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此刻除了一個空的長條盒子,再無一物,追影已經不見蹤影,而在包老的手掌心處,卻有一把迷你的,只有一寸長的劍。
“包老,這……這是七星劍?”秦宇驚訝的問道。
“沒錯,這纔是七星劍的本來模樣,你拿去吧。”包老的臉se有些蒼白,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秦宇趕忙上前攙扶着包老到椅子上坐下,然後纔拿起包老手掌中的那柄迷你短劍。
“滴一滴你的血液到這七星劍上面去。”看到秦宇在好奇的打量着七星劍,包老又開口說了一句。
“恩。”秦宇依言,咬破手指,擠出一滴血液讓它滴落在迷你短劍上,迷你短劍沾染到秦宇的鮮血,剎那,綻放出耀眼的光芒,秦宇趕忙閉上眼睛,接着只感覺掌心處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等他再睜開眼時,掌心處的迷你短劍已經消失不見,但卻多了一柄劍的紋印記出來。
“咿呀!”
秦宇的腦海中再次傳來追影歡快的聲音,看了看手中的劍印,又聽着腦海裡追影的聲音,秦宇臉上的表情變得疑惑,目光轉向包老,他在等待包老給他解釋這一切。
“這纔是七星劍的真正形態,七星劍是頂級法器,能自動變化大小,而且還可以隨意進入宿主的身體,七星劍已經認你爲主了,現在恢復了真正形態,自然就可以鑽進你的掌心處。”
包老看着秦宇,解釋道:“先前七星劍是處於被封印了的狀態,所以它纔沒法變化,現在我把這層封印給去掉了,以後它就跟你是一體了,也不用怕不方便帶着它了,如果你想要召喚它,也很簡單,在腦海裡感應着它,你的心意,七星劍都明白的。”
秦宇聽後,抱着嘗試的想法,在心裡呼喚了一聲:“追影,出來。”
“嗖!”一道寒光閃過,秦宇只感覺手一沉,視線往手上看過去,追影又出現在了自己手上。
“恩,不錯,現在七星劍可以隨你的心意ziyou顯現了。”看到七星劍再次出現,包老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神se。
“多謝包老了。”秦宇又反覆召喚了幾下,熟悉了追影的出現和消失後,目光看向包老,看到包老蒼白的臉se和疲憊的神情,誠懇的說道。
“我天極門和你們這一脈有很大的淵源,恩公不必如此,不過爲了不讓恩公的身份暴露,對外,老朽還是要佔個便宜稱爲恩公爲師弟,還望恩公諒解。”
“哪裡的話,包老稱呼我恩公,小子可是萬萬不敢當,稱呼我爲師弟就可以了。”秦宇趕忙接口。
包老似乎有些累了,秦宇也就不再打擾,打算讓包老好好休息,追影能變成印記留在他的掌心,這對秦宇來說,真的是一個意外之喜。
出了房門,秦宇隨手把房門關上,讓包老好好休息,等秦宇來到院子的時候才發現莫詠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院子裡,正在和範老在聊着什麼。
秦宇走進聽了範老和莫詠星的交談對話,臉上露出莞爾的笑容,範老正在給莫詠星看相,把莫詠星誇的是滿臉笑容,已經找不到北了,一個勁地認可點頭。
“你額頭飽滿,眉角主骨豐隆,插入天倉,主聰慧,使千軍萬馬,萬里之師,名揚疆場遍觀天下,乃是封王拜候的極貴之命。”
聽到範老在那忽悠莫詠星,秦宇噗呲一笑,他看過莫詠星的面相,一生富貴無憂,但和封王拜候是差的遠了。
“範老,您真是高人,怪不得我爺爺說您是有真本事的人。”莫詠星在一旁豎起大拇指,說出的話更是讓秦宇一個趔踞差點摔倒,人家隨便扯兩句誇他,就成了高人了,秦宇暗自搖搖頭,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怪不得地攤算命的生意能這麼的好,那些去算命的也不是真就不知道地攤算命的以騙子居多,估計也是被幾句好聽的話給灌的找不着北了。
“秦宇,你出來了。”莫詠星看到秦宇走過來,站起身來打了個招呼,說道:“你要我找的東西,已經給你找來了。”
莫詠星手一指一旁,秦宇順着莫詠星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有着一個工業用桶,是那種20l容積的桶。
“我告訴你,爲了幫你搞齊這一桶,我可是把臉都豁出去了,你得記得欠我一個人情。”莫詠星衝着秦宇囔囔道。
秦宇打開桶蓋,滿滿的一桶大姨媽血,也真難爲莫詠星了,竟然能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就搞到,這起碼得是上百個女人的大姨媽血。
“這就是你小子的小子的手段?用這一捅血來封禁地脈之氣?”範老這時候也走到了秦宇跟前,看到了桶裡的血,在秦宇目瞪口呆中,將手指伸進了血液中,清沾了一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說道:“這不是黑狗血,味道有些奇怪,秦小子,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名堂?”
