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城主的獸甲車,都給我住手。”當傅天看清楚被兩輛執法車護送來的銀白‘色’獸甲車時,心中狂喜,大聲命令道。
傅天之所以如此‘激’動,正是因爲乾陽城主是他幕後的主子,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給我看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傅天叮囑一聲,不顧身體傷勢,快步跑到了銀白‘色’獸甲車跟前。
“難道車裡坐着的是玄長功?”沐星辰曾經在林子月手中,得到過一份關於乾陽城大人物的介紹,知道乾陽城主名叫玄長功,是皇城四大家族之一,擁有玄武血脈的玄家嫡系。
看着傅天‘激’動的‘摸’樣,沐星辰猜到傅天與玄長功關係絕不簡單,眉頭皺的更緊了,只能拿出傳訊珠,繼續聯繫‘玉’傾城,但卻始終聯繫不上。
因爲此時此刻,只有‘玉’傾城出現,才能扭轉不利的局面,更‘激’發了沐星辰對權利的渴望。
“傅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圍了這麼多人。”獸甲車玻璃緩緩落下,‘露’出了一張標準的國字臉。
銀‘色’獸甲車中除了玄長功,還坐着執法總殿第一人,陳天舒的爺爺,執法都統陳乾元。
“報告玄城主、陳都統,有一夥歹徒無法無天,當衆暴打我弟弟,牛殿長接到報警,帶執法者前來處理這起案件時,又被那幫人打了,就連我,也被那夥歹徒打傷。”傅天顛倒黑白的講述着事情經過。
不過他只顧着落井下石,一時倒忘了晚上喝了不少酒,這嘴巴一張開,酒氣就從喉嚨裡冒了出來,讓玄長功皺起了眉頭。
“什麼人竟然如此猖狂,帶我去看看。”陳乾元雪白的眉‘毛’猛地一掀,聲音渾厚的說道。
“是,陳都統。”陳乾元號稱活閻王,嫉惡如仇,六親不認,如果讓他敵對沐星辰等人,就算‘玉’傾城來了也將以悲劇收場。
就在心中暗喜的傅天恭敬地打開車‘門’,親自領路帶玄長功、陳乾元過去時,二人走着走着突然愣住了。
“玄城主、陳都統,你們怎麼了?”看到二人吃驚的臉‘色’,傅天愣了一下,小聲問道。
“你說的歹徒是他們幾個?”陳乾元用餘光掃視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幾‘欲’滴出水來的玄長功,大聲問道。
“報告陳都統,就是他們幾個,他們不但惡意傷人,還暴力抗法,簡直無法無天。”傅天看着二人瞬間轉冷的面孔,知道他們生氣了,‘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
“玄城主、陳都統,您好。”看到玄長功、陳乾元出現,傅庸、牛殿長等人立即走上前,身子彎成了九十度,恭敬地行禮。
“傅天,你確定這件事因他們而起,你們沒有冤枉他們?”玄長功臉‘色’冰冷,說話聲音也陡然間提高,大聲質問道。
“完全確定,玄城主如果不信,可以問牛殿長,他更清楚這件事。”看着臉‘色’難看的玄長功,傅天沒有多想,立即拉出牛殿長作僞證。
“報告玄城主,這幾個人實在太囂張,太無法無天了……”牛殿長再次顛倒黑白落井下石地附和道。
“死胖子,你敢冤枉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白魚被牛殿長的無恥氣瘋了,恨不得將他的嘴巴撕爛。
“玄城主、陳都統,你們看到了嗎?”牛殿長一臉氣憤的指着白魚,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個死丫頭在您們面前還敢囂張,實在太……”
“啪!”牛殿長話還沒有說完,怒不可遏的玄長功突然掄起右手,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大聲喝斥道:“你敢再說一個髒字,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玄城主息怒,牛殿長沒有惡意,他只是太氣憤了,所以纔會如此‘激’動。”因爲與牛殿長綁在了一條船上,傅天不得不站出來幫他解圍。
“牛殿長是吧,現在你講完了沒有。”陳乾元看了一眼被扇懵的牛殿長,嚴肅的問道。
“講,講完了。”牛殿長捂着紅腫的臉頰,腦袋發懵的說道。
“那好,那我問你,這件事是你親眼所見嗎?”陳乾元質問道。
“不,不是。”看到陳乾元審問起了自己,牛殿長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絲慌‘亂’,有些結巴的說道。
“既然不是你親眼所見,那你如何確定他們是歹徒,而不是受害人呢?”陳乾元繼續質問道。
“因,因爲我看傅老闆被他們打傷,所以……”
“所以什麼?”陳乾元虎目一瞪,大聲喝斥道:“既然不是親眼所見,那你爲什麼敢定案,是誰給你這麼大權力的。”
看到陳乾元突然將矛頭指向了牛殿長,傅天頓時傻眼了。
而沐星辰也被這瞬間轉變的局勢‘弄’得‘摸’不着頭腦,餘光不斷地打量衆人的表情,想要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雖然他早已猜到,陳乾元就是陳天舒的爺爺,但他從未見過陳乾元,陳乾元絕不會無緣無故幫助自己。
