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子用個大鐵缸子給蔣千琴盛了好多食物,端給她笑道:“妹子多吃點,一會你會很累的!”
馮一指跟侯振海聽到這都發出一陣yin笑,蔣千琴聽到他們這些笑聲,終於感覺到有點不對頭了,站起來道:“你們要幹什麼?”
週六子突然一把抓住蔣千琴的胳膊yin笑道:“你說我們要幹什麼?乾點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唄,勸你還是老實點,不然一會可得受罪了!”
蔣千琴到這時候要在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那她可真是傻子了,聽到週六子這話,蔣千琴胳膊用力一甩,想掙脫開週六子抓在她胳膊上的手,可她力氣那有周六子的大,一下沒甩開,要不是週六子死拽着她,蔣千琴得一個跟頭摔地上去:“你放開我,你在不鬆開我喊人了!”
馮一指吃了口食物,嚥下去後yin笑道:“六子你就抓這着她,讓她喊,這荒山野嶺的,別說人了,就是鬼影子都沒有,我看誰來救你!”說到這扭頭對侯振海道:“猴子快點吃,一會咱們好好快活下!”
侯振海發出一陣大笑,隨即道:“老大,你走旱道還是水道?要不你來上面,兄弟我想走下水道,看這小娘們的樣子沒準還是個處!”
馮一指一臉yin笑的打量這蔣千琴道:“行,水道給你,我來旱道,六子你來上面咋樣?”
週六子聽到這看了看蔣千琴紅彤彤的小嘴,伸出舌頭添了下嘴脣道:“行啊,看這娘們那小嘴,老子就勃起了,要不先讓她給我吹一個吧,我這有點等不及了!”
馮一指放下手裡的飯盒笑道:“這娘們要是樂意的話,你就讓她給你吹吧,正好我跟猴子在一邊看看,提提性質!”
“救命啊,救命!”蔣千琴放聲大喊,同時一雙明亮的眸子暗淡下來,流出了兩道淚痕,蔣千琴知道在這荒山野嶺就算自己把嗓子都喊破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可她還是不甘心的喊了起來。
聽到蔣千琴的呼救聲,馮一指三個人笑得更開心,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週六子一把扯到蔣千琴的外衣上,用力一撕,“嘶”的一聲就把蔣千琴穿在外邊的防寒登山服給撕了下來,這種特質的登山防寒服質地十分結實,但也受不了週六子的蠻力。
裡面露出一件蔣千琴一直穿着的小皮衣,週六子想也不想伸手又要撕這件衣服,蔣千琴不想坐以待斃,對週六子拳打腳踢,可卻感覺跟打在鐵板上一樣,手腳生疼,週六子卻連半步都沒退。
“小娘們還挺有勁!”週六子獰笑一聲,伸手抓住蔣千琴皮衣衣角,一用力,整個又給撕了下來,露出了蔣千琴那件緊身的橙色毛衣。
毛衣下高聳的胸部看得馮一指這些人全忘記了進食,色迷迷的盯着這誘人的所在,恨不得過去好好揉上幾把。
週六子下身撐起個大帳篷,不過他穿得多,到不是很明顯,伸出手一把抓住蔣千琴的頭髮往下一拽,蔣千琴感覺頭上一陣劇痛,隨即就跪倒在地,週六子鬆開他,飛快的解褲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小六子插到蔣千琴那誘人的小嘴裡了。
蔣千琴看到週六子的動作,只感覺天塌地陷,即將到來的情景,讓她肝膽俱裂,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蔣千琴站起來想跑,卻被週六子一個耳光又扇倒在地,潔白光滑的面頰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手印,鮮血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蔣千琴感覺眼前一陣金星,臉上火辣辣的痛,掙扎這剛想要站起來,就看週六子已經把褲子退了下去,挺着一個醜惡的東西正向自己走來。
蔣千琴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站起來就跑,卻被週六子抓住了她的頭髮,再次把她按跪在地上。
“快點給大爺舔舔,不然你可要吃苦頭了!”週六子說完,把那醜惡的東西向蔣千琴的小嘴挺去。
蔣千琴突然用力扭頭,也顧不得髮梢傳來的劇痛了,一口咬在週六子抓在自己頭髮上的手臂,貝齒用力,週六子哎呀一聲,隨即鬆了手,另一隻手用盡全力向蔣千琴的面頰扇去。
蔣千琴被這一巴掌打得整個人向山洞口的木板撞去,晃盪一聲,那木板竟然掉了下來。
剛纔週六子就想着如何蹂躪蔣千琴了,所以這木板他就是應付事的擋在了那裡,並沒有放好。
蔣千琴被外邊的寒風兜頭吹來,身上打了個冷顫,隨即大腦驚醒下來,身子一用力站起來,彎下腰順着洞口鑽了出去,週六子想追,可他褲子褪到了腳踝處,根本就跑不快,邁了兩步差點沒摔到地上,在擡頭,已經失去了蔣千琴的身影。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得馮一指跟侯振海反映過來時,蔣千琴已經跑了出了洞口,兩個人一把仍下手裡的飯盒,邁步就追。
馮一指跑過週六子的身邊時,嘴裡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一個女人都看不住,快給我追!”
