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的好消息是一個接着一個,先是從廣州那邊傳出消息,吳傑的車子出了交通事故,但是所幸人沒有大礙,在車子失控的一剎那,有人看見一個女人從車窗閃過。
而吳傑被安排接受調查的時候,杯子中竟然發現了大量溶解的安眠藥,同樣杯子也被人打翻在地。
一系列的事情讓人摸不着頭腦,不過徐信卻心理很有數。這自然是錢江在找機會做掉吳傑,而每次都被那兩個奪命殺女破壞了。
錢江果然急衝衝的向徐信求救,徐信照着計劃繼續要錢江稍安勿躁,讓他繼續想着辦法。
而與此同時,徐信也讓奪命殺女想法設法的提醒吳傑,有人要對他下手,而那人很可能就是錢江。
吳傑本身被上面調查就已經夠一驚一乍的了,這幾天又出現了這些事情,他的心理也在琢磨着事情的緣由。
這天一個人在家裡打電話疏通關係,突然一個黑影閃過,然後落在他家的臥室裡。
吳傑大吃一驚:“你是什麼人?”
但凡壞事做多的人,心理還是很怕半夜鬼敲門的。何況奪命殺女的着裝的確讓不知情的人有點不知所措,心理上產生了本能的畏懼。
“你不要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有人想殺你!”
“誰,誰想殺人,你是來殺我的?”
“廢話,我要殺你早就殺你了,你還能現在活着說話!你聽着,最近你的車禍,還有水裡面下的毒,都是有人想讓你封口,你自己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說罷,奪命殺女再次飛身離去。吳傑驚恐的看着窗外:“這是什麼人,飛來飛去,難道是鬼?”
不過冷靜下來的吳傑自然也在思考着剛剛那女人的話。毫無疑問,吳傑自己也知道最近的事情很是蹊蹺,他也在思考着問題的關鍵。想着上面調查自己時,曾經暗示過和倒賣兒童案有光,吳傑的心理自然一緊。官場上的事情他見得多了,知道殺人滅口的不一定就是黑社會,有時候白社會更加的心狠手辣。
爲了自己的前途,犧牲他人的生命,這些事情自然多得很。
“錢江,難道是你想讓我封口!”吳傑恍然大悟。錢江想升職,如果這件事情東窗事發,那麼錢江的前塵自然毀了。如果除掉自己而保住錢江的前塵,這個權力症患者絕對有可能鋌而走險。
吳傑氣憤的拍着桌子,然後急忙撥通了錢江的電話。
錢江一看是吳傑家裡的電話,先是平復一下心緒,然後說道:“老吳啊,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錢江,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你還跟我裝傻嗎?”
錢江沒想到吳傑直接就開門見上。要知道錢江這一切做的極爲隱秘,而且事先誰也不知道錢江有做掉吳傑的理由。吳傑現在怎麼直接懷疑自己了?難道是哪裡出了岔子,或者是誰走漏了風聲?
“老吳,你這是什麼話!”錢江還想繼續抵賴下去。
“別他媽更我扯淡了。錢江,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出來了。雖然我事情大了,但是你也要擔當知情不報,玩忽職守的罪責。大不了最後一拍兩散。你他媽想升官,老子還想活命呢。你不要把我逼急了!”
說罷,吳傑就把電話惡狠狠的掛了。
此時的錢江已經雙手冰冷,他眼睛還盯着早就沒了顯示的電話號碼。
曾經一條線的螞蚱已經開始互相扯皮了。
而現在錢江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不要在想着去省廳了,主動交代自己的罪責,然後等候處理。按照官場潛規則,他還是可以混個相當好的職務直到退休。這點對於其他人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錢江卻不能這麼想,不停的往上爬,是他唯一的追求,以至於他爲了這個追求已經走火入魔。
他自然會選擇第二種途徑,那就做了吳傑。只要這個人沒了,一切的證據都是假設,自己絕對能夠過得了這一關。
現在他已經信不過任何人了,唯有自己出馬,才能放心了。
徐信得知錢江以工作交流的機會去了廣州,他的心理自然明白要有大事要發生了。
“錢江,廣州就是你官途徹底結束的地方!”徐信看着錢江的一大堆私人日記,上面正是記載着,十年前,他曾經在一次執行任務是,故意放跑了一個嫌犯,然後那個嫌犯在逃跑過程中,射殺了錢江的一個同事。
而那個同事,正是錢江當時在升職路上的主要競爭對手。
爲了權力不擇手段,這個人簡直變態。徐信一按鼠標,將這些資料全部刪掉,因爲徐信知道自己現在不需要這些東西了。錢江將會自己毀滅自己。
而在同時,深圳的關外也是風起雲涌。劇封讓張軍突然向胡保的女兒求婚。現在的張軍根本做不了主,他只能聽從劇封的擺佈。
胡保自然不會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廢人,但是因爲現在自己明哲保身,他也不想得罪這麼一個大佬,只是派人過去婉言推辭。
劇封讓張軍接受對方的推辭,不過直說張軍對胡保的女兒很是傾心,所以想請她吃頓飯。
胡保自然也沒反對,但是沒想到在飯桌上,廢人張軍竟然對着胡保的女兒動手動腳,引得一向傲慢的胡小姐也好似極爲不爽,當下就起身離去。
而劇封也趁機示意手下將胡小姐一行人全部攔住:“你們不給我們湘幫面子,也就休怪我們無理了!”
