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天壓制住怒火一言不發,退了回去,而因爲錢海天和秦宇的對話是低聲交談的,因此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的主要注意力還是在那牀上的九尊送子觀音菩薩的佛像上。◇↓頂◇↓◇↓◇↓,..
誰也不是傻子,秦大師既然讓他們來觀看這這九尊送子觀音菩薩的佛像,那這佛像就必然和此樓房的風水有關。
“秦大師就是厲害,一來就從河裡找出了九尊佛像,這可是一線索都沒有的。”
“是啊,這誰又會想到,這河裡會有九尊佛像,還和樓房風水有關係,不愧是秦大師啊。”
……
“故弄玄虛,沒準這九尊菩薩的佛像,就是他們玄學會晚上偷偷放進河裡的,畢竟玄學會的後門就對着渭河,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朱媛看着這九尊佛像,在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不屑的道。
“媛兒,任何一個人,能夠得到大家的尊重,能人所不能,都是有着他的特殊本領的,切不可胡言。”朱升開口了,他現在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君大師肯定是要離開了,原本只是咸陽玄學會,他還沒怎麼放在眼裡,但是眼前這位秦大師,看來本事也不差,這樣的高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爺爺。”朱媛有些不情願的看了自己爺爺一眼,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話。
“走吧,大家再回去吧。”
秦宇朝着遊船上的幾位玄學會的年輕人使了一個眼色,對方了頭,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於是,一羣人又回到了那樓房的下方,衆人的目光眼巴巴的落在了秦宇的身上,都覺得,這回秦大師該給他們明這地棟樓房的風水問題了。
不過,讓得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秦宇回到了樓房下面之後,卻一句話都不,就這麼靜靜的站着,一開始衆人還以爲秦宇在組織語言,倒是沒有打擾,但是十幾分鍾後過去後,秦宇依然沒有開口的打算,議論聲便在人羣中出現。
“秦大師這是幹什麼,怎麼這麼久了都不話?”
“不知道啊,我總感覺。這棟樓房的風水應該有很大的秘密。”
“誰不是呢,這九尊菩薩的佛像覺得不正常。”
人羣的議論,秦宇也全部聽到了耳中,然而,他依然是沒有開口,因爲他還要在等,等一個契機。
盞茶時間過去之後,人羣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不遠處。一些玄學會的年輕人擡着那九尊菩薩佛像來了,這些年輕人將這九尊佛像擺放在了樓房下方的空地,擺在了秦宇的面前。
而秦宇自始至終只是看着這些菩薩佛像,依然沒有開口。就在所有人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秦宇的目光,卻是轉而看向佛協那邊,冷笑了一聲。
秦宇的這一聲冷笑。讓得佛協的大部分和尚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其中有一兩位和尚的面色卻是陡然變化。然後,低下頭,不敢和秦宇的視線對視。
“好了,既然大家都對這棟樓房的風水很好奇,那我就先告訴大家,這棟樓房所存在的風水問題。”
秦宇走到了這九尊菩薩佛像面前,指着其中的一尊,道:“送子觀音菩薩,大家都應該聽過,再結合剛剛這位高老闆所的信息,這棟樓房居住的戶主,到了樓房後懷孕生出的都是男孩,想來大家應該心裡已經有些猜測了。”
“不妨就由我來挑明瞭吧,沒錯,這棟樓房的人家之所以可以做到百分之一百生孩,就是因爲這九尊送子觀音菩薩的原因,這是有人擺了一個風水陣,以這九尊送子觀音菩薩佛像爲陣眼,佈置的一個風水陣。”
秦宇這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不風水陣是誰擺的,光就是這個風水陣,就已經十分的不簡單了。
這世上有太多的人想要生兒子了,但是,其中不乏一些有錢人,爲了生個兒子,這些有錢人可以花上個百萬千萬,燒香拜佛,求神問祖,不知道給寺廟和道觀捐了多少錢,但都不能如願以償。
以這些有錢人所捐贈的錢財數量,如果那些道觀寺廟真的有辦法的話,肯定會願意幫忙,但是,生育這種事情,涉及到投胎輪迴,又豈是那麼好乾預的?
而且,生兒生女,這種事情是順乎自然的,人爲干預,就是有違天和,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就算真的想要幫助福主生兒子,那也只是針對一個人,但是像現在這樣,爲整棟樓佈置這麼一個風水陣,這未免也太喪心病狂了。
當然,喪心病狂是一方面,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個方面,雖然在場的人都對秦宇在風水上的造詣沒有質疑過,但僅憑九尊送子觀音菩薩的佛像,就可以讓一棟樓的女人懷孕後都生兒子,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一。
“秦大師,會不會是看錯了?”
