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忽閃着大眼睛,看着眼前一個個都要滴下口水的牲口,心中後悔到了極點,自己怎麼就不聽勸告要自己獨自一個人爬山!
自己爲什麼就那麼倒黴,拍個照片,還能夠一腳踩空掉落了下來呢,掉落下來也就算了,爲什麼還遇到了一大羣乾渴的男人,這可要了親命了!
林月在網上沒少看到過,某些城市女孩被拐賣到山裡後,多幾年後被警察追回時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樣,想起網上所說,落後的村裡有幾個男人公用一個媳婦的習俗,想想就頭皮發麻,身上佈滿了雞皮疙瘩。
她也試圖想要逃跑,不過按照她的話,今天老天爺純心是要跟她過不去了,繁茂的大樹接住了落下山的她,卻把她的雙腳給崴了,就算是想要跑,恐怕也是跑不動的,更重要的是在這深山內,就算是跑,她也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跑!
難道我林月一世英名,就要載在這裡了?
林月淡然的看着眼前白淨,眼神清澈,沒有半點**的男生,當天到蛇哥竟然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男生時,心裡憤怒的想要反抗,卻連喊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這兩天來懷寧爬山旅遊,跟同伴賭氣,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劃傷又流了大量的血,她都已經快要昏倒了!
“蛇哥,那我忙去了。”
江浩如同商人打量購買貨物一樣,打量了一番林月,心滿意足的從一臉不甘願的齙牙和豬頭手中接過了林月,感激的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目露着急的齊風,抓着林月迫不及待的朝着自己的屋裡走去。
“也忒猴急了吧。”範遙鄙視的看了一眼轉眼就進屋的江浩,賭博的興致蕩然無存了,打了一個呵欠,懶洋洋的摸了摸鼓鼓的肚皮,揮了揮手:“天不早了洗洗睡吧。”
大耳嚥了口口水,目送江浩飛一般的離開,心中後悔的想要吐血,跟愁眉苦臉,一臉不甘的齙牙和豬頭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我去衝個涼水澡,降降火。”
“早知道今天下午,我們就敢快刀斬亂麻,都是你非得要把人洗乾淨了再弄,說這樣吃着纔有味,這下好了,煮熟的鴨子飛了,啥時候山上才能夠在掉下了一個女人呢,哎。”
豬頭憨憨的瞅了一眼高高的山峰,決定明天多燒幾柱香,爭取能夠早點溝通上面,在掉落下來一個美女。
“能夠掉個母猩猩就不錯了,還掉一個女人,還是抱着枕頭睡吧。”齙牙聳拉着腦袋,滿腹牢騷的埋怨着,看到一旁的蛇哥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抱着僥倖的心裡,試探行的問道:“蛇哥,這個漂亮的女孩,浩哥應該只是玩玩,不會帶走吧。”
“你的意思是把女孩留下來?”蛇哥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個……”齙牙流出的口水,已經代替他很好的回答了這個簡單的問題。
蛇哥想了想同意的點了點頭,理解的拍了拍齙牙的肩膀,嚴厲的告誡道:“你們的確夠幸苦的,小貓在縣城內還能夠時常磨磨槍,你們在這裡的確夠寂寞的。
浩哥只是來這裡指導你們製造古玩的,我相信他不會把女孩帶走的,女孩就當是我發給你們的福利好了,不過切記要把人看牢了,等玩夠了,就直接就地掩埋了,別像上一次一樣,讓騙來的女人沒有玩幾天就給跑掉了,既然解決就解決利落了,別留下尾巴。”
“多謝蛇哥。”齙牙眼睛瞬間充血了,用力嚥了口口水,感激涕零的差點沒有哭出來,遇到這種體諒人的老大,還有什麼好渴求的呢,屁顛屁顛的跑掉了去把這個消息通知豬頭和齙牙了,他們一直都十分羨慕小貓的工作,只需要引領人運貨就行了,看來以後兄弟們工作後的生活有調劑品了。
“哎!”蛇哥眼巴巴的瞅了一會透着燈光的江浩房間,覺得渾身都在冒火,朝着大耳離開的方向走去了,決定洗個澡降降溫,不然又要今夜無眠了!
江浩的簡易的房間中,昏黃的燈光下,屋中間放着一張木頭搭建的牀和兩把用牛皮勁捆綁成的椅子,屋內衝刺着濃烈的染料味道,一陣風吹過,四下透風的房間中,響徹着令人毛孔悚然的風吼聲。
“竟然圈養女人來當玩物,這蛇哥造假實在是太屈才了,如此的縱容手下,看來明天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這羣敗類。”江浩利用操控術,把蛇哥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造假也許很可惡,可是竟然把女人圈養起來玩樂,這就禽獸不如了,江浩不愛多管閒事,可這種非人所爲的獸行,他覺得有必要管管了,眼睛笑眯眯的看向瞭解開繩子就主動上牀的林月。
“你不要過來,你要過來,我就……死給你看。”林月身上裹着牀上唯一的一牀被子,只露着頭髮凌亂的腦袋,用被子包裹着瑟瑟顫抖的身體,蜷縮在牆角,緊張的瞪着眼,跟站立在牀前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帥氣男生對抗着。
“我怕你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自殺的勇氣了,據說自殺的人都會成爲孤魂野鬼,連下陰曹地府的機會都沒有,因爲他們不是牛頭馬面勾走的。”
江浩調節聲帶,模仿某位講鬼故事的高手的魔力生意,輕輕的說道,一點點的朝着越來越驚恐的林月爬去,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笑。
嗷嗷嗷!
