胃口!
顧天換上了衣服,用黑布包好了腦袋,矇住了面孔,做好這一切,顧天走到威廉面前,兩眼微微一眯,“就知道你來聖主教一定還有別的目的,想必就是這個吧!”
威廉聞言,手停止動作,只見他看了顧天一眼,點了點頭,“沒錯!十二聖主徒並不是莫羅的殺手鐗,它纔是!所以,我想去看看它到底是什麼!”
“它?活的?”顧天一臉大驚,
威廉點了點頭,“我也只是在皇室舊典中看到過它的草圖,所以,我想親自去驗證一下,如果夠運氣,將其收爲己用,那就真的發財了!”
“呃~~~~~~”顧天兩眼恐懼地看着威廉,他感覺和這傢伙爲伍,自己這條小命遲早得交代了。
“走!”威廉一個飛撲從窗口竄了出去,眨眼間不見了蹤跡,看來他很急切,
顧天搖了搖頭,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只有硬着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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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兩個黑影交錯穿插,顧天沒有想到威廉竟然把他帶到內院的後山上,那一眼看去就是光禿禿一片啊,盡是暗紅的黃土。
不時,兩人便到了山巔,月色下,光禿禿的山頂除了一座破舊的古塔,別無他物,連一棵小樹都沒有。
威廉頭一甩,率先走進了古塔之中。
顧天環顧一週,他很奇怪,既然是莫羅的殺手鐗,爲什麼連一個守衛都沒有!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莫羅根本就不擔心有人會來此地搶奪他的寶貝?那就是說,威廉口中的那個它絕對很是一個很強悍的傢伙!想到此,顧天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兩人走進塔內,空空如也,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一看幾知道有年頭沒有人來過了。只見威廉走到正中央的圓形圖案上,俯下身子,將耳朵貼在了地面,不時,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顧天一臉狐疑,學着他的樣子,聆耳傾聽,一陣陣隱隱約約的聲響傳入耳中,他擡起頭一臉疑惑地看着威廉,滿是詢問的神情。
“一定有機關!快找找!”威廉站了起來,一邊說一邊找,
顧天看了他一眼,一聲短嘆,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強大的精神力頓時覆蓋整個底層空間,不時,他一指熄滅的燭臺,“那!”
威廉臉色一愣,隨即呵呵一笑,“就知道帶你來要方便得多!”
威廉走到燭臺前,緩緩地轉動臺座,
嘎嘎嘎——
一聲聲沉悶的響動,圓形花紋圖案緩緩分開,露出一個大大的深井,不知深淺。
威廉從懷裡掏出一個電棒,一按開關,扔下,看着電棒一掉到底,威廉和顧天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好深!
鐺鐺鐺——
那陣像金屬碰撞的聲音又從井底傳來,井蓋打開後,這聲音聽得更加清楚了。不消片刻,井底昏暗的環境陡然大亮,閃爍着赤紅的光芒,一股熱氣頓時從井底噴出,顧天眉頭一皺,因爲他感覺到了一股極爲恐怖氣息正從井底緩緩浮出。
“還下去嗎?”顧天看向威廉,
威廉搖了搖頭,“我不想死!再看看,那傢伙一定會出井底的洞裡出來的!我就是好奇,看一眼我們就走!”
好奇是會害死人的!顧天咬了咬嘴脣,臉部有點僵硬地看着井底,嘭的一聲輕響,井底那根電棒終於受不了高溫自爆了,顧天喉結忍不住的滾動了一下,全身燥熱!
就在此時,井底突然紅光大盛,一團火氣朝井口衝來,無奈井太深了,火氣沒到衝到一半便消散開來,成了點點火星。
見到這樣的情況,顧天和威廉的心放了下來,身子趴在了地上,露出腦袋,好好觀察一下下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嘶嘶——嘶嘶——
不時,讓人肉麻的聲音響起,顧天放下了小心肝又提到了嗓子眼,威廉的臉色也跟豬肝一樣,兩人是又緊張又期待,還害怕!
“他孃的,到底是什麼玩意?”顧天扭頭看向威廉,
威廉用手指擋在脣邊,“噓——!”
井底的傢伙好像也察覺到了有不速之客到訪,只見它蠕動着粗壯的身軀,從井底左側的洞口緩緩地爬出,火焰包圍着它的全身,因爲井底空間的限制,這個大傢伙將身子一圈一圈盤起,節節攀升,轉眼間,竟然竄到了十幾米高的地方,只見怪物巨嘴大張,露出足有顧天胳膊粗細的獠牙,獠牙的尖端泛着深紅的螢光,這一口下去,估計根本用不着裡面的火毒,咬也能把人咬成兩半了。
“火龍蛟!”顧天心中暗道,想不到這世上竟然還存在着這等奇獸,莫羅果然有底牌!
