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完畢。”
江浩調笑的看了一眼,低頭擺弄凌亂砂裙,頭埋的很低,跟害羞的鴕鳥一般的林月,見她的腳踝鼓脹的部位已經全部消除了,江浩直接收回了手。
“謝謝。”
林月貝齒咬着紅脣,也不顧檢查腳是否恢復了原樣,一股腦的裹着被子,逃也似的從新躲到了牆角,不敢在看江浩的眼神,生怕不小心再刺激到了江浩,想想自己剛剛差一點就把自己推向萬劫不復的懸崖,心裡一陣後怕!
“睡覺吧。”
江浩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腕,打了一個呵欠,拉過枕頭,直接倒頭躺在了不大的牀上,儘管《鍛體》讓他的身體變的十分的強壯,不過今天開車奔波一天了,他還真的有點犯困了。
林月嚇的小臉微白的向旁邊躲去,可是牀就是按照單人制作的,寬度十分有限,極力躲避,可是她還是挨着了江浩的身體,心如同萬馬奔騰般的狂跳着。
小心的偷瞄着江浩,發現江浩雙手放在胸前,眼睛已經閉上了,林月忽閃着可愛的睫毛,有點想不明白,一個大美女躺在他身邊,眼前的男人怎麼就不動於衷呢,難道天下間真的存在坐懷不亂的男人?
不對,一定是她想要趁我睡着了,放鬆jing惕的時候,再來侵犯我,想到這裡林月不禁趕忙緊了緊抓着的被子,可是,依他的力氣,如果真的想要自己,何必等待自己睡着了,男人不都是喜歡暴力玩弄女人嗎,而且越是暴力,女人越是掙扎求饒,他們就會越開心,眼前的這個帥氣的男生,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複雜,林月看着呼吸勻稱的江浩,發現眼前的男生很帥很乾淨,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受,想起剛剛江浩溫柔按摩的摸樣,眼中露出了一中別樣的情緒。
“我帥嗎?”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就在自己身邊,縱使江浩擁有《靜心咒》的安撫和平息,可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睡的着呢。
“嗯。”
正在癡癡盯着江浩的林月條件反shè的輕嗯了一聲,立即意識到了失言,趕忙把頭扭到了一邊,手緊緊住了被子,儘管身前的被子很髒很油,甚至還有一股發黴的味道,可是卻爲它構造起了一座堅強的堡壘,彷彿只要是被子在手中,眼前的江浩都不能夠把她怎麼樣。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心滿意足的淺笑,他聽得出林月的回答是真心的,正要強行睡覺,耳朵微微的動了動,騰的爬了起來,不等林月作出反應,一把拉開了林月的被子,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上去。
“你要……幹什麼?”
林月瞬間呆滯了,看着毫無徵兆的朝自己撲來的江浩,委屈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中兇猛的的滑落而下,哎,虧得自己還認爲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會真的不動自己,原來不過就是假裝裝樣子而已。
林月渾身亂動,伸出手就要劇烈的反抗,可是雙手立即就被江浩壓在了牀板上動彈不得了,縱使如何使力,卻發現面對江浩強橫的力氣,自己微弱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簡直就不值一提,只能夠儘量搖擺身體,反抗江浩的侵犯。
“別動,在動我可就真的幹了。”
江浩語氣嚴厲的告誡着身體如蛇一般扭動的林月,表面冷靜,他的心裡卻燃燒起了一團火焰,他的胸下是林月高聳的白兔,隨着林月的晃動和反抗,接觸處立即傳來一陣的彈動的肉感,如此近距離的跟一個肌膚柔滑,長相妖孽的女人上演肌膚至親,是一個男人恐怕都消受不起。
林月被江浩的兇樣嚇壞了,聽話的停止了反抗,眼睛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江浩,聽着江浩急促的呼吸和他的不斷蠕動的喉嚨,林月的淚水又一次的滑落了,知道今天的自己恐怕是在劫難逃了,無助的哽咽着說:“我這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夠輕一點,據說第一次很疼。”
林月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變成了蚊子一般的微弱,不過肌膚至親的趴在她身上,可以聽到螞蟻爬動聲響的江浩聽的可謂一清二楚,如同撒嬌一般含苞待放的羞澀要求,差點沒有讓江浩爆瘋了!
雙眼通紅的打量着已經閉上眼睛的林月,掃了一眼林月白的胸前,江浩狠狠的嚥了口唾沫,加大了念動《靜心咒》的速度,他真的害怕小弟再繼續膨脹下去,他真的會被憋死的!