彷彿爲了配合江浩一般,屋外面響起了一陣野獸的咆哮的怪異叫聲。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林月的小臉頓時嚇的一片蒼白,手緊張的抓着被子,眼睛左右的看着,見江浩已經爬到了眼前,一天經歷了這麼多,整個人瞬間就崩潰了,眼淚如雨水一般啪嗒啪嗒的滴落了下來,而且越哭聲音越大。
“你別哭了,我就跟你開一個玩笑。”江浩槍林彈雨都不皺一下眉頭,唯獨見不得女人的眼淚,這簡直就是利器,老幼通殺的利器,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我就是哭。”林月見哭起了作用,立即使出了身上剩餘不多的力氣,都用在了哭上,聲音已經無法用悲傷來形容了。
“我這還沒有幹什麼,怎麼就哭成這樣了!”江浩心裡抓毛的看着越哭越來勁的林月,耐着性子說:“你要再哭,我就走了,我相信外面的那羣人絕對會很喜歡你哭的,你越是哭他們就越是興奮。”
江浩轉身作勢就要離開,林月臉色劇變,想起外面那羣男人如同要吃了她一般的眼神,頭皮一陣發麻,眼前的男人由始至終,眼中都沒有露出過半點猥瑣表情,顧不得擦眼淚,直接爬到了牀邊,兩隻手抱住了江浩的胳膊拉在了胸前,可憐巴巴的說:“我不哭了,你不要走。”
打死我都不走了!
江浩看着一副可憐巴巴,淚眼朦朧的林月,感受着手臂和林月胸部接觸處傳來的一陣陣揉綿感,一顆心都快要飛蕩起來了,體內的欲*火瞬間就流變了全身,感覺有點口乾舌燥了。
“我不走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手,再這樣,我怕我真的會把持不住的。”
江浩直視着林月被他手臂擠壓的形狀,色迷迷的說道,他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急忙念動《靜心咒》,纔算是略微平息了體內的欲*火的躁動。
江浩是喜歡女人,可是他喜歡的是女人心甘情願,而不是強迫,那是不自信的男人才使用的手段,他根本就不屑於用。
“對不起。”
林月意識到了江浩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大白兔上,臉色瞬間升起了一抹酡紅,心不安的跳動了起來,房間內頓時充滿了曖昧,轉身就要回到牆角,卻感覺到腳上一涼,驚訝的發現,江浩的手已經抓住了自己的腳!
“你要幹什麼?”
林月頓時慌亂了,貝齒咬着紅脣,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淚水,自己還真是看錯了,看來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摸樣。
“你的腳崴了,我幫你治療一下。”江浩本來想要使用《歸靈針法》不過想起治療速度太慢,決定直接使用欲*火治療術,把調和過的欲*火,輸入到了林月的腳內,消除着林月腳上的腫塊,爲了防止林月懷疑自己的治療手法,江浩裝模作樣的爲林月按摩着。
心裡跳躍出了曾經爲張欣怡治療崴腳的情景,想起了張欣怡裙底的那一抹春色和哪黑乎乎的毛髮,看一下又不回懷孕,就看一下好了,眼睛不受控制的偷偷看向了林月的下面,卻失望的發現林月穿着蕾絲邊的防狼褲,決定還是不用透視術了,以免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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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想要反抗,卻感覺到腳上的疼痛感在急速的減弱着,而且江浩溫柔貼體,不緊不慢細緻的按摩,讓她覺得很享受,尤其是跟江浩手接觸處若有若無的氣流,更是讓她無法自持。
看着專注的按摩的江浩,林月覺得江浩的身上充滿了魅力,一中從未有過的悸動產生了,腦海中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話:遇到這樣的男人,就嫁了吧。
“你是醫生。”林月被心中瘋狂的念頭嚇了一條,眼前的人可跟那些人是一夥的,爲了轉移注意力,好奇的問道:“你是醫生嗎,按摩的手法很專業。”
“這你都能夠看得出來?”
江浩稱讚的說道,覺察到林月腳內淤積的血塊已經基本上消失了,已經不需要欲*火治療了,他着欲*火是不需要錢,不過卻也不是錢能夠買到的,一次性浪費了這麼多,江浩已經很心疼了,不過林月的腳摸起來倒也很舒服,一個女孩子乖乖的讓自己摸,自己還能夠計較什麼呢。
“這個我肯定能夠看出來了。”
林月俏皮的笑了笑,精緻般的小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我是一名婦科醫生,你的腳已經治療好了,要不我幫你檢查一下全身,看看哪裡是否受傷了,早發現早治療,才能夠早康復。”
江浩一臉認真的建議道,這妞凹凸有致的身材,真要是摸上一邊,這趟破案之旅即使沒有收穫,也足夠值當了。
林月瞬間呆滯了,隨即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理解的看了看江浩的下面,意味深長的說:“你一定不是正常男人,正常的男人見到我這樣的,恐怕早就受不了了,你下面一定是有病,沒事,我爺爺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我讓他幫你治療一下,保管藥到病除。”
江浩一個站立不穩,差點沒有吐血,眼前的女孩這話到底是什麼邏輯呢,小腦袋瓜中都想什麼呢,這年頭好人難當啊,索性直接豁出去了,把辛苦壓制的小弟釋放了出來,頓時褲襠前就驕傲的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小帳篷又繼續撐起的摸樣,江浩嘿嘿的笑道:“你看我這樣的,像是有病嗎?”
“啊。”
林月小手捂着嘴巴,呆呆的搖了搖頭,臉色一片通紅,手擺弄着裙子,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這不是沒事刺激別人嗎,真要被那個了,就真是自找的了,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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