“這個……”秦宇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把這是大姨媽血的事實告訴範老,剛剛範老直接把手伸進桶裡的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莫詠星同樣也是臉se變得古怪,一副想笑又憋着笑的樣子,這範老也太有趣了,把女人的大姨媽血放在鼻子聞,他怎麼不舔一下呢?莫詠星在心裡惡趣道。
“哈哈,你個範老頭,誰叫你這輩子不找個女人,現在竟然連女人的天葵血都認不出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後面傳來,衆人望去,卻是包老從房間走了出來,朝着這邊走來。
“這是天葵血?”範老的臉se瞬間黑了下來,虎着一張臉看向秦宇,等待秦宇的答案,秦宇只得詘笑的點了點頭。
“好了,範老頭,你虎着一張臉給誰看呢,這是你自己手快,又怎麼能怪得了我師弟。”包老走到範老和秦宇的跟前,看了眼這一桶大姨媽血,撫須說道:
“用天葵血封禁地脈之氣不是不行,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地脈之氣並不是在地表上,不是把這天葵血灑在地上就行的,必須讓這天葵血滲入地下三尺,那陳劍峰總不會不動着讓你挖地三尺。”包老搖了搖頭說道。
天葵血,具有詭異的腐蝕功效,不管是靈氣還是地脈之氣,甚至是鬼魅,碰到天葵血都要退避,用來封禁地脈之氣是可以的,但也正如包老說的那樣,地脈之氣不是在地表,而是在地下三尺以下,四品相師也只是通過手段將地脈之氣逼出來而已,所以要讓這天葵血封禁住地脈之氣,就必須讓天葵血滲入地底三尺以下。
“這個,我另外有辦法。”
這個問題,秦宇也想到了,不過他也想好了解決的辦法,秦宇和幾人告了聲罪,一個人進了書房,大概在裡面呆了盞茶時間後,秦宇手上拿着兩張符籙走了出來。
秦宇手中的兩張符籙很特別,只在符籙中間畫了一個圈,看到秦宇手裡拿着這兩張符籙,在場的人都露出疑惑的神se,不明白秦宇手裡拿着的是什麼符籙?
在場的除了莫詠星,其他幾位都是玄學界中人,尤其是包老和範老,更是有名的人物,可就連他兩也沒有認出秦宇手中的是什麼符籙?就簡單的畫一個圈?這個符籙他們是聞所未聞。
秦宇沒有給在場的人解釋,而是再次打開了桶蓋,將其中一張符籙丟進了水中,接着把桶蓋蓋上,手捻一個法印,口中念道:
“此符非凡符,一筆畫個圈,**不須至,乾坤圈裡藏,淋浴萬物,吸yin納氣,急急如意令。”
唸完咒語,秦宇並沒有停止,接着將另外一張符籙置於眉心,閉目吟道:
“北帝赦吾符,吞進事件物,萬物皆有靈,一切皆尊北帝法喻令,急急如意令。”
唸完這句咒語,秦宇將眉心處的符籙置於水桶蓋上,兩手併攏,中食指合叩,從符上滑過,一道流光跟着手指滑動,等秦宇的手指離開這符籙時,符籙“轟”的一聲燃燒起來,化作灰燼。
“成了。”秦宇的眼中閃過一道喜se,將水桶蓋上的符籙灰燼用手拂掉,將水桶蓋再次打開,將右手給伸了進去。
秦宇的手臂有一半已經伸進了水桶內,這讓一旁站着距離比較遠看不清水桶裡面情況的衆人有些納悶,尤其是莫詠星,臉上露出一絲惡寒,要知道那可是女人的大姨媽血,先前範老是用手指沾染了一點,可秦宇倒好,把整支手都給伸了進去。
在場的人,只有包老和範老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已經看出來了一些,猜到了秦宇的那張符籙是幹什麼用的了。
沒過一會,秦宇的手從水桶裡伸出來,手指間還夾着一張符籙,莫詠星看到秦宇的手臂出來,眼睛瞪着老大,跑到水桶邊,往裡面看了一眼,驚“咦”了一聲,又再看向秦宇的手臂,如此來回了幾次,終於忍不住問道:“秦宇,這一桶女人的大姨媽血呢,消失不見了?”
“這不就在這裡嗎。”秦宇揚了下手中的符籙,笑着說道。
“你唬誰呢,這只是一張符籙,能藏的下這一桶的大姨媽血?”莫詠星不信,還把水桶給提了起來,翻了個底朝天,水桶底面好好的,也沒有破裂的情況,最後,莫詠星無奈,又只得再次把目光看向秦宇。
“芥子符,包老頭,你們天極門什麼時候會這一手了。”範老此刻也顧不得矜持了,一把從秦宇手裡搶過那張符籙,仔細盯詳了一會,朝着包老疑惑的問道。
“我天極門會的東西多了,怎麼,你想學啊,也可以,拜入我天極門門下,不過我已經不再收弟子了,你只能選擇拜我秦師弟爲師,或者拜我徒弟爲師。”包老眼眸一轉,他自然知道這是秦宇那一脈的本事,和他天極門沒有關係,但是,他必須得幫秦宇掩飾,哪怕是自己的至交好友,有些事情也沒法告訴他。
範老瞪了自己的好友一眼,沒有迴應他,他也是心靈通透的人,自己好友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他也就沒有再問。
包老對於秦宇會有芥子符一點也不奇怪,兩百年前他就見識到了秦宇這一脈的神奇之處,已經超過了一般的風水相師的手段了。
芥子符是秦宇諸葛內經中記載的一種特殊的符籙,芥子符的名字來自於他的功用,華嚴經中有一句話:須彌納於芥子,此句的意思是說茫茫無邊的東xizang在一個小小的空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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