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捂着耳朵生怕這麼拜金女不大而尖銳的聲音或刺痛自己的耳膜:“美女,我也不過昨天才回來啊。你也不是我什麼人,難不成我第一時間回來就去找你。難道你想……”
“暈,好心問你一聲,你還得寸進尺了。我不管啊,回來要請我吃飯!”
“靠,你現在太掉價了。不是說沒100萬恕不考慮嗎,怎麼現在這麼委曲求全了!”
“你到底請不請!”一陣相當而有充滿暴力元素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徐信哭喪着表情哀求道:“美女,我錯了。你說去哪吃吧!”
約好了地點和時間,當秦諾的polo出現在徐信的面前,照舊是一襲性感OL緊身裝扮的秦諾笑着走到了徐信的身邊。
“怎麼着,在深圳沒死掉,還能活着回來!”秦諾一邊眨着美眸,一邊用肩膀推了推徐信調侃道。
徐信撇了撇嘴:“切,老子福大命大。被黑社會圍毆,還能沒事!”
“真的假的,你吹牛吧,呵呵!”秦諾跟着徐信一起走進一家酒店。
兩人點好了吃的就在那裡坐着先互相損了一遍。徐信問秦諾最近在宜城掉沒掉着大魚,秦諾瞪着徐信說他不知自己已經從良了,現在要重質不重量。而秦諾則自然問起徐信在深圳得罪黑幫的事情。
起初徐信也是跟着秦諾胡扯說自己多威猛,一個人幹跑了人家幾百號人。但是秦諾在那裡笑着怎麼也不相信:“你就別吹了,你那身板我也不是沒見過。你能一個人幹到幾百號人,你以爲是幾百號小妞脫光了衣服讓你看啊!”
徐信色咪咪的看着秦諾,這小妞還能記得自己的身板是什麼樣子。看來這小妞還是很回味自己和她的牀上歲月的嘛!徐信心理一陣邪惡的YY。
在秦諾的再三追問下,徐信也不得不把實情說了出來。也主要是因爲自己爲這事理不清頭緒,想多一個人幫他想想也是好的。
“哦,四個武藝超羣的黑衣女子!還是緊身!還是面具!還是多種口音!”秦諾的語氣跟着感嘆號一次比一次加重。
徐信也不知道秦諾是以爲自己開玩笑嗎,還是覺得這些女人真的很神秘:“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信不信拉到!”
秦諾撲哧一笑,然後捂着嘴喝了一口飲料。拖着小巴,秦諾對着徐信呵呵的笑着:“信,我能不信嗎。你徐信是什麼人,你要說是黑衣男人我不信,但是黑衣女人我絕對信,因爲你最拿手的就是勾引小妞嗎。說不定那四個是你以前的小情人啊,她們組團來拯救你啊!”
“誒,你這個想法很有創意,我要好好研究研究!不過照你這麼說,那四個人中也應該有你啊,你怎麼也是我的小情人吧!”
“去,別自作多情了,誰是你小情人啊。”秦諾嬌嗔的拍了一下徐信。
不過對於徐信來說,與其和秦諾聊那四個神秘的黑衣女子,不如和她聊聊那年十月。因爲徐信一直很好奇秦諾和那年十月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等徐信提及這個問題的時候,秦諾好像突然就變的不開心了。
“徐信,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人的名字。她是誰和我一點都不相干,我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沒關係!”
“廢話,我說沒關係就沒關係。”
徐信看着秦諾好像真的有點生氣了,這個話題也只好就此打住了。不過照這樣推斷,這個那年十月肯定是得罪秦諾,而且是那種特仇恨的意味。
兩人吃完了飯後,秦諾笑着問徐信想不想她家的沙發。這一說,徐信還真有點懷戀了。你說這人賤不賤,連睡沙發的日子都懷戀。徐信跟着秦諾準備去她家,路過銀行門口的時候。秦諾準備去銀行取點錢。
徐信跟着秦諾來到取款機旁,卻不想取款機好像壞了。
“沒辦法了,去裡面排隊吧。”秦諾無奈的聳聳肩膀。
不過好在排隊的人也不算太多,秦諾和徐信站在人羣的後面,一邊說這話,一邊等着叫道自己的號。
而在徐信的身邊,一個帶着鴨舌帽的男人似乎在四處看着什麼,帽檐壓的很低,加上一個口罩讓人根本看不清這人的面部。
徐信本能的瞟了這人一眼。只見這人看了看銀行掛鐘,然後在四處轉了一下後就離開了大廳。
徐信原本就對這人的裝束有點好奇,6月份的天氣也開始熱起來,也不至於會用到鴨舌帽和口罩的裝備。但是當徐信看見銀行的交接班時,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自從練習賭術後,徐信的預感和判斷都隨着自己的練習而越發準確。這一次,他本能的想到了一個問題。
“秦諾,我們最好先離開這裡!”徐信突然一把拉住秦諾的手。
秦諾和徐信雖然經常開一些葷玩笑,但是自從秦諾“從良”後,這可是徐信第一次拉住秦諾的手。一時間秦諾還以爲徐信是故意向佔她便宜呢,嬌嗔的抽出手對着徐信使勁的拍了拍。
“混蛋,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呵呵!”
徐信這下可傻眼了,自己的好意卻被秦諾誤解了。不過現在也不是和她講理的時候,徐信一把摟住秦諾,然後在其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剛剛那個人很可疑,我懷疑他是來打前站的,後面可能有人要來打劫!”