“你咯得我好疼。”
林月見江浩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迷茫的張開了大眼睛,狐疑的看着努力剋制的江浩,示意的看了看下面,江浩堅硬的龐然大物,壓的她的身體十分的難受。
“這個我可管不了。”
江浩愛莫能助的苦笑的嘆了口氣:這小魔女,難道就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話都很具誘惑嗎,這一次真的快要了親命了。
“那你……到底準備幹什麼呢?”
林月眼神怪異的看着趴在她身上,以一種曖昧的姿態,一動不動的江浩,小腦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難道壓到身上,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手段,可是男人不都是熱情似火的接吻亂摸嗎,長時間的擺這個架勢也太累了吧?
眼前的男人,不會是真的有病吧?難道是遇到了一個變態,專門使用各種手段來折磨女人,想到這裡林月打了一個冷顫,眼神中露出了強烈的恐懼。
“我要幹什麼?”江浩都被問的無語了,眼睛掃了一眼門外,作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林月不要再講話,手一拉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和她的身體。
“難道有人進來,他的耳朵也太靈了吧?”
林月不解的看着認真聆聽聲音的江浩,越發覺得江浩有意思了,不過她可不相信在如此大的風中,江浩還能夠聽到人的腳步聲。
“浩哥,我能夠進來嗎?”
齊風耳朵趴在門上靜靜的停了停,發現屋內沒有那種奇怪的聲音傳出,暗自鬆了口氣,知道自己並沒有來晚,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表現的很正常,猶豫的看了一眼托盤中冒着熱氣的碗,高聲的喊道。
“進來吧。”
齊風的動作被江浩統統的“看在”在了眼中,直接對着門喊道。
“浩哥,正忙着呢?”
齊風推門進屋,看着正在忙碌的江浩,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壓制着心頭的怒火,表現的足夠平靜,把托盤放在了凳子上解釋,討好的解釋道:“浩哥,蛇哥讓我爲你端來一碗雞湯,說是給你補補身子,這裡面加了些特殊的調料,想必浩哥一定會喜歡的。”
“原來是這樣的。”
江浩故作穿褲子的忙碌了一番,朝着林月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直接大大咧咧的爬了起來,笑着端起了雞湯,露出了一副是男人都懂的表情,含笑着說:“替我感謝蛇哥。”
“浩哥,你快喝吧,涼了效果就不好了。”
齊風催促的笑道,眼睛直直的打量着江浩手中的雞湯,心中緊張到了極致。
“果然是加了調料。”
江浩問了問雞湯的味道,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臉sè不自然的齊風,嘴角勾起了一抹不被察覺的淺笑,輕輕的對着雞湯催着氣。
江浩的《鍛體》可不是白練的,《鍛體》的作用就是改造身體,自然也包括改造味覺了,江浩的嗅覺不敢說可以洞察萬物,可是輕鬆的嗅出碗裡面的東西還是不成問題的,據他所聞,碗裡面可不是什麼增強男人某些能力的功能藥,而是迷汗藥。
迷汗藥的問道,他在煮野雞野兔的時候就清晰的聞到了,迷汗藥的味道的確是太微弱了,微弱到人了的嗅覺無法察覺的地步,可江浩擁有比狗還靈敏的鼻子,迷汗藥自然逃脫不了他的嗅覺了。
江浩看着因爲過度緊張,而開始冒汗,眼巴巴的盯着碗的齊風,笑着說:“味道很好。”然後一仰頭,直接把碗裡的雞湯喝乾淨了,把碗遞給了暗自鬆氣的齊風,江浩倒是想要看看齊風想要做什麼,這麼好考驗齊風的機會,江浩自然不會放過了。
如果齊風通過了考驗,江浩不介意爲齊風介紹一條陽光大道,而如果齊風乾出了什麼敗類的事,他不介意直接把他解決掉。
“浩哥,你繼續忙吧,我走了。”
齊風心滿意足的收起了碗,眼角掃了一眼被蓋着被子不動彈的林月,直接走出了門外,按照齊風的估計,江浩不出三分鐘,就會被蒙汗藥的超強力量給麻痹了。
“沒事,就別來打擾我了,明天見。”
江浩伸了一個懶腰,送齊風出去,直接關上了屋門,笑呵呵的從新爬到了牀上,見林月果然一動不動的睡着,讚賞的說:“果然很聽話。”
“呼呼!”
林月長呼了一口氣,連她都不清楚,一項誰的話都不聽的自己,爲什麼要聽江浩的指揮,想起剛剛江浩突然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剛剛那麼做是害怕你的同夥發現你沒有碰我嗎?”
“你猜測的很對,如果讓他們發現我沒有碰你,你就會糟糕。”
江浩同意的點了點頭,故作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頭一歪,直接倒在了林月的胸前,嗅着鼻子前的香味,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他倒是想要看看齊風到底把他迷倒,想要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