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特意將一隊護衛調給徐信,讓他們聽命于徐信的指揮。同時那間醫院也已經成了何婷的私人病房,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在每時每秒的爲何婷服務。
不知道是奪命殺女命硬,還是徐信給何婷下達的任務起了效果。何婷在昏迷兩天後,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徐信端着肉湯在一旁喂着何婷,而何婷似乎也不再計較主僕之分,安心的接受者徐信的照顧。
“我說何大小姐,晚上你打算吃啥啊!”
徐信說完,何婷撲哧一笑。因爲嗆到,何婷連連咳嗽,徐信趕緊幫着何婷順了順呼吸。
“你這樣稱呼我,如果讓左右使,和少主人聽見,他們肯定會罰這我在海灘上被暴曬呢!”
“切,他們現在也聽不見,我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何大小姐,何大小姐,我就叫了,怎麼滴!”
何婷呵呵的笑着,然後再次吃了一口徐信遞過的肉湯。
雖然何婷是醒了過來,但是身體還是異常虛弱,吃過了點東西,徐信就招呼何婷趕緊躺下休息了。
奪命殺女估計也從來沒受過這麼樣的待遇,被徐信服侍這,何婷只在一旁乖乖的睡着。待到何婷睡着了。徐信才慢慢的用手撫摸了一下何婷皎潔的面龐。
“奪命殺女果然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女人,一個個不僅長得好看,還各具特色。呵呵!”將何婷的被單拉好,徐信起身離開病房。
招呼一隊的護衛不能離開醫院半步,徐信就坐車返回羅達的營地。
僅僅兩天的時候,原本屬於羅達的領地就大變樣了。徐信猛然發現那些熟悉的將領都不見了,轉而出現的卻是一些不熟悉的面孔。
不過李江的那兩個保鏢,野豬和肥牛,徐信倒是第一眼就看見了。
“徐總!你來了!”肥牛衝着徐信招招手,然後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徐信看着這兩人,然後在示意了旁邊的人:“他們都是什麼人啊,以前沒見過啊!”
“嗨,羅達徹底完了,這地方以後就是素差的了。這些人都是素差的手下!”
“原來如此。羅達前腳剛走,素差就來收編,你們這速度還挺快的啊!”徐信故意將話挑明,而野豬和肥牛此時似乎也並不掩飾他們和素差早有聯絡。
這些對於徐信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江答應徐信五天之後給出解藥,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
到了李江的房間,徐信看見李江正看着桌子上的地圖。
徐信湊了過去,然後哼笑一聲:“李董真是揮斥方遒啊。整個金三角的結構和武裝力量都被你畫在了上面,看來一統金三角,指日可待啊!”
李江聽罷呵呵一笑,然後將地圖折起:“徐總來找我,自然是爲了解藥的事情吧!”
“那還用說,你答應的期限,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
李江微微一招手:“徐總別急,等在營地吃過了飯,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徐信將信將疑的看着李江。不過既然對方把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徐信也就照辦了。在李江的房間裡吃過了飯。徐信和李江坐着當初羅達的那輛軍用悍馬在叢林裡轉悠着。
轉了好久,李江帶着徐信來到了現在屬於素差的地盤。
“難道所謂的解藥,真的是在素差這!”徐信扭頭問道。
李江只是笑着沒有回到。這裡的人已進都認識李江了,沒有任何阻攔,李江開車進入了一大片種植地。
放眼望去,徐信覺得這些東西很是熟悉。
“罌粟!”徐信驚呼。金三角盛產毒品,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李江找解藥,帶着徐信來這裡幹嘛。
徐信跟着李江下了車,然後走到這片罌粟地旁。蹲在那裡,李江回頭對着徐信說道:“徐總知不知道,高秘書到底中的是什麼毒素!”
“我知道還來問你!”
李江將一顆罌粟拔到手裡,然後指着罌粟的莖部對着徐信說道:“毒品的純度不同,所起的效果也就不同。如果是純度極高的毒品,通過加工,製成純度極高的興奮性藥物。那麼徐信認爲,這是到底是藥物呢,還是毒素!”
“廢話,少量的毒品的確能起到麻醉和刺激興奮的作用,但是大量的和純度很好的毒品,那隻能是毒素,還是致人於死地的毒素!”
“不錯,徐總所得一點不假,那麼徐總,你能看出這片罌粟,和其他地方的罌粟有什麼不同嗎!”