“陳都統息怒,牛殿長可能在調查這起案件時有些草率,但我弟弟真的是受害者,這點我可以作證。”有些發懵的傅天連忙幫嚇出一身冷汗的牛殿長解圍。
“你作證。”陳乾元又將鋒利的目光投‘射’向了傅天身上,只把他看的頭皮發麻,問道:“傅天,你現在是以親屬作證還是執法統領的身份作證。”
“執法統領。”傅天硬着頭皮,說道。
“好,傅天我問你,身份執法統領,在辦案的時候,誰允許你喝酒的,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陳乾元又將矛頭指向了傅天,大聲質問道。
剛剛還滿心歡喜的傅天,直接被陳乾元調轉槍頭的一連串‘逼’問打懵了,額頭上的冷汗一點點滲透了出來,心中的計劃全部被打‘亂’。
“我本來晚上我有個飯局,但我聽到弟弟被打的事情,就立即趕來了。”傅天連忙解釋道。
“那你還是以親屬身份處理這件事,而且還是一個沒有親眼所見的親屬。”
“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查看過這裡的監控錄像嗎?”陳乾元長年積累的威嚴散發出來,繼續質問道。
“沒,沒有!”這次,就連傅天說話都結巴了,因爲陳乾元態度讓他不安。
“沒有你們就敢斷案,沒有你們就敢抓人,你們好大的膽子。”陳乾元說話聲音再次提高,冷冷的問道:“傅天,現在你還確信這件事是他們的錯,而不是你弟弟的錯。”
“玄城主,請你相信我,我弟弟真的是受害者。”內心慌‘亂’的傅天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不得不求助於自己的主子玄長功。
在他看來,以自己和玄長功的關係,關鍵時候,玄長功會幫自己的。
不過這次,他的如意算盤卻打錯了,玄長功漆黑的眸子裡‘射’出懾人的寒芒,‘陰’沉沉的說道:“受害者,那按你這麼說,是這位小姑娘故意‘騷’擾你弟弟了?”
“玄城主,真的是她先動手的。”傅天看到玄長功也質問起了自己,頓時慌了神,將傅庸拉了過來,指着他一身傷口,說道。
“放屁,要不是他企圖‘騷’擾我,我怎麼會打他。”白魚跳出來,大聲指責道。
“不,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根本不想‘騷’擾你。你們是因爲我勾引走了他‘女’朋友,對我懷恨在心,纔對我大打出手的。”傅庸這時也害怕了,大聲叫喊着。
“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乖乖說出事情真相,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否則你死定了。”玄長功怒火中燒的質問道。
“沒,沒有,我真沒有想過‘騷’擾她。”傅庸緊咬牙關,打死不承認。
“你看我眼睛。”這時,陳乾元腦中魂力全部彙集到了他雙眼之中,當傅庸下意識看到陳乾元如兩團黑‘洞’一般的眼睛時,大腦意識立即被其控制了。
下一刻,陳乾元不容抗拒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腦海中:“現在,將事情真相說出來。”
“是!”雙眼呆滯的傅庸點了點頭,木訥的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當玄長功聽到,傅庸竟然想要用‘迷’‘藥’控制白魚,然後與另外一個‘女’的一起伺候他時,‘胸’腔中的怒火爆炸了。
“你個‘混’蛋。”氣炸肺的玄長功暴吼一聲,使出十成力氣扇向了傅庸,直接將他臃腫的身子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見到玄長功動了真怒,傅天害怕之餘,更是悔青了腸子,後悔將這件事稟告給他們二人,將自己推進了火炕。
此時,傅天真有一種,不做死不會死的念頭。
“難道他們兩個因爲白魚才幫的我們。”看着怒不可遏的玄長功,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的沐星辰立即將目光投‘射’向了一臉氣憤的白魚。
“星辰哥,我臉上又沒有‘花’,你看我幹什麼?”白魚衝着沐星辰皺了皺小鼻子,憤憤的說道。
“沒事!”沐星辰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心中卻有了判斷。
“玄城主、陳都統,我知錯了,我真沒有想到我弟弟會騙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嚇得小‘腿’肚子‘抽’筋,豆子大的汗珠頻頻從額頭上流淌下來的傅天連忙認錯,祈求二人的原諒。
“我也知錯了。”牛殿長哭喪着臉,說道。
“現在知錯了,剛纔幹什麼去了。”
“從即刻起,你們二人暫停所有工作,接受調查,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少事瞞着我。”玄長功一句話,直接宣佈了二人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