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北揹着滿身是血的我向我們所住宿的客棧走回去時,滿街的人仍在盡情的狂歡,[瘋狂嘉年華]繼續進行中。
但回到我們客棧所在的那條旅館街時,街上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一片寧靜的氣息,感覺有些象鬧市中的[淨土],看來[燕都城]爲這次活動想得非常的周到,禁止狂歡的人深夜以後到這旅館街上游行,這樣充分的保護了需要休息者的權利。
身上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但我的心情卻是不壞,我悄悄對南宮北說:“等下回房時小心一點,別讓小茵這個男人婆發現了,不然我們又要有得捱罵了!”
我們睡的是二樓,此時我們住房前的走廊已經是一片漆黑,看來這店中大多客人都是進入了夢鄉。
我們不敢讓店小二掌燈,南宮北揹着我艱難的回到了我們的房前,這時我纔算鬆了口氣。
南宮北將門一推,向房門前邁了一步,我耳中頓時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結果小二還是掌着照明魔晶燈跑了過來,南宮北腳下踏着的竟是袁茵?
“小茵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南宮北懦懦的道。
“我在你們房門外睡覺不行嗎?誰規定了睡覺不可以睡走廊的!”袁茵怒氣衝衝的爬了起來。
“你是在擔心老大吧!你在一直在我們的房門前等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對不對!”南宮北笑道。
“誰會擔心那種死色鬼……老大你受傷了!”話說到一半袁茵看到被南宮北背在身後的我的身上的血跡驚叫了起來。
“別大呼小叫的都是小傷不礙事!看你緊張的,也不怕吵了別人的清夢。”我忙道。她搓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我:“真的不礙……你這個死色鬼,遲早都要死在女人手裡,誰會緊張你,你別作夢了。”她又露出了她粗魯的本性。
“行,那小茵姐你爲什麼會在我們房門前睡着了,給我個理由啊?”南宮北不依不饒。
袁茵咬着牙道:“我偷看房裡的小書的睡姿和偷聽小書打鼾的聲音入迷,而導致在這裡睡着了,你們滿意了吧!”
“……”
袁茵氣沖沖的扭頭回房,門被她重重的關上了。
我卻被南宮北輕輕的放在牀上,他和小書擠地鋪,我只覺眼皮越來越重,睡着了。
再睜開眼時已經是陽光燦爛,窗外人聲鼎沸,拿着七彩汽球的小丑,賣爆米花的大嬸,撈金魚的大叔,臉被塗鴉得五顏六色遊行者,各自快樂,[瘋狂嘉年華]繼續中。“老大你醒了!”坐在牀邊的南宮北忙站了起來。
“不用扶我,我自己來!”我咬着牙忍着痛楚從躺着變成半坐靠在牀頭。
“傷不要緊吧!”
我笑道:“傷口都很淺!沒事的。”
“老大,你的劍技昨天晚上怎麼突然變得厲害起來了?”
“這個……對了,小茵呢?”我左顧右盼。
“小茵姐拉着小書兩個人去逛早市去了,她說在客棧你看着你這種一天到晚就會爲女人打架廝殺的蠢男人礙眼。”南宮北笑道。
“都不關心老大,畢竟……畢竟我是受了傷的人,起碼要來看看我的傷勢吧?還說是同伴……”不知怎麼回事,我心裡竟然覺得有些不平衡起來了,如果換作她袁茵受了傷,我一定會盡我老大的責任,守在她的身旁,現在我受了傷雖說不嚴重,但她歹也應該來關心關心啊?
房外的走廊突然傳來歡快的腳步聲,接着就是袁茵與小書兩人的嘻笑聲。
門吱的一下打開了,袁茵的頭探了進來笑嘻嘻的看着我們。
我氣惱的道:“逛街逛完了?”
“哪有那麼快,我和小書現在回來是叫小北一起去逛的。”她看着我道。
“……”死小妮子,那麼絕情!
“小北快走吧!小書還在等着呢!”袁茵一個勁的催南宮北。
“可是老大現在受了傷,行動不是很方便……”南宮北小聲的道。
“不方便纔會去惹事,走吧!別爲了一個色狼浪費了一天的大好時光,我聽別人說今天中心廣場的表演最精彩了,再說了我替老大叫了中午的便當,到時小二會送來的。”
我也勸道:“小北去吧!我也想一個人待待,回味一下昨夜的豔遇。”
袁茵立時變臉:“回味一下你是怎麼挨刀子的吧!小北我們走!”
