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供雪山常年冰雪覆蓋,就算是在夏季也依舊是白雪皚皚,只有在夏至的時候山上不會有暴風,所以這個季節是一些登山者選擇進山的時候,冬季達供雪山上暴風四起,雪崩連連,這時候上山的人不是被暴風颳走,就是被雪崩掩埋在下面。
陳致遠運氣不錯,把車停好後,一路上了山,沒遇到暴風也沒遇到雪崩,按照食神右眼這技能提供的路線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到了晚上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建起帳篷,胡亂吃了一口飯,躺在睡袋裡玩手機,陳大官人買了不少移動電源,這些電源足夠他玩一路的手機了。
玩了會感覺手凍得有點麻木,突然想到當初不如買個小型的發電機,在來個電褥子,這樣可就舒服了,可惜當初沒想到,現在只能這麼挺着了。
把睡袋裹緊,陳致遠想要睡覺了,明天還有不少的路要走,得保存好體力,剛閉上眼,就聽到外邊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陳致遠穿好衣服,拿着手電走出了帳篷,用手電往前一照就發現一個人躺在那裡,心中有些奇怪,這時候應該沒人進山纔對,這麼突然掉下個人來,幾步走到跟前,把那人翻過來,一看是蔣千琴,陳大官人感覺腦袋有點不夠用了,這丫頭是從那冒出來的?
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救人要緊,陳致遠抱着蔣千琴進了帳篷,給她仔細檢查一下,這丫頭很幸運,也不知道從多高的地方摔下來的肢沒有骨折的跡象,內臟似乎也發生破裂,只是身上體溫很高,正在發高燒。
馮一指走的那條路線都是偷獵者到達北坡走的,在北坡那裡生活這一些雪雕,運氣好還能遇到雪豹,登山者愛好者走的都是南坡,兩條路線不一樣,所以沒可能遇上,在一個偷獵者也不敢在春季、夏季、秋季進山,春季是雪雕**的季節,而秋季是雪雕產仔的季節,這兩個季節達供雪山下都有大量的武警巡邏,爲的就防範偷獵者上山,夏季前來登山的人又比較多,所以偷獵者只敢在冬季爲了錢,冒着極大的風險進山。
陳致遠開始走的這條路線是那些登山者走的,按理說是跟馮一指他們遇不到的,但陳致遠來不是爲了登山,而是來尋找雪蓮,按照食神右眼技能中的路線,便走到了馮一指他們下方,這也才偶遇到了從山上滾下來的蔣千琴。
蔣美女也比較幸運,從上面滾落下來時,沒有遇到什麼大塊的石頭,不然她這小命也算是交代了,也就是在冬季爆風颳來大量的積雪,把整座的山坡都覆蓋上厚厚的雪層,掩埋了大塊的石頭,因爲這些雪都是被風掛來的,所以很鬆散,沒有讓蔣千琴把內臟震傷。
蔣千琴並不是一下就滾了下來,她下來後先是停在一個雪堆上足足有5分鐘,隨即被一股寒風給颳了下來,現在外邊快零下20度了,也就是她停在那雪堆上的時間不長,不然四肢都得凍壞死了,但就是這麼短的一段時間,還是讓蔣千琴發起了高燒。
陳致遠看蔣千琴下身還穿着一條登山褲,但上身就穿着一件毛衣,這讓陳致遠感覺很奇怪,但現在蔣千琴昏迷不醒,也沒法搞清楚原因,只得從膠囊裡拿出一些退燒的藥物,撬開蔣千琴的嘴給她灌了下去。
陳致遠手裡沒準備體溫計,用手摸了下蔣千琴的額頭,粗劣估計一下,蔣千琴的體溫差不多得有40度,如果今天晚上能退燒的話,她就沒事,但一旦明天還燒,蔣千琴這條小命就要交代這了,現在就把她送下山,在醫院中治療,蔣千琴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但現在陳致遠可沒辦法把她送下去,外邊的風越刮越大,貿然下山,鬧不好自己這條命也得交代了。
現在手裡就一些簡單的西藥,效果並不是太好,如果能有一些中藥讓自己炮製,在給蔣千琴服下去就好了,可惜沒有啊,陳大官人抓耳撓腮的想到這,感覺一陣無力,嘆了一口氣,從膠囊中拿出一套登山服給蔣千琴穿上,又拿出一個睡袋把她放了進去,希望蔣千琴能挺過這一夜。
蔣千琴吃了藥又躺在睡袋中,但臉色依舊紅得嚇人,陳致遠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敢去睡覺,怕這丫頭半夜有個什麼事,自己在聽不到,只得坐在一邊守着她。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到了半夜3點多的時候,陳致遠困得直打磕頭,突然聽到蔣千琴喊道:“好冷,好冷!”說完身子還很不老實的扭動不以。
