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的身體宛若處子一般。傅承爵終是體會到了甜蜜的痛苦。他艱難的前行。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放鬆……你太緊了……”
秦歡也不想的。四年了。生完阿諾之後。她的身體就是完全封閉的。此時被傅承爵挺入。她只覺得疼痛感不比第一次少。
傅承爵雙手卡着秦歡的腰。他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卡在一半。他們都難受。猛地一個挺身。秦歡阿的喊了一聲。傅承爵卻是滿意的舒了口氣。不過是片刻的停滯。緊接着傳來的那陣陣酥麻。幾乎令傅承爵瘋狂。他忙快速的抽動身體。感受着那無與倫比的沉迷。
秦歡隨着傅承爵的動作呻吟出聲。傅承爵看着身下的女人。他等了她四年。放縱她四年。也苦了自己四年。這一次。一定要一次補償個夠。
秦歡的手扣着傅承爵的胳膊。指甲幾乎沒入他的肉中。傅承爵呼吸急促低沉。一聲一聲。清楚的響在秦歡耳邊。
他吻着她的耳廓。脖頸。順着她的下顎。來到她脣形漂亮的嘴邊。兩人的脣相差不到兩釐米。傅承爵低頭看着她。飽含情.欲的眸子中帶着令她沉淪的神情。
脣瓣輕啓。傅承爵道。“愛不愛我。”
秦歡渾身癱軟。越是強烈的渴望什麼。他越是停下動作。讓她抓狂。
“說。愛不愛我。”
傅承爵輕輕一動。秦歡馬上哼出聲來。他們的下面還緊密切合着。他輕輕一動。連帶的就是她體內強大的空虛感。
咬着牙。秦歡皺眉道。“不愛。”
傅承爵腰桿往後稍稍一挪。下身也緩緩抽出。他低聲道。“愛不愛。。”
秦歡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她哼了一聲。硬着脖子道。“不愛。”
傅承爵整個身體退出。就在秦歡渾身陷入無邊的海域中。空虛的發瘋之際。傅承爵卻又整個沒入。直頂入秦歡身體的最深處。秦歡難耐的仰起頭。微張着脣瓣。傅承爵吻下去。狠狠地。幾乎要吃掉她似的。
連續的衝刺。傅承爵將秦歡的雙腿環到自己腰間。自己坐起。後背抵着牀頭。秦歡坐在傅承爵腰間。長髮垂下。隨着動作。一下一下掃着他胸前的肌膚。讓他麻癢難耐。忍不住去啃噬她的脖頸。
四年了。他對她的思念彷彿蝕骨的毒蟻。一寸寸的。融入骨血之中。不見她。發狂的思念;見到她。發瘋的犯賤。
秦歡又何嘗不是。四年前她是因爲什麼走的。四年後。她又是爲了什麼回來的。
踏入這片土地還不到四十八小時。她就又跟這個男人在牀上翻雲覆雨。當真是沒臉透頂了。
都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傅承爵現在這個年紀。正如饕餮一般。不知餉足。
秦歡在牀上被他換着花樣的疼愛。兩人從牀上折騰到客廳沙發。再從沙發折騰到浴室。幾乎整間套房都留下他們歡愛過後的痕跡。做到後來。秦歡的嗓子都啞了。戰況可想而知。
將睡着的秦歡攬到懷中。傅承爵一手習慣性的撩起她的一縷長髮。拿在手指間把玩。她睡着的時候還像從前一樣。無論什麼樣的溫度。都愛貼着他。像是樹袋熊一般。
秦歡曾經對傅承爵說過。“因爲太缺乏安全感。所以連睡着了。都固執的想要抓住什麼”。
屋中開着不到二十度的空調。傅承爵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輕聲道。“秦歡……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睡着的秦歡呼吸均勻。傅承爵勾起脣角。淡笑着道。“別逼我想盡辦法留下你。誰讓你當初先來招惹我了。你要負責到底”。
秦歡窩在傅承爵胸前。一夜都睡得極好。不知道睡到第二天上午幾點。秦歡皺眉。身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耳邊傳來低沉的男聲。“你的手機”。
秦歡眼睛都睜不開。胡亂的摸了摸。拿起手機。看也不看。直接接通。“喂。”
她聲音帶着打磨過後的沙啞。異樣的性感。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道。“秦歡。”
“恩……”
“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秦歡只知道是個女的打過來的。但是連李珍還是梅子都聽不出。她哼着道。“沒事。我困。掛了”。
掛斷手機。秦歡伸手抱住身邊的熱源。繼續睡。熱源側身。將秦歡往自己懷中攬了攬。然後打手摸索着她的腰際。一路往下。來到她的長腿。
“恩……”
秦歡閉着眼睛。濃濃的鼻音。呻吟着。
因爲屋中冷氣很足。秦歡下意識的往前湊去。有人拉高她的腿。跨上了某處。秦歡也沒覺得不舒服。反而是更加的把身體貼上前去。
隱隱的。身體下處似乎觸到了什麼。秦歡微微皺眉。不自覺的哼着。
大手從秦歡的長腿繞到她的臀部。往前這麼一送。秦歡的下身馬上被什麼東西填滿了。那種令她熟悉的腫脹感。緊接着……就是令人不能忘記和忽略的迷幻感。
秦歡再困也睜開了眼睛。入眼的就是男人奮力耕耘的辛勤面孔。一大早上的。對上這樣的一張俊臉。俊臉上還帶着薄汗。怕是是個女人就要半天緩不過神來吧。
傅承爵順勢低下頭去。將秦歡吻了個天旋地轉。他則趁機偷吃了一把。
折騰了一個小時。傅承爵翻身躺在秦歡身側。平復了半分鐘。他出聲道。“帶你去洗澡。”
“滾。”
傅承爵挑眉道。“人家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這是爽完就甩人啊。有你這麼幹的嗎。”
秦歡無力跟她辯駁。她閉着眼睛。脣瓣輕啓。出聲道。“滾。”
傅承爵道。“秦歡。我給你慣得是不是。”
話音剛落。秦歡就睜開眼睛。與此同時。門鈴響了。傅承爵和秦歡都是一愣。五秒過後。秦歡猛地從牀上翻身而起。起得太猛。拉扯到了小腹。她哎呦了一聲。又趴了下去。
傅承爵伸手去扶秦歡。秦歡用胳膊聳他。出聲道。“滾一邊去。”
三分鐘後。秦歡穿着一身正式的套裝。出現在門口。打開房門。果不其然。李珍和梅子一起來的。兩人下意識的往屋中看去。然後道。“秦歡。你怎麼了。”
秦歡故意低沉着嗓音。試圖轉移視線的道。“沒什麼。昨晚酒喝多了”。
李珍見秦歡有意擋在門前。她故意加大了一絲聲音。出聲道。“我想穿你那件秀展上的限量襯衫。你拿給我啊”。
說着。也不顧秦歡的阻攔。李珍和梅子前後進去。她們本以爲屋中的人會是alvin。卻沒想到沙發上穿着一身襯衫和西褲的男人……竟然是傅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