週六子也是心頭火起,自己挺大一個老爺們竟然讓一個小娘們給涮了,一會把她抓回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手忙腳亂的提上褲子,也追了出去。
外邊依舊是一片漆黑,寒風發出魔鬼一般的咆哮聲鋪面而來,蔣千琴只跑了幾步就感覺身體被凍僵了,腿上一片麻木,想要邁出一步都費勁。
蔣千琴知道這時候不能停下來,不然自己將會生不如死,現在寧可凍死在外邊也不能落入那三個禽獸的手中,此時此刻蔣千琴心裡不但恨陳致遠,而且更恨自己,當初怎麼就沒發現這三個人的狼子野心那,要是自己早看出來,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
凜冽的寒風如同刀子一般割着蔣千琴暴漏在空氣中的臉頰與雙手,同時也帶來了馮一指三個人的追趕聲。
一個聲音在蔣千琴的心底出現:停下來吧,被他們**總好比活活凍死在這達供雪山上。
另一個聲音又在她心底響起:不能停下,不然你會生不如死,繼續跑!
蔣千琴感覺自己實在是邁不動一步了,一狠心,一口咬在舌頭上,舌尖的劇痛與味蕾上傳來的那股血腥味讓蔣千琴精神一陣,加快腳步向漆黑無比的遠方跑去。
馮一指三個人追來的聲音越發清晰了,蔣千琴知道他們就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很可能在有兩三步就能追到自己,剛想到這,腳下絆到了一個東西上,身子咕嚕嚕向前滾去,蔣千琴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是她最後的念頭,隨即就失去了直覺。
奪路跑出來蔣千琴根本就是不辨方向,她想分辨方向也不行,一個是外邊太黑,在一個她也沒這個時間,所以跑着跑着就到了一處很陡峭的山坡處,一路滾了下去。
馮一指幾個人打着手電追了過來,眼睜睜的看着蔣千琴滾了下去,侯振海一跺腳很懊悔道:“擦,這到手的肥肉沒了,老大下去找找不?”
馮一指扭頭瞪了一眼侯振海道:“你小子怎麼也跟六子似的辦事不動腦子,從這地方滾下去,就算不摔死也得活活凍死,咱們下去找,也只能找到這小娘們凍得跟冰棍似的屍體,你還想玩玩那屍體是怎麼的?”
馮一指這一句話說得侯振海不說話了,週六子也跑了過去,呼哧帶喘道:“抓,抓到那,那小娘們沒?”
馮一指沒好氣道:“抓你祖宗,都他他媽的你小子辦的好事,晚上本來能樂一樂,現在好,這小娘們摔下去了!”
週六子用手電往下照了照,那裡還有蔣千琴的影子,跺了下腳道:“尼瑪的,老子一時大意,讓這娘們鑽了空子,不行我得下去把這娘們找回來,到嘴邊的肥肉可不能飛了!”
週六子邁步就要往下走卻被馮一指一把拉住:“你他孃的不要命了?這時候下去,你還上的來?滾回去!”
週六子被蔣千琴迷得神魂顛倒的,就想着好好享用下這小娘們,所以纔想冒險下到山坡下去找,聽到馮一指的話,他還有點不甘心,張嘴道:“老大,應該沒事吧?”
“沒事?沒事那你下去找吧,我到要看看你小子還能活着回來不!”馮一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週六子什麼都好,聽話,有功夫,可就是一遇到漂亮女人就什麼都不顧了,當時在關外要不是這小子爲了個女人鬧出那麼大的亂子,自己幾個人那用跟喪家之犬似的一路逃命到了這達供雪山。
週六子聽到這話縮了縮脖子,又擡頭向漆黑無比的山峰下看了看,他是真捨不得蔣千琴這麼漂亮的小娘們自己還沒快活下,就活生生摔死、凍死了!
侯振海嘆了口氣,拍了一下週六子的肩膀道:“得了六子回去吧,等咱們多抓點雪雕賣了錢後,你想找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啊?走了,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