有人開口質疑了,就算真的有人可以做到這一,但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這棟樓房的房價和市場上的房價沒有區別,那麼,又爲什麼要佈置這樣的一個風水陣?
任何人做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就算是做善事,那也不可能做一件這樣的善事,花費大精力佈置一個這樣的風水陣,怎麼可能沒有目的?這從邏輯上不過去。
“目的,對方是什麼目的,我估計對方心裡清楚,不過,我可以給你們證明一下。”秦宇淡然一笑,當下便有兩位玄學會的年輕人,拿着鐵鍬和鐵錘過來。
這是要將這送子觀音菩薩的佛像給敲碎了。
“住手!”
然而,就在這兩位玄學會年輕成員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喝止聲傳來,所有人朝着聲音傳來處看去,只見佛協那邊,走出來了兩位和尚。
“這是觀音菩薩的佛像,怎麼可能被你們肆意毀掉,你們這是對菩薩的褻瀆。”其中一位和尚,一臉怒容的看着玄學會的兩位年輕人。
“阿彌陀佛,老僧既爲佛門弟子,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砸掉菩薩佛像,除非你們從我身上踏過去。”
這兩位老和尚,一臉的正義凜然,而佛協的其他和尚,聽到這兩位和尚的話後,臉上都露出了慚愧的神色,他們先前只被秦宇的話吸引住了,想要看看秦宇怎麼證明,卻是忘記了,有人要當着他們佛門弟子的面,毀掉菩薩佛像。
“對,不能砸。”
“有我們在,這九尊送子觀音菩薩的佛像,誰都不能動。”
佛協的這羣和尚全都站了出來,擋在了九尊送子觀音菩薩佛像的目前,怒視着玄學會的那兩位年輕人。
而玄學會的那兩位年輕人也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羣和尚怒目瞪視的眼神,還是挺嚇人的,當下,只得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宇。
“哦,菩薩的佛像動不得?敢問兩位大師怎麼稱呼?”秦宇笑吟吟的看着一開始走出來的兩位老和尚,詢問道。
“老僧靜德,慈恩寺住持。”
“老僧靜海,慈恩寺法門堂長老。”
兩位老和尚面色不善的看着秦宇,而錢海天這時候也走上前,在秦宇耳邊聲道:“這靜德、靜海是師兄弟,同時靜德還是咸陽佛協的副會長。”
“原來是慈恩寺的高僧,真是幸會了。”秦宇朝着靜德兩位和尚拱了拱手,不顧,對方卻沒給秦宇面子,只是冷哼了一聲,很顯然,秦宇叫人砸佛像的舉動,讓得對方對他已經是沒有了好感。
“秦大師,我喊你一聲大師,也希望你可以尊重我們佛門弟子,這菩薩佛像,是不可能砸掉的。”佛協協會的會長,另外一位老和尚走了出來。
“既然大師們不肯,那就算了。”秦宇很隨意的攤了攤雙手,一副很好話的樣子:“那我就據這樓房的風水問題吧。”
不過,就在秦宇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人羣中,曹軒卻是匆忙的跑了過來,剛剛一會,他一人走到一旁撥打電話去了。
“秦大師,調查清楚了。”曹軒直接是朝着秦宇喊道。
“跟大家結果吧。”
“好。”曹軒了頭,目光從衆人身上掃過,最後,卻是落在了靜德和靜海兩位老和尚的身上,冷笑了一聲,道:“靜德大師和靜海大師,不知道您二位什麼時候入的佛門?”
“你是誰?”靜海目光看向曹軒,並沒有直接回答曹軒的問題。
“兩位大師,這佛像我是不砸了,但是詢問兩位大師幾個問題,總是可以的吧?”秦宇在一旁笑吟吟的幫曹軒話。
“秦大師,你這樓房的風水,扯上我們師兄弟,是什麼意思?”靜海直接是朝着秦宇發問了。
“算了,既然兩位大師不願意回答,那就讓曹處長來替兩位大師告訴大家。”秦宇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諷之色,有曹軒在,調查這兩位和尚的老底,並不是一件難事。
“你竟然讓人調查我們?”靜德和靜海兩位和尚立刻就明白了秦宇話裡的意思,氣的脖子都紅了,“秦大師,你這樣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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