陳致遠趕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她的體溫更高了,這一下讓陳致遠不知所措了,現在手裡沒什麼強效退燒藥,在讓她這麼燒下去,蔣千琴可就凶多吉少了。
現在陳致遠是空有一身高超的醫術,但苦於沒有藥品,他這醫術發揮不起來,苦無對策的陳致遠突然想到系統中雖說沒有藥品兌換,但是棉被跟姜是可以兌換的,給蔣千琴熬製一碗薑湯,在兌換點棉被給她蓋上,讓她發發汗,或許會對她的病有幫助。
想到這陳致遠趕緊兌換了兩條厚厚的棉被先給蔣千琴蓋上,然後又兌換出了姜,拿出空間膠囊內的酒精燈,開始給蔣千琴做薑湯。
看着酒精鍋內燒了半天也不開的水,陳致遠又是一陣頭疼,現在這個海拔水根本就燒不開,但也能達到了50多度,總比喝涼水強,關了火,把蔣千琴扶起來,把這一碗薑湯都灌了下去,可蔣千琴還是嘴裡說胡話,身子不安分的扭來扭去,那幾層棉被不一會就被她弄到了一邊,身子也從睡袋裡露出半截。
陳致遠看到這情況,只得把蔣千琴從新往睡袋裡裝,一碰到她的衣服就感覺一陣溼意,趕緊往下摸,發現蔣千琴的衣服都是溼漉漉的。
陳致遠一拍腦袋,暗罵自己馬虎,蔣千琴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順着衣領等地方肯定進了不少雪,自己把她弄進來根本就沒想到把她衣服裡的雪給弄出去,帳篷裡的溫度本就比外邊高,在加上她在發高燒,這雪肯定都化了,把她全身的衣服都弄溼了!
在一摸蔣千琴那條睡袋,也溼了不少,陳致遠趕緊把蔣千琴拉出來,開始給蔣美女寬衣解帶,剛纔週六子費勁吧唧的才扯掉蔣千琴兩件衣服,現在陳大官人毫不費力的幾分鐘就把蔣千琴給脫了個精光,對比啊!
本來陳致遠想脫了蔣千琴的毛衣就不脫了,可她裡面的一身緊身保暖內衣也溼了,所以陳大官人不得不把這一身也給脫了下來,蔣千琴人前一副成熟的知識女性面目,可這粉色的小內褲卻很有童趣,上面有一隻憨態可掬的泰迪熊,樣子很好玩。
陳大官人看着蔣千琴粉色文胸下的那兩座比初夏的還要雄偉的山峰,感覺一陣心驚肉跳的,這妞太有料了,這倆大兔子可比初夏的大了兩圈,也不知道自己一隻手握得過來不,起了色心跟好奇心的陳大官人看蔣千琴還在昏迷中,大着膽子伸手摸了下,一入手就感覺這文胸也是溼的。
陳大官人伸出有些顫抖的手解除了兩隻大白兔最後的束縛,嘴裡唸叨着:“我這可不是佔你便宜,而是爲了要救你,你醒了後千萬不要跟我拼命!”
兩隻大白兔蹦蹦跳跳的躍入陳致遠的眼底,上面那兩點嫣紅,看得陳大官人感覺一陣口乾舌燥的,蔣千琴的胸部雖說很大,但依舊十分挺翹,一點沒有下垂的意思,那一抹動人的抹弧線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陳致遠感覺小官人擡頭了,不敢多看,伸手摸了摸蔣千琴的小內褲,發現也是溼的,一咬牙,連這內褲也給脫了下去,看到那一抹黑森林時,陳大官人差點變身成狼,當一會小人,把蔣千琴就地正法,但陳大官人還是忍住了,抱起蔣千琴把她塞進了自己那睡袋中,上面又蓋了幾層棉被。
幾分鐘後蔣千琴的症狀絲毫不見減輕,反而又越發嚴重的跡象,一張美麗異常的俏臉上不在是那濃濃的紅色,而是泛起了一層青色,貝齒不住上下抖動,嘴裡不時發出一聲:“好冷,好冷!”的聲音。
陳致遠看她這個樣子,感覺要壞,一摸蔣千琴的額頭,她身上不在發熱了,而是有些發涼了,陳大官人心裡咯噔一下,體溫如此劇烈的浮動,這要壞啊,現在得把她的體溫快速升起來,想來想去,陳致遠突然想到,最後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體溫來給她取暖,想到這,陳大官人嘟囔道:“我這可不是要佔你便宜,我這麼做是爲了救你!”說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就剩個四角內褲,一咬牙,拉開睡袋鑽了進去。
蔣千琴迷迷糊糊感覺身邊有個很溫暖的東西,出於本能,伸出手就把那東西死死抱住。
陳致遠一進去,蔣千琴就跟個八爪魚似的盤繞在他身上,感覺這胸前那一抹柔軟,陳大官不由又一陣心猿意馬,忍不住伸出手把蔣千琴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