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兩聲,剛剛還囂張不已的傅天、牛殿長,嚇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絕望了。
因爲他們十分清楚,這要是調查下去,丟了烏紗帽倒是小事,恐怕還要因違法‘亂’紀丟了小命。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難道……”雙眸失神,絕望的坐在地上的傅天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沐星辰。
“不是他?玄城主、陳都統態度轉變不是因爲他?”看着沐星辰陷入沉思中,以傅天的經驗判斷,左右玄長功二人態度的人不是沐星辰,而是另有他人。
“會是誰呢?該不會是那個囂張的小姑娘吧。”悔青了腸子的傅天又將目光轉移到了白魚身上,在心中猜測道。
如果讓他知道,沐星辰這夥人中還隱藏着大人物,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顛倒黑白給傅庸撐腰。
“不好意思幾位,讓你們受委屈了,現在真相已經大白,幾位可以離開了。”玄長功全然沒有一城之主的架子,十分客氣的賠罪道:“而且我向幾位保證,他們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那就多謝玄城主了。”沐星辰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說道。
“星辰哥,你的傷要不要緊,我們去校醫院包紮一下吧。”白魚看了一眼沐星辰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心疼的說道。
“好,我們先回學院再說。”經過這一鬧,衆人已經沒有心情吃飯,直接離開了。
“何宏,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就在沐星辰等人離開時,青狐狸嬌媚的聲音再次從傳訊珠中傳出。
“老闆,事情已經結束了,沐公子他們已經離開了,而傅天還有剛剛上任的牛殿長,估計悲劇了。”何宏有些慶幸的稟告道。
如果他當初執意選擇幫助傅庸,估計下場也會很慘。
“嗯……這麼快,那沐星辰把誰請來了?”青狐狸神情一怔,‘露’出了一絲意外,開口問道。
“玄城主和陳都統都來了,但根據我們的人報告,玄城主他們好像是恰巧來翠闕居吃飯,是被傅天喊過去撐腰的,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兩個不但沒有幫傅天,反而向傅天發難。”何宏如實的稟告道。
“你是說,玄長功、陳乾元不是沐星辰喊來的,是傅天拉來撐腰的,但最後悲劇的卻是傅天。”
“嗯。就是不知道玄城主、陳都統態度轉變的原因是不是沐公子。”
“好的,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做好得很好。”說完,青狐狸停止與何宏傳訊。
“星辰弟弟,姐姐又對你產生了好奇心,你可不要討厭姐姐啊。”站在巨大落地窗旁,穿着一身‘性’。感睡衣的青狐狸突然發出了放。‘蕩’的笑容,帶動着睡裙中兩團飽滿一陣‘亂’顫。
不過如此‘誘’人的一幕,無人欣賞。
“呼,好險,今天多虧來這裡吃飯,碰上這個事,如果白魚小祖宗在乾陽城出了事,老爺子非拔了我的皮不可。”銀‘色’獸甲車中,玄長功心有餘悸的說道,眼睛中閃爍着無法遏制的怒火。
“玄城主,這件事我向你檢討,是我太放縱他們了,不過你放心,明天我會安排人徹查執法殿,無論大魚小魚,一經查處,絕不姑息。”陳乾元嚴肅的許諾道。
“老陳,我相信你。”玄長功點了點頭,說道:“至於傅天,你也不用給我留什麼情面,只要他存在違法‘亂’。紀的事情,嚴懲不貸。”
與此同時,坐在車中,連續‘抽’了數根菸,企圖通過香菸減輕恐懼感的傅天掏出傳訊珠,硬着頭皮聯繫玄長功求情。
因爲此時此刻,只有玄長功可以救他,如果玄長功不管自己,以他原來做過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足夠要了他小命。
一次,兩次,當雙手顫抖的傅天嘗試着聯繫了三次玄長功無果後,他絕望了,眸子裡的恐懼根本無法掩飾,甚至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來。
“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感覺到玄長功已經放棄了自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傅天好似一隻發狂的獅子,坐在獸甲車中咆哮起來。
發泄了一會,傅天漸漸冷靜了下來,因爲他知道,後悔已經晚了,現在必須要想辦法挽救,不然一旦東窗事發,一切就都完了。
至於他弟弟的死活,他已經顧不上了。
“對,先把證據銷燬了再說。”想到家中還藏着不少可以致自己於死地的證據,心急如焚的傅天立即駕駛獸甲車,向坐落在城郊一片風景區的家中趕去。
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後,傅天的獸甲車出現在了一片景‘色’宜人的頂級別墅區外。