門又重重的帶上了。
看着空空的房子,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門突然又吱的打開了,還是一臉兇悍的袁茵:“老大,是這樣的,剛纔我和小書逛早市,看到金創藥特賣打五折,我就替你賣了一瓶,拿着!”她將裝在小磁瓶中的金創藥拋給了我。
我給了她一個微笑:“我就知道還是小茵對我好!”
“誰對你好,死色狼,睡你的覺吧!”門再次重重的關上了。
太陽已經懸在了正空,這秋日的空氣中突然憑添了幾份灼熱。
我一直在想着昨夜的事,商嵐妍約我今日約會的事,竟直就象是做夢一樣,她的笑、她的歌、想着今夜能如此接近她,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還有就是昨晚由於神秘高手的指點,使我的劍技開始走向了連續技之路,當然我現在只是入門而已,隨着對劍技連續技的深入瞭解,我一定會越來越強,看來我還是應該練練齊琳這死丫頭給我的練氣的心法,這樣內上兼修才能踏上真正的高手之路。
對了六個小時已經過了,南宮北沒有暴走,那顆[碧海青天丹]不是浪費了?
“這位客官,請問您寂寞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向你提供如花似玉的青春玉女!”喧譁的窗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突發奇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但我馬上又鎮定的道:“死丫頭,象你這種貨色,白送我都不要。”
“老公,不要說得那麼傷人嗎?”只覺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從窗戶外面射了進來。
果然是齊琳這個死丫頭,不過你別說她今天打扮得非常俏麗,頭上的黑髮分成兩股馬尾束了起來,一雙水靈的大眼睛藏着幾分狡黠,帶着一臉燦爛的笑容,一襲緊身白色上衣加及膝短裙把她的機靈與可愛完全託了出來。
“象你這種沒有廉恥心一天到晚都知道利用別人的壞女人會這麼容易受傷嗎?”我氣惱的道。
“老公,你怎麼受傷了?”她竟然坐到了我的牀上。
“誰要你管!”我冷道。
“老公不要發火嘛!你看你現在有傷在身,發火對復原不利,對了[棄者幫]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沒有,找我麻煩的人現在是你。”我沒好氣的道。
“雖然現在北方的[長城帝國]發生了[老三界之亂],[超夢四奴]和[棄者幫]的精兵強將都一窩蜂的往那裡去了,但是我相信在自己的地盤上[棄者幫]是絕計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怎麼會不找你們呢?難道說你們已經盡在[棄者幫]的掌握中了?”
“大姐,我看我現在是在你的掌握中才對,這一切都還不是被人害的。”我越說越來氣。
“人家以後是一定要嫁給你的,怎麼會害你呢?看你這一路走的來的表現,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我已經對自己說非常你莫嫁了!”她一面說着一面將凹凸有致的身軀靠向我。
“離我遠一點,你知不知道,爲了你的[碧海青天丹]我被陳魚強迫定下契約,並在我身體中植入了[契約果實],都怪你這個死丫頭!”
“是不是叫你去和別人上牀?”她咬着嘴脣,眼中含笑。
“廢話!原來你這個死丫頭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你……你一直在利用我?”聽她說出這話,我快氣瘋了。
“行了,和別人上牀你又不會死,大不了你老婆我吃點虧,讓人先和人家……”她突然紅着臉做出害羞的樣子!
“你這個害人精,誰要和你,對了我問你一件事?”
“你要問我是不是處女?”
“處你個死人頭,我是要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使用[傳音入密]指點我武功?”我盯着她道。
她迷惑的搖着頭:“沒有呀!我是今天早上才找到你的,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那是會是誰呢?這個人還知道我學的是魔王哈特雷斯的劍技……”我喃喃自語的道。
“對了老公,我給你的[練氣心法]你練了沒有?”她看着我道。
“還沒。”
“那你最好趕緊練一下,如果練成了你就不會傷得象現在一樣狼狽,我給你的這[練氣心法]雖然還算不上絕世奇功,但如果你能練成至少也可以算二流高手了,其實我還有更厲害的[家傳練氣心法],但由於體質的問題,你修習不了……”
“行了,你爲什麼還不離開這燕都城?”我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她睜大了眼睛:“因爲魔族的夏怒竟然還在這[燕都城]中,一天不把他手中的[藍星聖晶]搶到手,我就會一直粘着他。”
“別忘了他曾說過,他是受了重傷,當時在冥月神殿的戰鬥能力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現在是逐漸恢復當中,也就是說他會越來越厲害,別說搶人家魔族的聖晶,你就是打也打不過別人。”
她笑了,自作多情的道:“多謝老公關心,憑我的機靈,打不過自然不會來硬的,我會智取,還有隻不過現在沒找到他的蹤跡罷了,他一旦被找到就是死路一條,因爲我碰到了一個超級高手,對方已經答應幫我了。”
“那恭喜你了。”
“別這麼說嗎?現在我唯一奇怪的就是……”她沉吟道。
“是什麼?”
