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教學樓蓋起的時候,董凡珍從哈南大學畢業了。
一天,天空特情朗。一所街邊的環普職工食堂人流來往密集。醒目的‘環普職工食堂’在陽光的折射下格外光鮮奪目。
因爲出版社就在她母親的這處食堂的後面。也是凡珍母親幫她租的那處三層最頂樓的一處寫字間。雖然室內只有百八十米,但設備齊全,採光良好。很適合做出版社的專屬地。一個月前,她就已經搬進來佈置好了。
凡珍肚子咕嚕着,還等啥,快吃呀。這個食堂也是她母親工作的地方。
‘怎麼好長時間不來了’?。一位身穿白色餐服大約四十三四歲的中年女人,一邊從後廚走出來一邊問到。凡珍的母親也正從食堂辦公室走出來。她走到女兒身旁把她領到辦公室小聲說到;你到這裡來吃過飯就回去。凡珍道;明白。出了辦公室的門,凡珍與那女人打了個招呼道;您好。我來辦事路過這裡,順便看看母親。隨後她付了午餐費,便出了食堂。向出版社的方向走去。
董凡珍想;‘大膽皮’到底死沒死?如果沒死,恐怕不在周邊,或者根本沒在這個城市。
穿過那處食堂後面的一排排樹街、小巷。她把信念調到最佳狀態,讓雙眼的遠紅外線一一的注目在一排白楊樹中。
她看到,有碗口粗的七株參天白楊樹,雖然筆直,它的樹幹上清晰的留下久厚的而且是那種用鈍器或者是用刀類的什麼東西刻、劃傷後的黑色的斑箔。又見那斑痕從劃傷的傷口中長出厚厚的黑苔,那黑色的厚厚苔疤,一塊一塊的好似泥坯死死的糊在樹幹上。
這七株白楊樹個個滿身傷痕累累。頑強的挺立那裡。凡珍立刻感到一陣心痛。
她走近一株白楊樹的跟前再仔細觀察,有的是路人刻下的無用留言,有的是在樹幹上刻下像什麼你滾那、找死啊,還有那些費話連篇和已模糊不清的字跡,從劃痕的縫隙中凸出厚厚斑箔。慘象在目。她頓時淚流不止。
她在自問;這同人的臉面有什麼不一樣。臉上的劃傷,就是毀容,就是犯罪。
凡珍一陣心痛,深深的感覺到,那七棵白楊樹共同的遭遇,同聲在對她傾訴着,不斷傾訴着人類的自私和殘酷----
有的哀聲嘆氣,有的叫哭連連。有的在說;我的臉被劃傷了,我們仍不做聲等等話題,不斷的在她眼前一幕幕出現。
凡珍盯睛站在那裡許久,心中怒氣積聚。她把‘信念再次’調到‘ 除惡還清白’的狀態,眨眼間,兩眼中遠紅外線的紅光循環以至一一噴射着一株株樹木----
經過一陣狂掃之後,樹幹上厚厚重疊的老繭,終於全部剝落下來。被修復後的筆直的白楊樹幹個個青綠而光滑。然後她再次用信念調好光。隨即做好一個木牌。上面寫着;‘愛護樹木天下之有責共勉’。在兩株樹間,堅固豎立起來。
這一還樹木清白與一身,也除去了董凡珍對這件事的極大傷痛。
董凡珍回到家中,已是夜半三更。出版社的名字總要定格好,不然她是睡不着的。那就叫’凡女‘出版社吧。陳老師那邊不知喜歡這個名字嗎。如果喜歡就正式定下來了。凡珍想着就見睏意襲來。
次日她仍來到陳老師家附近的那處白楊樹下。等了不多時,陳老師出現在她眼前,分明是還沒有吃早飯。他手中的油拌飯是剛剛從市上買的。董凡珍看到此很不好意思。是自己來的太早了。來這裡堵老師,是不是行爲不太規範?
陳老師早已看出她的心思意念,於是用雙眸指向前方,就是陳老師的家。’走吧,我們一起吃‘。
不了,不了。您吃過早飯就去出版社吧。她又加了一句’如果您不忙的話‘。’好吧‘。陳老師痛快的答應下來。隨後,凡珍一人來到了出版社。
大約有一個鐘頭,樓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定是陳老師來了‘。凡珍想到這裡急忙迎接。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喂,是小凡珍嗎?我是你父親那。啊,父親回來了。是啊,我聽你媽媽說,你在出版社,就打來了電話。’好的爸爸,我馬上就來‘。凡珍放下桌上的電話,面對老師不知所措。
凡珍那,是不是你爸爸從外地回來了?快回去吧,別管老師,改日再談。
凡珍道了一聲,’理解萬歲‘就匆忙下樓,不過心中蒙生的那個念頭又響了起來。
原來陳老師申請退休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對她表白,這樣他們可以有時間聊出書的話題,和還有更多的出版社的任務。
董凡珍在路上邊走邊想,那個蒙生的念頭,應該屬於他。只有他能勝任。不知他是怎麼一個心情?就在這時,陳老師再次出現在她的背後,然後轉向她的面前。
哦哦哦我都明白了,陳老師看在師生的友誼份上暫時答應了董凡珍的要求。‘好吧,你就將出版社的全部都交給我管理,你放心吧’。
就這樣,陳老師和董凡珍一同在回家的路上互相目送。這樣董凡珍就可以輕鬆的去活捉‘大膽皮’。完成她急切要完成的史命。不過她突然想到培養弟子一事是否放在活捉大膽皮之前來完成呢?
弟子班成熟之後可以幫助捉捕大膽皮,因爲人員多遍及廣,美哉。好,就這樣定下來吧。要儘快。凡珍心想着,腳步如飛。
不過大膽皮的行爲讓董凡珍時時的發怒,陣陣的心忙。這時,只聽董凡珍一聲喊響;大膽皮你在哪裡?
好,等我的紅光來了。只見她兩眼從山到樹,從街巷又到每處樓宇。這時已是晚間了。她想到它一定不在本市。是否逃到郊區?
關於活捉它,我把它例爲重點。如果它不被我捉到,它一定不會被別人捉到。我董凡珍雖然文化不多,就是驅邪固正的這塊料。不信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