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下午四點多,下班的高峰期,週中可算是見識到什麼叫一座城市大小的停車場了。到了這個點,京城的馬路就跟停車場沒什麼區別,車堵在路上根本動不了。
好在楊虎銘是個老司機,而且目的地也並不是很遠,一個多小時後停在了一家會所門口。
這會所非常的氣派,是一棟單獨的五層小樓,外面裝修的就像是古羅馬宮殿一般,大氣磅礴。在會所的門外,站着四名黑西裝,帶着墨鏡的保安,站在那裡就像是樹樁一樣一定不動。
而在門內,則是兩排穿着紅色旗袍的靚麗美女門迎,那旗袍開叉都快到腰了,露出側面修長的大腿。
“楊少好!”
見到楊虎銘到來,外面的保安和裡面的門迎紛紛齊聲打着招呼,神態十分的恭敬。
楊虎銘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跟在週中身邊,滿臉討好笑容的給週中介紹着,這可把會所裡的這些人嚇壞了,楊少是什麼人?那可是京城楊家的大少爺,在京城裡地位非常尊貴。
而現在楊少竟然對一個看起來像是學生似的青年如此恭敬,一臉討好的神情,這種情況以前根本就沒發生過,這個小青年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有這麼大的能量?
走進會所經理馬上就迎出來了,對楊虎銘無比的恭敬,親自領着一行三人來到楊虎銘的專屬包房。楊虎銘告訴經理,週中是他的兄弟,今天必須侍候好了,讓主廚做最好的菜。
經理自然不敢怠慢,連連應諾,然後下去親自吩咐主廚做菜去了。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服務員開始陸續的把菜端了上來。週中平時吃飯也沒什麼講究,頂多也就是追求點味道,好吃就行。
不過有錢人吃飯說道可就多了,色、香、喂必須一樣都不能少,不光吃着好吃,看着還要好看,桑心悅目,而且每道菜的名字都必須有一定的寓意。
楊虎銘把一盤不知道是什麼的菜放到週中面前,笑着說道:“周兄弟,你嚐嚐這道菜味道如何。”
週中看了看,這道菜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裡面的肉一條一條的很小,夾了一條放到口中,非常的順滑,咬了一口鮮嫩多汁非常的好吃。
“楊虎銘,這是什麼菜?”週中忍不住問道,覺得這菜的味道口感都太棒了,以後有機會得帶父母來嚐嚐。
楊虎銘笑吟吟的說道:“這道菜是用金絲雀的雀舌做出來的,一盤菜至少需要百隻金絲雀的雀舌才行,是這裡的招牌。”
李朝在旁邊直接用勺子盛了一勺,直接塞到嘴裡嚼起來,顯然他以前也是吃過這道菜的。
週中驚訝的瞪大眼睛,原來這小小細細的東西是金絲雀的舌頭啊?這麼大一盤子,真是得需要不好金絲雀的舌頭啊,做一盤菜就要殺死這麼多金絲雀,還真是有些殘忍。
不過仔細想想,除非吃素,不然什麼不殘忍呢?每天海鮮大排檔裡,不也殺死數以萬計的大蝦、皮皮蝦、扇貝、生蠔嗎,吃盤辣炒雞心,那一盤裡的雞心不也得幾十只雞才能做出來嗎,要是吃口魚籽,更不知道殺了多少條小魚了。
楊虎銘又對週中解釋道:“這些金絲雀都是專門養雀人養的,要比野生的金絲雀舌頭更加的鮮嫩有彈性,金絲雀以美妙的歌聲爲名,舌頭非常靈活,而這些養雀人會很用心的調教他們,經過專門的調教後,能讓它們的舌頭髮育的更好。”
這頓飯吃的可讓週中長了不少見識,除了這金絲雀的舌頭,後面還有很多以前聞所未聞的菜色。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期間李朝說起和航超打賭,然後週中讓航超吃癟的事情。
楊虎銘一聽這事兒頓時高興的直拍大腿,說那個航超太犯人,整天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早就對他不爽了,這次惹到週中算他倒黴。
等三人酒足飯飽了以後,楊虎銘突然笑眯眯的說道:“周兄弟,吃完飯咱們來一個餘興節目怎麼樣?”
聽到這個餘興節目,李朝頓時激動了起來,連忙答應道:“行啊!必須得有餘興節目。”
然後兩個人相視而笑,那笑容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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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皺起眉頭問道:“什麼餘興節目啊?”
楊虎銘笑着說道:“這會所後面有個大院子,是京城裡爲數不多的溫泉眼,我們去泡泡怎麼樣?”
聽說是泡溫泉,週中就點頭答應下來了,酒足飯飽後泡泡溫泉確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能夠掃一掃幾日來的疲憊。
於是三人離開包房,來到會所的後院,只不過讓週中沒想到的是,這溫泉不是他想象中那樣,一個院子裡面有個大池子,然後所有人都在裡面泡着。而是全部單獨分開的,分成一個個小院落,每個院落大概二十平米左右,是全封閉的,只有上面是通透的玻璃,能夠看到天空。
週中第一次來這,也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進去後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就泡在那小池子裡,舒舒服服的一靠開始享受起來。心說這有錢人的生活還真好啊,雖然自己現在賺了不少錢,但跟楊虎銘這些有錢人比起來還是不會享受,等回到江陵自己也得找找,看江陵有沒有類似的地方,帶父母出來好好的玩玩。
週中正美滋滋的想着呢,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頓時警惕了起來,緊接着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挑,長髮飄飄的美女走了進來,身上還裹着浴袍,看到週中後,美女更是直接伸手就把浴袍給解了下來。
週中嚇的趕緊閉上眼睛說道:“你…你幹什麼?這裡已經有人了,你快換一間去吧。”
美女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開口道:“周少,我是會所6號按摩師,是專門來爲您服務的。”
“服務?我沒要服務啊?”週中搖頭拒絕道。
美女耐心的解釋說道:“周少,凡是來泡溫泉的客人,都會有按摩服務。”
週中這才明白,剛纔楊虎銘和李朝兩人爲啥一臉的淫蕩樣子,原來問題出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