“就是魔族的夏怒他拿到[藍星聖晶]以後應該立即返回他們魔族的巢穴,做他們的大事,他爲何會在這小城中逗留這麼久呢?一定有什麼陰謀!”
“是不是你的感覺出錯了?也許人家早就離開了這[燕都城],就你一個人在瞎鬧。”我笑道。
“沒的事,我有天生搜索別人的本能,他的氣息還在這城中,但我就是找不到他。”我輕道:“那[藍星聖晶]真的那麼重要嗎?”
“這關係到魔族的未來和這個世界的未來!”齊琳一字一句的道。
“別把自己做的事說得那麼偉大!象你這種唯利是圖的傢伙,做這件事不是爲自己打死都不相信!”我冷道。
“當然都有原因了……對了他在找我……不行了……我先走了老公你自己保重……最後別近女色……”刷的一下她就從窗戶中射了出去,消失在人潮中。
空蕩蕩的房間又只剩下一頭霧水的我,齊琳這個死丫頭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她一定要弄到手的[碧海青天丹]她怎麼沒向我要?她又請到了什麼樣的超級高手?
其實就齊琳對我來說都是謎一樣的人物?
還是讓我憧憬一下今天晚上的相會吧!想想那純潔如出水的白蓮般的美麗少女,我心中不禁有了幾分快意?身上的傷還在疼呢?我一定要一個人去,不能讓南宮北和袁茵他們去壞我的事。
傍晚時分,夕陽的餘輝酒滿了天地之間,看着窗外涌動的人流如舊,狂歡進行中。
走廊裡突然傳來了幾個人的大呼小叫,這羣混蛋玩夠了回來了!
南宮北搶先推門前來帶着一臉的興奮:“老大,你看我們爲你帶回了什麼?”
“什麼我都不稀罕。”我低着頭望着窗外。
“老大,難道你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袁茵臉上此刻也掛滿了笑意,小書乖乖的跟在她身後。
“什麼日子?你們瘋玩我卻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日子!”我沒好氣的道。
“你這個傻瓜!小書讓他看看!”袁茵一聲令下,小書捧着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走了出來:“老大生日快樂!”
我恍然驚覺:“今天我生日!”
“不錯,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我這做兄弟的夠義氣吧!”袁茵笑盈盈的看着我。
“好兄弟!”
“那就好,今天我們幾個兄弟一起替你過生日!”
我興奮的道:“好好,這種牌子蛋糕我盼望很久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今天晚上你哪兒也別去,我們一直在一起玩到明天天亮!”我突然發現袁茵的笑藏着什麼。
我立即大吼:“小北你這個死混蛋,你對小茵說了什麼?我不是叫你不要說的嗎?”一定是南宮北這臭小子把我要和商嵐妍約會的事告訴了袁茵。
南宮北低着頭道:“老大,是小茵姐用電擊魔法逼我說的……”
“……”
在我的堅持之下,晚上快到八點時我還是出門了,畢竟這裡我是老大容不得袁茵替我自做主張。
其實這千載難逢難逢的約會,我怎麼能不去,雖然是幾乎每走一步身上都會隱隱作痛,但我的心中卻充滿的期盼。
在[燕都公立公園]門前,我左顧右盼,在來回穿梭的人流中仔細搜索,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燕都城]的鐘樓此時咚咚咚的敲響了八下,她還是沒有出現,我心急如焚。
天空月朗星稀,是個約會的好日子啊!
她不會耍我吧?要不就是她那奸滑的叔叔改變主意了,不想讓她和我這窮小子約會了?
“周寧哥,我在這裡!”我突然從身後的樹蔭下聽到了商嵐妍天籟般的聲音,心開始劇烈的跳了起來!
我回頭望去,她才從樹蔭中走了出來:“其實我一直躲在這樹下黑乎乎的地方,這城中已經有不少認識我的人了,我怕被他們糾纏。”
輕柔的晚風撫亂了她額前的秀髮,她那張動人心魄的面孔上帶着歉意的微笑,我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窒息了!我真恨自己,怎麼見到美女會是這個樣子!