火龍蛟那雙閃着紅光的三角複眼朝顧天和威廉看來,頓時兩道無色之火從其眼中噴射而出,朝顧天和威廉射來,兩人立即做出了烏龜縮頭的動作,哪知兩道火箭剛竄幾十米,就被一道淡淡的光暈擋住,轉眼消失不見。
顧天見到此景,又把頭伸了出來。一擊無果,火龍蛟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是在憤怒,又像是在咆哮。它的身體再次攀升,顧天細看之下,一臉驚奇,這畜生竟然貼着井壁徐徐上爬,像壁虎一樣,牛叉!
嗡——嗡——嗡
三聲輕鳴,井中頓時出現三個光暈如井蓋一樣,擋住了火龍蛟的去路,火龍蛟要出井,必須穿越這三道光暈的封鎖,但是,看樣子火龍蛟好像很怕這東西,雙眼轉動,嘶嘶地叫喚不停,但是身體很顯然停止了前進,滿眼盡是不甘的神情!
顧天和威廉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該走了!
威廉走到燭臺邊,再次轉動,嘎嘎嘎——井口合上,地面又成了原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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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換了衣服,將夜行衣收好,從房間裡出來,威廉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那東西是什麼?像蛇!又像蛟!”
“沒錯!是火龍蛟!上古奇獸!不過,早就滅絕了,爲什麼這裡還有一隻!奇怪!”顧天嘟起了嘴巴,
“厲害嗎?”威廉連忙問道,
顧天鄙視地看了威廉一眼,“厲害?何止厲害!若是一頭成年的火龍蛟,想要焚盡倫敦城,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威廉眉頭一皺,“那你的意思它還沒有成年?”
“嗯!不過快了!也就是這一二十年的事情!到時候那口枯井肯定是困不住它的,要知道,火龍蛟發了情,很生猛的!”
“發——情?母的?”威廉一臉不解地看着顧天,
“不錯!狗發情了還亂咬人呢!何況這上古奇獸,莫羅還真是在玩火啊!膽子比貧道的還要粗啊!”
威廉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了,顧天看了他一眼,“你再想什麼?”
威廉搖了搖頭,站起身子,拍了拍顧天的肩膀,“辛苦了,兄弟,早點睡吧!晚安!”
“我草,這就走了!給點勞務~~~~~~”
嘭——
威廉關上了房門,顧天臉色一愣,狗日的,一找他要錢跑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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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午夜,大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流浪漢露宿街頭,沉沉睡去。突然,嗖嗖嗖幾聲破風,三個黑影快速掠過,不時,傳來一聲玻璃崩裂的聲響,一個強悍的身體破窗而出,從十米多高的樓層落下,只見他剛一觸地,撒腿就跑,神色慌張。
前者剛從拐角處消失,後者便出現在原地,
“追!”
“是!”
斷流一路急奔,他一定要抓到這個血奴,因爲他要搞明白,爲什麼體熱探測儀偵查不出血奴的行蹤了,要不是白天他和這個傢伙擦肩而過,憑着武士獨有的警覺,他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個傢伙是血奴!
血奴回頭一望,身後的追兵已經越來越近了,深黑的利爪從他的指尖生出,只見他身子一躍,朝樓房飛去,那一觸牆面,刺耳的刮擦聲頓時響起,血奴如履平地,幾個起落便到了樓頂。
斷流眉頭一皺,一聲大喊,“助我!”話音剛落,斷流腳掌一踏,身子迅速升高,旁邊的的武士身子一弓,晚一步彈射而起,兩人一上一下飛射而出,就在斷流力竭之時,武士從下一腳蹬在了他的腳底之上,斷流藉着這股力道再次攀升,躍至樓頂,動作一氣呵成,轉眼間完成。這教會武士的默契十足厲害!
血奴張開大嘴,朝斷流咆哮着,兩者之間的距離不足百米,他知道是甩不掉這個教會武士了。
“給你一個機會!就此撤去,我免你一死!”血奴一臉戾氣地說道,
斷流臉色一愣,隨即微微一笑,“孃的,這世界變化太快了,什麼時候不是貓捉老鼠,而是老鼠捉貓了!哈哈哈——”
血奴見斷流一臉嘲笑,不肯退走,臉色一沉,“你的同伴估計要一分鐘才能到這裡吧,這點時間不多,但是殺你足夠了!”話音剛落,血奴雙眼之中赤紅的眼色顯然濃郁了很多,一眼望去令人生畏,鋒利手爪猛地拍打胸口,血盆大口一張,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在這巨吼之中,斷流的身子明顯微微一震,他強烈地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和平時那些東西有着天壤之別,實力明顯強悍了很多。
見到斷流一遲疑,血奴狠狠地一跺地面,頓時蜘蛛網般的裂紋以腳底爲中心散開,他碩大的身體藉着這股強猛的推力,猶如一枚炮彈一樣,快如閃電般的衝上半空,眨眼間便出現在斷流的面前。
手臂一擡,利爪便朝斷流的腦袋抓去,沒有絲毫的技巧可言,一招要你命!
深黑的利甲舞動,帶着凌厲的殺氣,沒有絲毫的刺探熱身的意思,看來這個血奴一開始便對斷流下了必殺之心,不給他絲毫固守等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