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背後捱了石人一拳,差一點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左非白嚥下衝向猴頭的鮮血,將“神行百變”身法運行到極致,在八個石人之中穿梭。
好在石人笨重,動作很慢,才能讓左非白在其中穿梭。
但入口卻被一道落下的一道石門給封住了,可以說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左非白就這麼活活與這八個需要將他砸成肉餅的石人困在了一間不大的石室當中。
看來,有不少人死在這裡了,所以地上纔會累累白骨。
“這樣下去可不行,如果不能擊破這些石人,等我內力耗盡,肯定會死在這裡的!必須想想辦法!”左非白心中想到。
怎麼辦?這麼狹小的空間,要怎麼對付着八個高達三米的石人?
左非白心中焦急,忽的想到,可以利用鬼眼,試試看能不能看到石人內部的結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猶如活物一般運動的。
左非白內力灌注雙眼,一閉一睜,便將石人看了個通透。
這一看,頓時看出了端倪。
原來每個石人的心臟部位,都有一小團青藍色的氣團,在急速旋轉着,這一個小小的氣團,就猶如石人的發動機,或者是馬達,給石人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這是什麼東西……剛纔有聲音說這裡是天師冢,難道張天師居然被埋在這裡?那麼這石人,就是天師的護衛了麼?對不起,爲了活命,只有冒犯天師了!”
左非白找到了石人的秘密,身形一轉,一劍刺出,目標正是“艮”字石人的心臟部位!
“篤!”一聲悶響,左非白刺中石人心臟部位,隨後內力一吐,順着七劫劍突入石人內部,左非白可以看到,內力如同一把寶劍一般直插石人心臟部位,一下子變打散了那團藍色氣團。
“嘩啦啦……”
石人失去了動力,竟瞬間化爲一堆碎石。
看來這辦法有用!
左非白心中一喜,接連出手,整個石室之中都是左非白的身影在穿梭。
爆響連連,另外七個石人一
一倒下,化作了七堆碎石。
“呼……”左非白松了口氣,既然發現,那八個石人走出的牆壁上,驀然出現八條通道。
又是八門金鎖?
左非白皺了皺眉,這一次的八門金鎖陣倒是比較正常,有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八道門戶。
但,並不能保證吉門便是出路。
左非白不着急離開,而是利用鬼眼向着八個方向看去,能夠看到,生門之內,氣場最爲充足厚重。
“真的是生門?看來這也是個考驗,如果多動些歪腦筋,興許就犯了錯誤。”左非白無計可施,只得先從生門而入。
進入生門之後,又是一條甬道,不知通向哪裡,很快,又出現了一道道的岔路。
左非白通過鬼眼的幫助,只是向着氣場最爲濃郁的方向走去。
左非白並不知道,如果他沒有鬼眼的幫助,走錯一次都是死路。
所以,這天師冢纔是有死無生之地,進來了就別想出去。
但左非白很幸運,因爲他有鬼眼,能夠俯瞰整個迷宮的構造,所以不至於走錯路。
走到最後,卻遇到一座高約五米的山門,巍然聳立。
左非白左右找了下,卻找不到任何開啓的機關,只有石門上,居然有一個八角形的凹槽。
這個凹槽只有乒乓球大小,兩三釐米深。
“這是……鑰匙孔麼?可我沒有鑰匙啊……這怎麼辦,要原路返回麼?可是原路返回,也找不到出路啊?”左非白一時之間很是糾結。
“怎麼辦……”左非白左思右想,忽然想到,這裡如果是天師冢,那麼和天師道印會不會有所關聯?
左非白拿出天師道印,這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石印,一隻手堪堪可以握住。
可是,這和八角凹槽也沒有任何關係啊……
之前,左非白利用鬼眼魂珠查看過天師道印內部,可看到的卻是一片混沌,好像有某種力量阻隔着一般。
但現在呢?
既然鬼眼魂珠於自己完全結合
以後,望氣的實力大增,會否能夠看透天師道印呢?
想到這裡,左非白一陣激動,立刻利用鬼眼查看天師道印。
這一看,便隱約看到,道印之中有東西!
雖然看不真切,但左非白很確定,其中一定包裹着什麼東西。
“管它是不是什麼天師遺物,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裡面的東西如不能祝我脫困,我也被困死在這裡了,還管什麼遺物不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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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左非白將天師道印放在地上,拿出七劫劍砍了下去。
“咣!”
一聲脆響,天師道印只是晃了晃,被砍出一道白印,並未被破壞。
“這……”左非白一陣鬱悶,將全身內力提起,輸送到了劍尖之上,猛地一劍倒插下去,終於是一聲悶響,將天師道印搗碎了。
左非白驚喜的看到,包裹在天師道印之中的,正是一枚小小的八角形石片。
左非白拿出石片,提心吊膽的將它按入石門的凹槽之中,竟是嚴絲合縫,彷彿量身打造一般。
“轟隆隆……”
石門緩緩升起,左非白心中一喜,便矮身走了進去。
通過石門,左非白進入一間小小的斗室。
“嘭!”
在左非白進入斗室之後,石門便轟然關閉,對面還有一座石門,也是緊緊關閉着的。
左非白想要走過去試着打開那道對面的石門,忽然“轟隆隆”一陣巨響,左非白腳下一晃,驚訝的發現,上下左右的石壁居然在緩緩合攏!
“臥槽,什麼鬼?”左非白大驚失色,這樣一來,他可是要被擠成肉餅的!
左非白撲倒對面石門前,費盡全身力氣,卻沒法打開。
他趕緊回到來時的那道石門,卻也無法打開。
而如今斗室已經收縮的只有幾平方米的距離了。
“草,難道我竟然要葬身此地麼?”左非白心中着急,但卻是沒有一點辦法,完全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忽然,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