“周寧哥,你的臉怎麼紅了?這裡人太多我們進公園去走走吧!”她用秀美的雙眼看了看四周,輕輕的對我道。
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行!”
黑色的夜,星月滿溢的公園,果然是約會的好地方。
我與她並肩行走在晚風中,公園中的人也不算少,但大多都是竊竊私語的戀人。
我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呼吸變艱難起來了,卻不知道應該和她說什麼話。
她看着我,其實她自己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她是緊張嗎?
“小妍你跟着你叔叔四處出來獻唱很辛苦吧!”我終於鼓起勇氣打破僵局。
她點了點頭,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那……那你叔叔對你好不好?”
她竟然加快了腳步,好象是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字:“好!”
“那天在燕都城門外見面,我就覺得我們很有緣!”我死皮賴臉。
說來也奇怪無論我說什麼,她大多都是點頭或搖頭,很少說話?
走着走着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一處幽靜之處,四處植滿了奇花異草,月光下還有一道銀亮的溪流!
空氣中充滿了芬芳的氣味,公園中竟然還有這樣幽靜的地方?這附近好象已經沒有了竊竊私語的情侶。
“你對這裡很熟?”我問領着我來到這兒的商嵐妍。
她淺淺一笑,看得出她竟有些不自然了:“以前常帶我來……這是我叔叔一個做生意……的朋友的地方。”一句話竟然結巴了三次,難道她比我還緊張?
“前面有休息的地方,我累了我們去休息一下吧!”說這幾個字時她的臉已經完全的紅了。
畢竟是不怎麼和男人交往的少女,我和她一起跨過了那道銀亮的溪流走向了花叢深處。
空氣中瀰漫的香味越來越濃,在花叢中我竟看到了一間圓柱形透明的琉璃小屋。
她的手突然抓在了我的腕間:“我們前去休息一下吧!”
那琉璃小屋中竟然有一張圓形的潔白大牀,牀上方懸着兩條白幔。
她一推門,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了進去,她反手把門關上了。
這琉璃小屋真是個好地方,外面的景緻仍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星光與月光透過琉璃灑在潔白的大牀上。
我只覺得自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想不到她竟然把我帶到了這種地方?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一下就把自己的一身白衫褪盡,在星光下**出了她完美而動人的侗體,她輕啓朱脣只說了兩個字:“抱我!”
體內似乎有股火在燒,身體早已經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只想一下子把她擁入懷中。
但我突然看到她美麗的眼眸中分明流露出那掩不住的寂寞。
我乾笑着搖搖頭:“不,你不是自願的。”
她低下頭,咬着脣一字一句的道:“我喜歡你!從在城門口遇到你就開始了!”
她並不適合說謊,她的表情分明與她說的話不能搭配,她在說謊。
雖然我身體中充滿了,但我不能出手,她眼中的寂寞告訴我,她分明心中藏着一個最愛的人,也許她永遠無法得到,但絕不是我。
我笑了,很不自然:“你讓我走吧!我的朋友還在等着我一起過生日。”
她用的身子靠在琉璃門上,用力的搖頭:“我喜歡你,我需要你!”
我心熱得快要炸開了,明明知道她在說謊,但發自身體的幽香,與她的聲音,還有但那完美的軀體不住的在誘惑着我。
我嚥了一下口水:“你……你在說謊,我不是白癡,我說了我雖然很喜歡你,但我絕計不會抱你的。”
她面容一動,顯然是被我的話嚇了一跳,她小聲的道:“我還是處女,我要把第一次給你。”
看着她那豁出去的表情還有眼中比絕望還要令人心碎的寂寞。
“走開,我不能!”我伸手去推她,她卻猛的貼在了我的身上。
她那如絲的秀髮,她那幾近完美的身軀,我能感受到她天鵝絨般的肌膚,那比蘭花還要誘人的呼吸。
她身上竟是冷冰冰的,與我灼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我終於無法忍受這致命的誘惑,用力的抱着她倒在了潔白的圓牀上。
癡狂的吻着她的身體,而我自己身上的隱痛此刻已經全變成了快意,我盡情的享受着快樂得想要死去的感覺與纏綿……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天色已近黎明!
突然只覺得胸口一片冰涼,全身竟一點都動彈不得。
帶着悽迷之色的商嵐妍不知何時已經穿好了衣衫,她手中拿着一把雪亮的銀色匕首端端的貼着我的心窩,這把匕首如魔力一般,貼在我心窩上,我竟然連小指都無法動彈。
她眼神還是那快令人壓抑得快要發狂的寂寞,她握着匕首一字一句的道:“對不起!我現在必須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