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咱們剛要去抓人了,那邊就出去雲遊了,我看是那龍虎山的那些道士不想交人吧。”
這次,就連莫詠星都看出來龍虎山那邊的阻攔了,嚴明山看到莫家大少發火,心裡一顫,卻是苦笑着說道:“秦先生,龍虎山那邊情況比較複雜,我們也不好搜查,他們既然開口說出去雲遊了,我們的同志也只能回來了。”
“有什麼不好搜查的,你們是按規矩辦事,那龍虎山的道士還能反了天,難不成這龍虎山的道士還不受咱們國家法律的約束了。”
莫詠星不信,他這話讓嚴明山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嚴明山也是無奈,也知道這幾位都是大家族出來的,當下不再隱瞞,答道:“莫少,你說的還真是對,這龍虎山一塊真的可以算是獨立王國,在那裡,天師府張家說的話,要比政府管用的多。”
“南張北孔,千年來的兩大家族,就是歷代統治者都只能以利益安之啊。”
相比起莫詠星,秦宇卻是理解嚴明山話裡的意思,華夏千年來,無論飽經多少戰亂,王朝更迭,這兩大家族卻是經久不衰,歷代統治者都是以安撫和獎勵爲主。
所以,對於天師府張家的底蘊到底有多深,秦宇不敢想象,但他可以肯定一點,絕對是深不可測。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那樊有秋就這麼躲在天師府逍遙法外。”莫詠星有些急躁了,尤其是當他看到一旁姜婷婷的失望神情,更是沒由來的心裡升起一股怒火。
“沒有辦法了,只能我親自去一趟天師府了。”
秦宇眸子之中閃爍着精光,他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既然答應了姜婷婷要替姜家討回公道,那樊有秋就絕對不能讓他逃脫,任何人都不能阻攔他。張家,也不行!
“秦宇,你要去龍虎山天師府?是不是在商量下?”莫詠欣聽到秦宇要去天師府,好看的眸子露出一絲擔憂,紅脣微張,勸道。
“對啊,要去的話,咱們一起去,雖然刑叔不能去,但是咱們可以調其他的人過來。至少在氣勢上不能弱給那些道士。”莫詠星也跟着建議道。
“不用了,天師府怎麼說,也是玄學界的門派,我以玄學界的身份去拜訪,不適合帶外人過去。”
秦宇搖了搖頭,拒絕了莫家姐弟的勸告,當他看到莫詠欣的擔憂眼神後,安慰道:“放心吧,也許上門交談了之後。天師府會交出樊有秋也說不定,而且,就算天師府的勢力很大,但總不能私自朝他人出手吧。”
聽了秦宇的這話。莫詠欣的神情才慢慢恢復正常,先前她也是因爲過於關心而亂了方寸,也是,天師府雖然勢力深不可測。但至少還不能公然違背國家的法律,秦宇的安全問題倒是不用多擔心,最多就是碰一鼻子灰而已。
“那你自己小心點。”莫詠欣不再勸阻。叮囑了一句。
“師叔,我跟你一起去吧。”姜婷婷在一旁卻是開口了。
秦宇看了姜婷婷一眼,沉吟了半響,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最後竟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
龍虎山天師府,一棟院子內,一位年輕男子此時正呆在一間房間內,臉上是惶恐中帶着憤怒。
這位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樊有秋,今天清晨,家裡人突然給他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他父親還有二叔都被警察帶走了,得到這個消息的樊有秋害怕極了。
對付姜家的陰謀中,他是最主要的人之一,而且,姜家老爺子還是被他開車撞死的,原本最早自己父親是打算找外人來做的,但是聯想到外人蔘與的太多,難免會留下把柄,最後他主動請纓去開車撞姜家老爺子。
樊有秋會主動請纓並不是因爲他多麼的勇敢,而是他把一切利弊都想好了,以樊家的實力,在公安部門也是有人的,而姜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只要他賄賂好負責追查的警察,那麼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姜家也永遠不會知道。
樊有秋沒有想到,這姜婷婷會出來多出一個師叔,僅僅才一天的時間過去,他的父親和叔叔已經摺進去了,雖然家裡已經幾次催他回去主持下局面,現在大哥住院,堂哥也被抓走了,家裡已經羣龍無首,但是他還是不敢回去,他怕一回去就被抓了。
而且,很快樊有秋就慶幸自己沒有回去,那些警察竟然還找到了天師府來,要不是他的師兄們幫他將這些警察給趕走了,他被抓回去後,等待他的就將是牢獄之災。
“樊師弟,怎麼?還在擔心?不是告訴你了嗎,有我們在,誰也別想到天師府來抓人。”
樊有秋的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劉陽,劉陽看到樊有秋的一臉愁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劉師兄,我父親和叔叔都被抓進了警察局裡,我這是爲他們擔心。”樊有秋自然不會說是自己害怕,只好找了一個藉口。
“樊師弟孝順有加,師兄佩服,不過目前的情況是師弟你要保護好自己,只有這樣纔有機會日後再救伯父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多謝劉師兄的教導,劉師兄的恩情,師弟銘記於心,如果師弟能躲過這一劫,日後必有重報。”
“哈哈,咱們師兄弟說這個就有些不像話了,師傅經常教導咱們師兄弟應該互相扶持。”劉陽聽到樊有秋說有重報,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但隨即又虛僞的說道。
“哦,對了,上次你說那姜家來了一個玄學界的人,叫什麼名字?”