徐信照着李江的手勢看了過去。徐信以前也就是在電視上看看罌粟長的啥樣,自然不知道這片區域好其他地方的罌粟有什麼差別。
李江將手裡的那顆罌粟遞給徐信,然後摸着那根莖說道:“這裡的罌粟,比其他任何地方的罌粟莖部都要粗大的多。而且這裡的罌粟莖部,有着純度極高的毒液。這片區域原來是索林的,但是他沒有發現這個秘密。直到羅達又一次來索林的地方串門時,才以外的發現了這片罌粟。
羅達以前就是販毒的小混混,來到金三角後也是靠着毒品起的家,對這些毒品的事情自然在行。他第一眼就發現了這片罌粟的與衆不同。所以他揹着索林弄走了幾注罌粟,然後託我帶到國內去測試。
果不出所料,經過我私人聘請的專家測試,從這個頸部提取出來的毒素,可以說是一種致命的殺傷武器,只要小小的一針,就可以讓人徹底的昏迷不醒。
但是要毒素的製程非常複雜,羅達給我的那些罌粟,我僅僅提取了一支毒素。
羅達原先以爲可以憑着這個發現賺點錢,沒想到這僅僅提煉出毒素而已。覺得這支毒素留給自己也沒用,就把這支留給我。我自然知道這毒素的威力,所以一直沒有使用。直到要對付徐總那個異常聰明的女秘書時候,我才忍不住想看看這個威力到底如何!”
徐信聽完差點都氣爆了:“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要的是解藥,你不會把我帶過來,就是告訴我,你提煉出了世界上最厲害的毒素吧!”
李江搖搖頭:“當然不是,徐總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但凡有毒的物種,在他的百米之內,必有剋制他的物種存在。”
徐信自然聽說錯這句話,所謂毒藥的附近一定有解藥,就是這個道理。徐信眼前一亮,然後趕緊看着四周:“你是說,解藥就在這附近!”
“徐總也是明白人,我也不隱瞞了。我和素差早就有聯絡,所以我也進出索林的地盤也不是一兩天了。當我得知這片罌粟的時候,我就對他非常好奇。於是我特意觀察了這裡。我發現,只要這裡下雨之後,十米之內,除了罌粟本身以外,其他的植物都會枯死。至於爲什麼,也很簡單,雨水帶着莖部的毒素漫進了土層,所以這裡纔會出現大量枯死的植物。不過只有一種植物,不管出現多大的雨,它都沒有影響,繼續伸長。徐總,你看那裡!”
順着李江的手勢,徐信果然看見在罌粟地的外圍,有一圈紅色的小花。
“這是什麼?”徐信好奇的問道。
“也是毒素!”
“我靠!”徐信還準備伸手去摸他,趕緊的伸了過來,讓後扭着頭對着李江說道,“你的意思是,以毒攻毒!”
“不錯,這種罌粟的莖部是劇毒,而這種紅花草的花粉,進過我的提煉,同樣也是劇毒。只不過兩種劇毒中和之後,正好可以解開另一種的毒素!”
徐信大喜,急忙問道:“那你提煉出紅花草的毒素沒有?”
李江搖搖頭:“徐總,你知不知道我明明知道這個解藥是什麼,還要帶你來金三角?”
“不知道!”徐信自然不想兜圈子,“李董有話就直說!”
“我是希望,還能在別的地方找到這些紅花草。我聘請的那些莊家做過實驗,紅花草的花粉提取極爲困難。說句簡單的,一千株紅花草提取的花粉毒素,只能中和一株這種罌粟的頸部毒素。而我們製作的那支毒素,是用20只罌粟的頸部提取的。換句話說,中和一針罌粟毒素,需要2萬株紅花草。可是這裡,只有不到一萬隻,就算我們把這裡的紅花草全部弄了去,也不夠高秘書身上的解藥!”
剛剛還有期望的眼神立馬再次陰霾,徐信衝着李江吼道:“那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是說,熙蕾沒得救了,是不是!”
李江連忙示意徐信冷靜:“徐總,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今天把你叫到這裡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和你商量。既然我發現了這兩種劇毒的生物,那麼我自然要開放他們的商業價值。不過現在很明顯,這種罌粟恐怕只能生長在這片區域。但是我卻在想,全世界不可能沒有其他的地方不適合兩種植物的生長。如果能發現某片區域能夠大量的種植,那以後這兩種毒素的商業開發價值,不就可以體現了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徐信不想和李江繞彎子了,他徹底明白了李江今天讓他過來絕對不簡單。
李江聽罷哈哈大笑:“徐總果然爽快,好,那我就直說了。血骷髏教教衆和信徒遍佈世界,如果教會能夠發動所有的教衆和信徒在各自的區域少量的種植這兩種生物,等到成熟的時候,我們就知道還有哪裡適合種植了。”
徐信瞄着李江,臉上上過一絲冷笑:“李董,你果然聰明啊。任何毒素都具有巨大的商業和醫藥開發價值,何況同時這兩種互相能夠中和的超級毒素。你現在的意思,明白是讓教會爲你打工啊,替你先種植這第一批實驗物種。而你,卻可以空手套白狼啊!”
“哈哈,徐總,不能這麼說啊,我也是想爲了你的秘書早日康復啊。現在這裡至少還差一萬株紅花草,就算我現在把這些紅花才提取了毒素,高秘書的毒也只能解了一半啊!”
徐信看着李江,他發現,這個北霸王,越來越老狐狸了!明明是爲了自己的商業利益,所以才饒了這麼一個大彎子,可是在他的嘴裡,弄的很是正常,就像自己做的理所當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