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瞪眼看着霸道的傅承爵,傅承爵進屋之後,反而淡然了許多,看着秦歡,他出聲道,“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
秦歡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生氣,身子微微顫抖,仰着下巴,看着傅承爵道,“傅先生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傅承爵微微眯起眼睛,聲音也沉了幾分,“秦歡,跟我玩是不是?”
秦歡動了動嗓子,出聲回道,“我不認爲我跟傅先生有什麼好玩的,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人見到,說了閒話不好,如果傅先生沒有事的話,請離開”。
傅承爵忽然往前邁了一步,秦歡馬上如臨大敵,一臉警惕的看着他,與此同時,往後退了一大步。
傅承爵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看着秦歡,他出聲道,“這麼怕我做什麼?我能吃了你嗎?”
秦歡看到傅承爵這幅樣子,已經完全肯定他沒有失憶了,心中又是酸澀又是憋氣,她深吸一口氣,沉下臉道,“出去”。
傅承爵道,“我要是不出去呢?”
他那表情,吃定她不能拿他怎麼樣。
秦歡氣結,跟他認識七年,他每次都用這招氣她。
點點頭,秦歡冷聲道,“好,既然傅先生喜歡這間房間,那我就讓給你,我去隔壁住”。
秦歡大步往門口走,卻在經過傅承爵的時候,一把被她抓住胳膊,生生的給拽回來了。
秦歡想要掙扎,傅承爵卻把他按到牆上,雙手按着她的雙臂,令她動彈不得。
秦歡瞪大眼睛看着傅承爵,傅承爵沉着臉道,“去隔壁?隔壁住的誰啊?那個混血小白臉啊?”
秦歡動了動肩膀,沒挪動,她咬着牙,看着傅承爵道,“我去哪你管不着!”
傅承爵冷哼,“是嗎?今晚我還就管了!”
說罷,他提起秦歡的手臂,拽着她就往主臥的方向走,這種感覺,秦歡已經四年沒有過了,但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害怕,還是如影隨形,秦歡跟傅承爵拉扯着,她大聲道,“傅承爵!你給我放手!”
傅承爵將秦歡甩到大牀上,秦歡的睡袍敞開,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文胸,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之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傅承爵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黑色的瞳孔中翻涌着秦歡無比熟悉的……情.欲之色。
秦歡趕緊伸手拉緊睡袍,瞪着傅承爵道,“你幹什麼!趕緊出去!”
傅承爵似笑非笑的道,“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還有,不用遮了,你在我眼裡,穿和沒穿都是一樣的”。
說罷,他的眼睛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被他看過的地方,秦歡都覺得火燒火燎的,他真當他是透視眼呢!
見傅承爵開始慢條斯理的去解自己襯衫的袖口,秦歡瞪大眼睛,慌亂的道,“傅承爵,我告訴你,我跟你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要瀉火找你自己女朋友去,你連自己女人住哪兒的路都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傅承爵就整個人撲上來,壓住秦歡,傅承爵扣着她的手腕,一張俊臉距離她很近,秦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這樣與他對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承爵出聲道,“趕緊喘氣,你想把自己憋死啊!”
秦歡抽了抽手腕,沒抽出來,她看着傅承爵道,“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再跟你扯上關係”。
她聲音冷淡,美麗的臉上也是蒙了一層寒冰,傅承爵也不由得暗下神情,低聲道,“秦歡,四年了,你還想躲我多久?!”
秦歡莫名的一陣委屈涌上,她紅了眼眶,卻固執的冷着聲音道,“四年了?你不是失憶了嗎?不是車禍不記得了嗎?!”
傅承爵見秦歡惱了,他出聲道,“如果我第一次見你,就像現在這樣,你怕是現在早就不在香港了吧?”
秦歡眸子一凜,傅承爵低下頭,脣瓣差點碰到她的,秦歡卻側過臉,她出聲道,“傅承爵,四年前我們走不到一起,現在依舊,別再重蹈覆轍了”。
傅承爵忽然眉頭一蹙,心痛了,他沉聲道,“秦歡,我給了你時間”。
秦歡一頓,像是沒聽懂傅承爵說什麼。
傅承爵繼續道,“這四年,我裝失憶!裝傻!我給了你足夠的時間,讓你去尋求你所謂的幸福,這幾年你身邊男人也沒斷,追你的更是不計其數,可是你卻一個都不接受,你……”
“傅承爵,你少自作多情了,你以爲我是在爲你守身嗎?你管我……”
話還沒說完,秦歡的脣瓣就被傅承爵給堵住了,他的吻霸道而執拗,像是要懲罰她的不誠實一般。
秦歡唔唔的支吾着,傅承爵的舌長驅直入,男上女下的姿勢,讓他的吻深入底部,幾乎捅到了秦歡的嗓子。
秦歡在傅承爵身下掙扎,扭動,傅承爵悶哼出聲,一隻手扣住她的兩隻手腕,另一手去她腰間,拽開她睡袍的帶子。
秦歡含糊着道,“傅承爵……你個混蛋……”
天知道傅承爵有多懷念秦歡罵他混蛋的時候,那證明他正在做着混蛋之事。
情.欲一觸即發,傅承爵早就扯開了秦歡睡袍的帶子,讓她滑嫩如昔的肌膚貼着他的。
傅承爵一手是解不開襯衫釦子和褲腰帶的,他只能暫時放開秦歡的手腕,剛一放開,秦歡馬上瘋了似的,推他,打他,抓他的頭髮。
傅承爵忍了,終於等他脫完了衣服,他再次伸手的時候,秦歡哽咽着道,“傅承爵,你個混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
傅承爵沉聲道,“我死了你就成了寡婦了!”
秦歡道,“你滾,我用不着你管!”
傅承爵忽然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胯下,他低聲道,“但是你得管我!”
秦歡摸到那硬如鐵的火熱源頭,下意識的蜷起手指,整個人都紅了,傅承爵笑的曖昧,“歡歡,還記得我身體帶給你的愉悅嗎?”
秦歡耳邊有什麼轟的一聲炸開了,伴隨着眼前四散的白光,她微張着脣瓣,幾乎窒息。
四年了,唯一沒變的,就是傅承爵在牀上的絕對霸主地位,他總是操控着主權,兩人好的時候,他們是共同合作;不好的時候,她是喪權辱國;但不管是哪一種,得意的,永遠是身上這個混蛋男人。
其實秦歡知道,只要她說了更狠絕的話,就算傅承爵是禽獸,他也做不下去,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就是不想說了……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太想他了。
傅承爵挺身把自己藏了多年的寶劍出鞘,秦歡的緊緻和蔽塞令傅承爵險些寸步難行,他皺着眉頭,說不上是疼還是爽的道,“還說你沒爲我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