“叫秦宇,就是在京城和陳家進行生死鬥的那個秦宇。”樊有秋趕忙答道。
“是他!”
聽到樊有秋的回答,劉陽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縷複雜的神情,樊有秋看到自己師兄臉上的神情,有些疑惑的問道:“劉師兄認識這秦宇?”
“不熟,見過幾次面而已。”
劉陽顯然是不想提這個話題,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說道:“師弟放心吧,這秦宇還不敢到咱們這天師府來鬧事,咱們天師府可不是陳家。師弟儘管安心休息,師兄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
“那師兄慢走。”
離開了樊有秋房間的劉陽,卻並沒有走多遠,而是在一個花園亭宇中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劉陽的眼中閃過一道戾色,自語道:“秦宇,上一次讓你出盡了風頭,這一次你不來便罷了,要是敢來我天師府,哼!”
劉陽冷哼了一聲後,一拍身上的道袍,朝着另外幾位師兄弟居住的地方走去,他要去與幾位師兄弟商量一些事情。
……
京城,一號首長辦公室內,此時老人正在批閱文件,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敲門後走了進來,將一份文檔擺在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拿起文檔看了起來,越看到後面,眉頭越皺得緊,當老人放下文檔時候,神情已經是變得很凝重了。
“你們分析一下有多少機率秦宇會和張天師府對上?”老人擡起頭,看了眼五旬男子,問道。
“按照我們目前得到的消息,可能性至少有四成。”五旬男子如實答道。
“四成啊,已經不低了。”老人聽了自己這位心腹的回答,右手揉了揉眉心,陷入了思考,而男子則是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聲不吭,給首長做了這麼多年秘書,他已經很瞭解首長的一些習慣了。
像這樣揉眉心的動作,代表了首長遇到了猶豫不決的事情,陷入了選擇當中,但是他明白,手掌不會讓他等太久的,因爲首長的時間太寶貴了。
“廖文,你去幫我請張道人過來一趟。另外,再明天出國訪問的名單上,加上張道人的名字。”良久,老人眼中閃過精光,看向男子,吩咐道,男子心裡明白,老人這是已經有了決斷了。
“六祖啊六祖,你這可是給我留下了大難題了,希望一切如你說的,秦宇最後不會讓我失望。”
自己的心腹走出去後,老人苦笑着搖了搖頭,將桌子上的文檔給放到抽屜處,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帶着笑容看向門口處,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人。
在離着老人不遠的一棟院落內,一位白髮老道從蒲團上站起,他的臉上露出一縷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後,看了眼自己身邊的浮塵,朝着門外喊道:“元德,元生,你們兩人帶着我這把浮塵返回天師府,將這浮塵交到你們大師兄手上。”
老道的話音落下,兩位四十多歲的穿道袍男子走了進來,其中一位看到老道身邊的浮塵,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傅,這浮塵跟了您這麼多年,您……”
“剛剛我打坐之時,心血來潮算了一卦,發現天師府會有事情發生,所以打算讓你們師兄弟帶着我的浮塵回去。”老道撫須答道。
“天師府有事情發生?那師傅爲什麼不自己親自回去呢?”
“走不了啊,卦象上來看,這一次天師府的事情,我是鞭長莫及,好了,你們師兄弟兩人拿着浮塵速度趕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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