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壯膽,對於這句話林洋此刻有了更深一層次的解析。
看着儼然醉意夢夢,臉頰暈紅煞是迷人,還穿着暴露的唐伊雪,林洋早已望眼欲穿。
自小跟在唐伊雪屁股後面玩家家的他,唐伊雪在他心中一直扮演着女神一重要的角色,隨着年齡增長,他也無數次將對方視爲性幻想的尤物。
此刻對方就這般帶着醉意的在他面前展現誘惑,還時不時拋個媚眼,在酒精的作祟下搔首弄姿,這讓正值血氣方剛年齡段的林洋還如何把持的住。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可林洋此刻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人見人怕的魔鬼。
一口氣將右手夾着的香菸吸食殆盡,下了狠心一般,甩手將其捻滅在桌上的菸灰缸內,伸手抓起桌上僅剩的多半瓶紅酒,咕嘟嘟便是一口氣吹完,待再也滴不出一滴酒水,這纔將其隨手丟掉,頗有古時好漢大口喝酒的風範。
之所以林洋對酒水不大感冒,關鍵在於他那副怪異的身體對於酒精他有着輕微的過敏,些許的酒精就能令他麻痹,小時遭過罪的他爲此對於酒水那是打心底戒備,這也是他染上煙癮的一個原因。
酒精見效還真是快,半瓶紅酒下肚,林洋雙頰便火辣辣一片,身體內灼燒的感覺直奔腦袋,一種叫做內熱的火氣自內而外散發。
像只獅子一樣,在酒精毒害下,林洋很是野蠻的將沙發上醉意萌生的唐伊雪壓在身下。
這貨還算腦袋有一絲清明,在一番狂風暴雨般的親吻撫摸之後,攔腰將唐伊雪抱起直奔左側的臥室而去。
上,不上是傻瓜。
沒有絲毫的顧忌,在衝動的趨勢下,林洋成功的邁向由一個男孩向一個男人轉變的美妙一步。
推門,隨手將門反鎖,快步走到牀邊,將唐伊雪甩在席夢思牀墊上,身體早已火熱朝天的林洋很是馬力的將裹體的衣物褪去,直接一個餓狼撲食,壓在唐伊雪身上。
有些後激動林洋,這出手的方式都有些粗魯,在那身吊帶裙慘遭撕扯下,唐伊雪眨眼便被剝成一個光溜溜的瓊脂小綿羊。
待兩人坦誠相見的時候,林洋似乎也被眼前的春光吸引,手上的力道漸漸緩和,低頭親吻着唐伊雪身體的每寸肌膚,感受着觸手間的滑膩,兩人禁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像是觸電。
待林洋提槍準備策馬奔騰,有些害怕的唐伊雪,禁不住小聲嘟囔一句“慢,慢,慢點。”
可惜聲音從嘴中蹦出來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林洋褲襠的鳥已然一個擡頭望月深深地挺進了桃花潭。
在唐伊雪一聲處瓜*落地的疼痛聲中,臥室內徹底瀰漫開春的盎意。
初嘗禁果的兩人,加上年輕力壯,林洋可謂是翻雲覆雨,一次次將初成人夫的唐伊雪送上幸福的高潮。
這一番折騰,直到兩人精疲力盡這才擺手,看錶已然兩個小時流逝,窗外的天色早已黝黑,鮮有幾顆繁星照耀,揮散星光。
赤身裸體的依偎在林洋堅實的胸膛,女王型的唐伊雪此刻的形象完全就是一個小女人,伸手在林洋的右胸前低頭畫着圈圈,滿臉洋溢着性福的味道,修煉內功心法的林洋,體質自然超乎常人,要不是唐伊雪實在吃不消,這貨指不定還要翻雲覆雨大戰三百回合方纔願意擺手。
一番香汗淋淋的折騰後,那作爲衝動的罪魁禍首酒精的毒害早已消散,緊緊的擁着懷裡的家人,伸手輕撫唐伊雪撒發着玫瑰幽香的髮絲,林洋用一個男人的聲音承諾:“伊雪姐,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了。”
鏗鏘有力的嗓音,赤裸裸的情話,聽在唐伊雪的耳裡,自然效果倍加,沒有激動的高亢聲,有的只是那輕輕的一吻,那一吻彷彿全世界都爲此停住,在幽暗的燈光下都頓時光輝萬千。
被這樣的氛圍一激發,林洋體內的荷爾蒙有極具的分泌,一個翻身又將赤身裸體,春光乍泄的唐伊雪壓在他偉岸的身軀下,這就又要按耐不住直搗黃龍。
啊!初嘗禁果,就被林揚這貨肆無忌憚的馳騁數次,即便唐伊雪身體再過結實,也被折騰的夠嗆,這不動作幅度過大,下身傳來的刺痛宛如刀絞一般,歇斯底里的痛。
看着眉頭緊鎖的唐伊雪,林洋這下有些慌了,連忙將身體挪開,捧着唐伊雪因爲疼痛而臉上肌肉幾近扭曲的俏臉,關切的問道:“伊雪姐,怎麼了?”說着便打量起對方那誘人的嬌軀,只是此刻擔憂唐伊雪身體的裝抗,這貨倒是沒有生氣絲毫的邪惡想法。
林洋關切唐伊雪自然高興,只是這害羞的答案如何讓她開口。
林洋也不是傻子,端詳了一小會,看着唐伊雪雙手護住的位置,這才恍然大悟,一時着急擔憂,竟是忘記了對方乃是初嘗禁果,那牀單上桃花斑點的處子之血已足以表明。