而在他開車進入別墅區沒多久,一輛紅‘色’獸甲車緊隨其後出現,停在了別墅區外面。
駕車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藉故離開,從林子月哪裡借來獸甲車,通過一枚靈魂銀針,跟蹤而來的沐星辰。
起初,沐星辰本想通過逆天的隱身能力,直接暗殺傅天,消滅這個潛在的威脅,不過想到傅天在乾陽城的影響力很大,無緣無故被殺,很可能會給自己招惹來麻煩。
綜合考慮之後,他決定跟蹤傅天來到他的家中,尋找他犯罪證據,然後‘交’給‘玉’傾城,借她的手消除傅天這個隱患。
紅‘色’獸甲車‘門’打開,沐星辰緩緩地走下了獸甲車,通過靈魂感應,好似一隻鬼魅,悄悄地潛進到了別墅區。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當傅天雙手顫抖的打開房‘門’時,一名身穿黑‘色’蕾。絲睡裙的妖‘豔’‘女’子在沙發上站起來,十分主動的貼了過去,嬌滴滴的說道。
由於‘女’子身上的睡衣略有些透明,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誘’人的嬌軀,不過雙眼血紅的傅天根本無暇欣賞,理都沒有理自己‘花’大價錢娶回來的小老婆,直接向地下密室走去。
“不要跟進來,否則我殺了你。”心急如焚的傅天剛剛打開地下密室的‘門’,發現自己的小老婆跟了過來,憤怒的警告道。
看着傅天血紅‘色’,如野獸一般的眼睛,傅天的小老婆嚇傻了,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就在她站在地下密室‘門’口,有些不知所措時,她突然感覺一隻無形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嚇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直豎起來,雙‘腿’之間出現了強烈的‘尿’意。
“如果不想死,乖乖告訴我密室的‘門’如何打開,否則我殺了你。”一道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女’人耳中,不容抗拒的命令道。
“不,不要殺我。”‘女’人嚇得瑟瑟發抖,而心中卻產生了一種被。虐的衝動,使勁夾緊產生強烈異樣和滑膩的雙‘腿’,恐懼的求饒道。
“你沒聽懂我的話,再廢話我扭斷你脖子。”低沉的聲音有些不耐的警告道。
“不不,轉動那顆綠‘色’石頭,地下密室的‘門’就能打開。”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凜然殺氣所包圍,‘女’人嚇破了膽,渾身如同觸電了一般,顫抖不止。
一縷白‘色’的液體不受控制,順着她夾緊的筆直大‘腿’流出,她的臉頰和身體溫度也隨之提高,被無形大手緊緊捂住的紅潤小嘴中,發出了一聲讓人骨頭酥麻的低。‘吟’。
“嚇高。‘潮’了?真是個‘騷’。貨。”聽到耳畔響起的低‘吟’聲,隱身中的沐星辰感到了一絲意外,不過時間緊迫,他迅速打暈了攀上高峰的‘女’子,轉動前方一塊綠‘色’多棱石頭,打開了地下密室大‘門’。
“呃……”剛剛取出藏在密室中犯罪證據,準備銷燬的傅天,聽到密室‘門’被打開的聲音,愣了一下,臉‘色’‘陰’沉了下來。
“媽的,蠢‘女’人,等一會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傅天沒有聽到腳步聲,放下心來,暗罵一聲,迅速取來一個臉盆,準備燒燬證據。
很快,一沓罪證隨着一團緩緩扭動的小火苗,掉進了臉盆中,熊熊燃燒起來。
看着燃燒中的罪證,傅天的臉扭曲了起來,眼睛中透出滲人的光芒。
一沓證據灰飛煙滅,傅天不安的心漸漸穩定了下來,就在他準備繼續燒燬證據時,他發現身旁的罪證詭異的消失了,腦中一片空白。
“賬本,那些賬本呢?怎麼會不見了。”看着不翼而飛的證據,傅天只覺自己像是掉入了冰窖一般,渾身汗‘毛’乍起,從頭到腳一陣發涼。
因爲他未銷燬的那些證據一旦曝光,不但會讓他身敗名裂,還足以致命。
“剛剛絕對有人來過。”想到剛剛密室大‘門’詭異的打開,癱倒在地上的傅天立即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密室大‘門’外,發現了臉‘色’緋紅,一臉滿足的小老婆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到底是誰?這到底是誰幹的。”看到自己小老婆被人打暈,傅天心中立即被恐懼所填滿。
因爲能在自己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證據,足以證明那人的實力遠遠超過自己,想要殺自己絕不困難。
“難道會是他?”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傅天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沐星辰那張乾淨、白淨的面孔。
“不會,絕對不會是他,如果他有這般本事,絕不會被我所傷。”接着,傅天又否決了這個念頭。
就在傅天陷入狂躁、不安之中時,沐星辰成功盜取他的證據,駕駛火紅‘色’獸甲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