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看着自己手上的紅心a,然後又看了眼殷喬,潘辰豪也發現秦歡手上的紙牌,他興奮的道:“是師姐欸,師姐拿到了a”。
除了殷喬之外,所有女生都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瞪着秦歡,秦歡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所謂呢。
潘辰豪把秦歡和沈印辰手上的紙牌都拿過來,然後出聲解釋:“其實這個就叫做單身遊戲,一般是局上熱場子用的,單身男女速配,抽到兩張一樣字母牌的男女,就是今天遊戲的主角。來啊,上道具!”
說罷,李牧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拿過來一盒長條的筷子餅乾。
見到餅乾,秦歡還是不懂,而沈印辰的眼中卻是很快的閃過一抹什麼。
殷喬也恍然大悟的道:“原來是這個啊”。
秦歡側頭問道:“什麼?”
殷喬道:“這個是夜店經典遊戲啊,男女兩人咬着一根餅乾,大家會說一個數字,到時候你們必須一起往中間咬,餅乾剩下的部分在大家說的數字中間纔可以,不過通常他們說的數字,都是很難做到的”。
秦歡的連騰一下子就紅了,整個人也變得侷促起來。
這時候李牧和潘辰豪等人已經在商量到底餅乾要定到幾釐米。
秦歡出聲道:“我不行,我罰酒好了”。
潘辰豪道:“唉?師姐,這次不是你能選擇的啊,輸的人又不是你”。
李牧對沈印辰道:“老師,這次的選擇權在你手中,你選擇了冒險,這是不能悔改的”。
秦歡看向沈印辰,希望他能說點什麼,沈印辰確實開口了,不過他說的是:“我沒想要悔改啊”。
秦歡差點一口氣憋過去,臉色更紅了。
李牧笑着道:“是啊,要是我,我也死不悔改”。
潘辰豪道:“早知道我也選冒險好了”。
殷喬瞪着潘辰豪道:“你有這個好手氣,能抽得到師姐嗎?要是抽到了某些人,我真怕你吃不消啊”。
潘辰豪道:“可不是嘛,你說是不是mesa?”
mesa是姜玫雪的英文名,姜玫雪一聽,馬上瞪起眼睛,抽出自己身後的靠墊朝潘辰豪扔過來,潘辰豪往後一躲,但還是打到了大腿處,他啊啊了幾聲,大家都跟着鬨笑。
鬧了一會兒之後,李牧出聲道:“來來來,快點給老師和師姐定數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秦歡本想着能不能混過去,但是這幫小子的記性好得很,沒多大一會兒,又拐到了她和沈印辰身上。
潘辰豪最不怕死,也不怕別人死,他出聲道:“老師和師姐都是自己人,我們也不好往死裡整,那就定個兩釐米吧”。
“哈哈,你夠狠啊!”
李牧笑着看向潘辰豪。
一衆女生也開始了看熱鬧的架勢,催促了秦歡和沈印辰快一點。
秦歡百般的不情願,但是衆人架着她,還說玩玩而已,男朋友也不在,不會介意的,秦歡趕鴨子上架,本想着沈印辰能替她解圍,但沈印辰卻從容的從餅乾盒中抽出一根餅乾,然後對秦歡道:“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啊?”
秦歡看着面前的沈印辰,這是他們這一天以來,第一次正式的對話,但是內容……
沈印辰也不給秦歡解釋,他只是徑自道:“你是女生,還是我主動吧”。
說罷,他就把餅乾拿到秦歡脣邊,秦歡下意識的張開脣瓣,咬住了餅乾的一頭。
殷喬在一邊指導道:“師姐,你咬的太多了,要儘量靠後,這樣才能達到目標啊”。
秦歡腦子嗡嗡的響着,像是木偶一般任由殷喬給她調整餅乾的長度。
秦歡幾乎是咬着餅乾的最頂端,脣瓣微張,異常的性感。
沈印辰看着近在眼前的秦歡,他的目光從她微垂的視線,一直往下,終是落在她粉嫩的脣瓣之上。
緩緩伸出手,沈印辰捧住秦歡的臉,然後把自己的臉湊過去。餅乾有一個手掌那麼長,但是沈印辰卻是咬的特別慢,像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異常珍惜似的。
秦歡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知何時蜷了起來,想要用力,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都像是癱軟了似的。
她不敢擡眼去看沈印辰,但是卻能看到沈印辰的下巴和脣瓣一寸寸的向她靠近。
十釐米,五釐米……一點一點的,終至秦歡感覺到沈印辰鼻間呼出的溫熱氣息。
殷喬在一邊近距離的看着,也是看得面紅心跳,所有人都有些屏氣凝神,這一刻,本是看熱鬧的人,如今也變成了身臨其境的人。
兩釐米,那是個怎樣的距離?就這麼說吧,要是嘴脣厚的人,怕是兩個人的嘴脣碰到了一起,都大於兩釐米的。
所以在沈印辰和秦歡之間的距離已經短到不能再短,秦歡隨時又有可能臨陣逃脫的時候,殷喬出聲道:“師姐,挺住啊,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秦歡心裡面本就緊張,殷喬這麼一說,她更是下意識的往後躲。
沈印辰雙手捧着秦歡的臉,他鼻間滿是她身上好聞的氣息,那樣的熟悉,讓人沉迷,留戀,也讓人懷念到心痛。
手指微微用力,沈印辰沒有讓秦歡逃開,他只是微微揚起下巴,就這樣把自己的脣瓣湊了上去。
秦歡感覺到了沈印辰脣上的溫度,她瞪大眼睛看向面前的沈印辰,而沈印辰漆黑如夜的眸子也正盯着她。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亮光閃過,秦歡恍然大悟,刷的抽開身子,側頭看去。
張悅馨正拿開手機,姜玫雪伏在一邊看着,嘴裡面不時地發出嘖嘖的聲音。
殷喬趕忙把掉在秦歡腿上的餅乾碎屑撿起來,放到桌上,出聲道:“快看看”。
李牧伏過去一看,然後道:“哇,這麼短!”
潘辰豪也道:“這都不用量了啊,明顯的少於兩釐米!”
“嘖嘖,師姐,老師,你們好勇氣,我們自愧不如!”
李牧向秦歡和沈印辰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目光。
秦歡只覺得一下子血氣上涌,不知道是剛纔喝了太多的酒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