低頭,輕撫唐伊雪的額頭,林洋歉意的咧嘴道:“伊雪姐,不好意思,讓你受疼了。”說着另一隻手卻是悄悄的貼近唐伊雪滑膩的後背,微熱的真氣便是傳遞過去,滋潤着對方那因爲過度的肉搏戰而有些疲憊的身體。
“什麼?好舒服。”身體一時暢快之下的唐伊雪,禁不住呻吟一聲,擡頭不解的看着面前有幾分擔當的林洋。
“這便是真氣。”林洋微笑着迴應,一邊說一邊引導真氣向着唐伊雪破**瓜疼痛的下身滋潤過去。
“這就是真氣?就是你所修煉的那個《天靈十三刀》內功心法?”似乎很是對林洋的秘密感興趣,唐伊雪擺正了身體,目不轉睛的盯着林洋,好奇的問道。
以前林洋倒是給她提及過,只是被她當做玩笑一笑而過,沒曾放在心上,加上當時林洋還小,《天靈十三刀》更是連第一刀都沒修煉成功,真氣一說就更談不上,爲此這個沒有絲毫爭議的話題,最後不了了之。
“嗯,這就是真氣,只是現在修煉有限,積累的太少,這也是我爲什麼一天只醫治四個的原因。”本來林洋還打算補上一句丹藥的存量有限,不過現在這一問題算是解決了。
“哦。”唐伊雪倒是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的追究,只是將腦袋深深地埋在林洋的懷裡,感受着對方那堅實有力的心跳聲。
“伊雪姐,能跟你說個事?”猶豫了片刻,像是下了決心一般,林洋低聲說道,那聲音低的像蚊子嗡嗡叫。
“什麼事?”處在性福時刻的女人,就是好說話,林洋臉上的怪異表情,唐伊雪也沒有發現不對,脫口就問道。
“那個,那個冷倪妮那妮子來金海了。”林洋聲音說的更低,似是很害怕唐伊雪聽到這句話回爆發似的。
“哦,你說倪妮啊!你兩不是一直住在一塊?我早就知道了。”唐伊雪說的很隨意,倒是沒有絲毫髮飆的跡象,只是後面的話確實越說越不對勁,那味道怎麼說呢?就一個意思,怪異,“怎麼?難道你想將那丫頭給收了?”
嗡嗡,像是晴天霹靂一般,林洋直覺腦袋如遭重擊,對於唐伊雪的聯想他算是被打敗了,不就是說了冷倪妮來金海了?不就是跟自己住在一個屋檐下?不就是那妮子沒事誘惑他?不就是…………。
可那根他接受不接受冷倪妮有毛關係?女人啊!就是太過敏感。
說什麼?他能說的清?所幸林洋來個不言不語,不與其辯駁,這倒是讓唐伊雪有種出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林洋倒是有種作踐的感覺,丫的沒事,說什麼冷倪妮啊!這大好春光,被這一句話破壞,這不是沒事找事?煩悶的他這不煙癮又大發,翻身下牀,在地上一番折騰,找到壓在唐伊雪胸罩下面的褲子,摸出香菸便是鬱悶的點上。
吸食過猛,香菸很快就燃燒殆盡,整個臥室也被瀰漫着嗆人的煙燻味。
“小洋,怎麼了?生氣了?”眼見林洋有些不悅,唐伊雪伸手從牀來牀頭扯過一條紅色毛毯,將赤裸的傲人身姿遮掩,她可不是暴露狂,儘管與林洋幾番激情,牀上征戰,可是真要自己完全的赤裸在對方的眼簾,確實還有幾分羞意。
“你早就知道了。”林洋聲音不免有些低沉,因爲冷倪妮的存在,他可沒少花費心思,生怕唐伊雪誤會,這不出入唐伊雪所在的場合,冷倪妮是從未被帶出來,爲此他是沒少說謊作騙,將那大調的小妮子安撫,可是他現在有種自欺欺人的感覺,也難怪林洋帶着火氣。
“嗯。”唐伊雪倒是沒有說謊,早在冷倪妮來到金海的第一天晚上,她的眼線就得到消息,不過林洋沒有說出,她也不會傻到去追問深究,那是兩人畢竟還沒有明確關係。
“那她從家裡逃出來的事情,你也清楚了。”將手中的菸頭捻滅在菸灰缸,擡頭,林洋沉沉的問道,不過臉色比起開始確實好轉了不少。
唐伊雪默然點頭,過好毛毯的她,下牀走到林洋麪前,只是下身帶來的疼痛讓她走路一瘸一拐,不動還好,這一動剛剛有所緩和的疼痛,瞬間針扎一般的刺痛。
頗有眼裡的林洋一個箭步上前將其扶住,帶着淡淡的責備道:“哪裡疼,也不老實呆在牀上,下來幹什麼?”
哼,唐伊雪悶哼一聲倒是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依偎在林洋的懷裡。
叮鈴鈴,就在兩人大修恩愛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將唐伊雪輕放在牀上,林洋這才頭大的在地上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堆裡翻騰。
破費一番手腳,這才從他的褲兜裡面摸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是冷倪妮的號碼,扭頭尷尬的瞥了一眼坐在牀上有些好奇的唐伊雪,林洋很是無奈的比劃着一個口型,“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