一個火氣大的,看着老大被羞辱,甚至惹不住的扇了胡小姐一巴掌。
劇封一看事情鬧到大了,趕緊的和稀泥,然後確保胡家安全離開。
事成之後,劇封和徐信通了電話。
“張軍那春藥吃的挺利索啊,還沒三分鐘就發作了!”
“呵呵,那也要胡保他女兒配合啊,現在胡保面子上肯定掛不過去了。封子,你帶着那個打人的手下,去給胡保賠禮道歉。然後後面的,你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了。”
徐信掛了電話,嘴角上揚。現在江湖上誰都知道胡保的女兒被張軍的手下欺負了,而且張軍一個廢人,還想要胡保的女兒,這本來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現在很多人自然站在胡保這邊。甚至鼓動胡保站出來爲自己女兒主持公道的,都不再少數。
徐信知道這時候又是要請動奪命殺女的時候了,他拿出第二支菸花筒。那個唯一還留在深圳的奪命殺女出現在了徐信的客廳裡。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任務!”奪命殺女說話向來簡單明瞭。
徐信示意她可以先坐下來。
“不用了,我接受了任務,自然會馬上離開!”
徐信一看這小妞這麼堅持,也就不再廢話了:“好吧。豫幫的胡保想必你也認識了,湘幫的張軍你們就更熟了。我現在要你去胡保那偷一樣東西,江湖上都知道胡保有一支刻着他名字的沙漠之狐手槍。你把它偷過來,然後用這支槍殺了張軍。再把這支槍留在案發現場。至於怎麼做的乾淨,你是職業的,用不着我教你吧!”
“就這些事情嗎?”那個女人聽完後,繼續不屑一顧的問道。
徐信無奈的插着腰:“喂,美女。我現在是要你去殺人誒,你回答的這麼輕鬆。”
“不就是殺個人嗎。那還能怎樣?”
徐信對這種“邪教”女人真的很無語,他看着女人被面具遮住的臉,雖然看不清全貌,但是僅憑露在外面的眼睛,和下面小巧的嘴巴,還是能想象出女人的美貌的。而且謝欣回憶,那些奪命殺女都是千挑細選的美女,看看蔡依晨和謝欣的檔次,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貨色了。
шωш▪ttκǎ n▪C O
“其實我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平時看你好像是她們的代言人似的,你是不是她們的頭啊!”徐信將手輕輕的搭在那個女人肩膀上,還不經意的摸了一把女人露在外面的脖子。
女人猛的一轉身,逃離了徐信的魔爪:“對不起,不該你知道的,你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我靠,老是這句話,什麼不該知道的不需要知道,那你們到底能知道什麼?”徐信抱着胳膊問道。
那個女人搖着頭微微一笑:“其他的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我還是可以告訴你的!”
徐信一聽奪命殺女要主動告訴自己什麼事情,立即打起了精神:“什麼事情?”
奪命殺女指着徐信手中的煙花筒:“我們的主要責任是保護你,而次要任務纔是聽從你的指揮幫你行事。你的三個煙花筒,其實就是三個任務。你現在已經用掉了兩個,也就是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可以讓我們幫你!”
徐信這才知道這玩意還是定量的,不是批量生產的。自己幸好沒用它沒事拿來放煙花。現在用了兩個,這最後一個可得想好了再用了。
女人看了一眼徐信,然後準備從徐信家的陽臺上跳走。徐信一把拉住了她。
“又有什麼事情?”女人回頭看着徐信。
徐信指了指自己家門:“拜託,別沒事總跳樓好不好,我知道你們輕功了得,不過你走門,是不是比跳陽臺好點啊。”
女人看了看陽臺,再看了看門口。笑着甩開徐信的胳膊,女人走到了門前。
徐信幫着女人將門打開,然後對着女人揮揮手:“下次來的時候,也希望你能走門。你要突然就出現在我房間裡。萬一我哪天洗澡,豈不是要被你們看光了!”
“對不起,爲了保護你,我們會隨時隨地的監控你,所以你洗澡,還有你和那些女人做的那些事情,我們其實看了不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女人說罷還輕蔑的看了看徐信下面。
徐信嚇得趕緊護住了自己的襠部:“我靠,現場直播啊!”
女人撲哧一笑,然後對着徐信擺擺手:“那就先拜拜了。還有,我這人不喜歡敲門,如果下次你讓我從門裡進來,最好你提前把門打開,要不然沒準你就要換門了!”
女人聳聳肩膀,然後淡淡的笑了一聲。直接走向電梯,女人消失在徐信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