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這些人突然心裡涼颼颼的,不敢想象下去,如果剛纔他們呆在酒巴里沒出來,此時會有什麼樣一種情況?
恐怖襲擊!
這絕對是恐怖襲擊,三天了,連續三次發生襲擊事件,政府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多事情?政府到底是幹什麼吃的?警察又是怎麼回事?幾天了,都還沒有解決這事,仍然是讓敵人如入無人之境般,想炸哪裡就炸哪裡。
幸好,兇手並不是想殺人,只是單純想炸燬房子罷了,否則還不知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死掉。
突然間,酒巴外面這些人有些恨兇手的同時卻又不免有幾分感激,感激兇手並沒想要他們的命。
這樣一個兇手,也算是個另類,甚至都算得上是一個善良的兇手。
小鬼子政府方面接到報告時說又發生恐怖襲擊,一個個主要官員都坐不住,連續兩天的襲擊事件已經讓政府顏面無存,如今又再來?國民們會怎樣想?
這些官員接到報告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回去開會,接二連三發生那麼多事情,無論如何,都必須儘快解決這事,哪怕是找一個替死鬼,都必須儘快找出來。
站在靖國狗舍面前,楊小樂心中忍不住的產生一道道怒火,這個狗舍裡頭可是供奉着很多位戰犯,而那些戰犯當年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正是在那些戰犯的命令之下,纔會發生那麼多的慘劇。
成立這麼一個狗舍,將那些戰犯送到這裡來供奉着,說明小鬼子並不認爲當年的侵略是錯的,或許在他們看來,那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不管在別的國家燒殺搶奸,無惡不作,都認爲是件值得高興和學習的事情。
無疑,小鬼子這一做法傷害了無數人的心,知錯能改,方纔能善莫大焉,知錯不改,死不足惜!
由於是夜晚,所以這狗舍附近並沒有什麼遊人,而且可能是由於晚上的原因,狗舍附近看上去都有些陰森森的,不時還會有一陣陣冷風吹過。
楊小樂站在離狗舍約幾十米外的地方,他老遠就能看到狗舍門口有士兵在守着,看樣子小鬼子真是將這裡當成是他們的驕傲,壓根就沒想過他們當年所做的那些畜生行爲。
也是,畜生又怎會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呢?有人性的就不叫做畜生。
站在那裡連續抽了兩支菸,楊小樂方纔隱入於黑暗之中,今天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這個狗舍炸掉。
從酒巴里帶來的那個女人,楊小樂已經將她打暈,相信她可以一覺睡到明天,到那時,什麼事都過去了。
狗舍很大,想炸掉它,單憑揹包裡的兩枚C4是完全不夠的,威力不夠,所以楊小樂還得另想辦法。
不玩就不玩,既然要玩,那就玩大它。
C4不夠,想再去找C4,對楊小樂而言時間有些急,這一時半會的,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上哪裡去找這麼多C4,而且,就算找到了,想乘夜裡將C4裝到狗舍裡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要炸狗舍,比炸警衛廳要難得多,警衛廳裡全都是一些普通軍人,但是這狗舍裡頭卻不一樣,裡面有小鬼子的隱忍高手守着,進去後必定會驚動那些人。
楊小樂很有信心,但他並不自大,不會隨便衝進去,因爲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樣一種情況,到底有多少隱忍在裡面,稍有不甚,很可能會將自己也搭進去。
小鬼子將這裡當成是國民的精神象徵,所以自然是派了高手守在這裡,預防有人對這裡進行破壞。
在想不驚動那些隱忍的情況之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用炮轟。
離開狗舍後,楊小樂獨身一人去到附近一個軍事基地,對他而言,他寧願潛入軍事基地,這也好過去面對那些隱忍。
對付這些普通的軍人,他的異能還能有效,但對付那些利害的隱忍,這可就難說了。
一路下來,楊小樂幹掉好幾個軍人。
他可以不殺R國的平民,但是對這些軍人,他就用不着客氣,直接幹掉。
約半個小時後,楊小樂抓到一個軍官。
“帶我去導彈控制室。”鋒利的匕首掛在對方喉嚨之上,只要對方一有什麼不對勁,他馬上就用匕首抹向對方的脖子。
楊小樂覺得自己跟女人有緣,隨便抓個軍官都是女人,而且樣子還不錯,除了皮膚黑了點,其它五官與身材方面真沒得說的。
皮膚雖黑,但也擋不住從對方身上飄來的陣陣幽香,讓楊小樂忍不住地深吸一口氣。
如此摟着對方,讓他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這廝極爲邪惡地想到,自己是否將它推倒?這個女人肯定比外面酒巴那些女人更具有吸引力,更爲重要的是,對方還是個軍人,推倒她,尤其是在這種地方推倒她,肯定很有成就感吧?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YY想法罷了,現在還是正事要緊。
“你是誰?”對方被楊小樂控制住後,倒也不緊張。
楊小樂開始有些後悔了,麻痹的,貌似自己玩得有些大了,隨便抓一個士兵不就行了?爲什麼還要抓這麼一個軍官?而且偏偏這個軍官還不是一個死怕之人,這種人不好對付。
“你的敵人。”楊小樂答道。
“你想幹什麼?”對方仍然不緊不慢地問道。“你不是R國人。”
楊小樂再度吃驚,對方是怎樣看出來他不是R國人?要知道他的R國話可是說得非常標準,足可以以假亂真,
“你猜對了,我不是你們R國人。”楊小樂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要成爲小鬼子,他不屑。
“你到底是誰?”對方語氣更爲冰冷,但礙於脖子上那把鋒利的匕首讓她不敢亂動。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人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如果我說不呢?”
楊小樂險些被氣樂,說不?她有資格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