“打劫!”秦諾驚訝的吼了起來。
在銀行的裡喊打劫,大家也能想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了。只不過徐信和秦諾這樣子讓大家很難把搶劫犯和他們聯繫在一起,在加上秦諾知道自己失態後緊緊捂住的嘴。圍觀的衆人也只是笑着看了看兩人。
其他人可以不在意,不過銀行的保安肯定會走了過來。徐信一看趁此機會正好可以把事情告訴保安,於是就把剛剛自己看到了和推測的說了一邊。
哪知道保安一聽輕蔑的笑了笑:“我當你說誰呢。原來是那個老王啊,他有嚴重的皮膚病。怕傳染,所以一直帶着帽子和口罩,我還盤查過他呢。”
“原來是這樣啊!”秦諾這才稍稍的緩了緩情緒。
看着保安回到那裡坐着後,秦諾狠狠的戳了一下徐信的肚子:“叫你大驚小怪的。害得我也被人圍觀了。你以爲打劫銀行是那麼容易的,你小子鐵定是香港片看多了!”
徐信無奈的搖搖頭。這年頭,好人真難做,提醒大家小心點都不成。看着秦諾前面的人已經辦好了手續,徐信推着秦諾趕緊去取錢。
工作人員給秦諾取了2千元整,秦諾剛準備把錢塞進錢包,就聽見後面一聲巨響。回頭一看,一股濃煙迷茫,什麼也看不清,只見幾個人影凸的就竄了進來。
“怎麼了?”秦諾緊張的看着周圍的情況,然後不解的問道。
突然,其中的一人明白了過來,頓時嚇得抱着頭蹲在了地上。而竄進來的一人也隨即端起拿起手中的手槍,對着衆人大吼道:“打劫,全部蹲下不許動!”
“什麼,打劫!”秦諾嚇得直接把手中的錢包扔到了地上,然後第一時間緊緊的抓住了徐信的手。
“啊……”只聽進徐信突然一聲慘叫,這一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五個劫匪把槍齊齊的指着徐信和秦諾,而秦諾嚇得愣在那裡半天不知道是蹲還是不蹲。
“好好的,你叫什麼叫啊!”秦諾看着劫匪,聲音顫抖的小聲對徐信說道。
“廢話,你以爲我想啊,你踩着我腳就算了,你還用那麼長的指甲掐我。你才太殘忍了!”徐信廢了好大的勁才把手從秦諾的手裡掙脫出來。
秦諾一看手指甲,滿是血絲。再低頭一看加下,剛剛嚇得跳起來後,落地時高跟正狠狠的踩在徐信的腳背上。
“蹲下!”劫匪可不管徐信和秦諾到底在幹什麼,他們拿着槍指着徐信和秦諾的太陽穴。
徐信和秦諾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看着劫匪進入銀行裡面,接着打開保險箱。
兩人在搶銀行,剩下的兩人拿着槍防止其他人亂動,最後一人則不停的在人羣中穿梭,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扔進自己的大包中。
秦諾的手鍊、項鍊、戒指、耳環,這大多數都是有錢人送的高級貨,自然被收繳了。而秦諾也的確不是太稀罕這些東西,就全憑劫匪搶過去了。只不過這劫匪似乎有點慌手慌腳,在搶別人的時候還很鎮定。當來到徐信和秦諾的身邊是,這手腳就明顯的有點慌亂了,甚至連威脅秦諾快一點交出首飾的話都沒說,只是一個人在那使勁的拉扯着。
要知道秦諾那可是嬌嫩的主,被這麼一扯,整個人難受不說,還順帶被那人撕破了點皮。再加上現在這人一直不知道怎麼把秦諾的耳墜弄下來。秦諾疼的直喊:“你能不能輕點,不行的話,我自己來啊!”
那人拿槍指着秦諾,讓秦諾趕緊自己動手。秦諾一把將自己的耳墜取了下來,然後狠狠的砸向那人。
“拿去啊!連個女人的耳墜都取不下來,你以前沒碰過女人啊!”秦諾剛剛被這人弄的一肚子火氣,現在就想發火,全然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當她看見那人把槍再次指着她的額頭是,這才老老實實的繼續蹲了下來。
“嗚嗚,我那些首飾加起來好幾萬啊!”秦諾蹲在那裡小聲的對徐信說道。
徐信被秦諾剛剛和綁匪鬥氣的樣子早就弄的在那偷偷笑着,一看秦諾心疼首飾,徐信笑着小聲調侃到:“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沒準明天就有哪個公子哥給你送一套了!”
“你送啊,現在還有誰送我東西啊。都是你!都怪你,剛剛你拉着我走不就行了嘛!”
“靠,我拉着你,是你自己不走,我有什麼辦法!”
“我不管,你得賠我一套!”
更女人講理,那是奢望。特別是跟這種拜金女人,而恰巧現在還丟了好幾萬的時候。徐信也沒空理秦諾,他現在只想着這些人搶完了趕緊走人吧。只要不出人命,剩下的就是警察們的事了。
“我求求你了,這是我給我兒子治病的錢。我兒子現在就在醫院,我現在必須要去交錢啊!”
“來拿,給老子鬆手!”
就在徐信和秦諾鬥嘴的時候,在他倆的側面,一個綁匪正在蠻橫的搶奪一箇中年婦女手上的一捆鈔票。
中年婦女死死的拉住綁匪的手臂,而綁匪拿着槍托不停的在婦女的手上砸着。婦女的手上全部是血,但是她始終不肯輕易放手。
“鬆開,老子叫你鬆開!”綁匪一看這女人就是不撒手,拿着槍就對準了女人的腦門。
女人似乎也嚇着不敢說話了,但是那手卻一直沒有鬆開的意思。
氣急敗壞的綁匪已經將手指扣在了扳機上,衆人都開始爲那個婦女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