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這三人,百里長風連看都沒看這三人,正準備開車和葛青回家,付燕飛跨前一步問道:“兄弟和付家有什麼關係?你的付家拳是跟誰學的?”百里長風一翻白眼冷冷地說道:“我跟誰學的跟你有關係嗎?一羣付家的不肖子孫。”付燕飛大怒喝道:“兄弟你······”
百里長風打斷他的話說道:“混賬小子,你爹和我是平輩,你再在這亂叫當心我抽你。”付燕飛一聽以爲這人是在佔他的便宜,當即怒道:“雖然我打不過你,但你這麼侮辱我,我也不會讓着你,我跟你拼了······”
付燕飛掄拳就衝向百里長風,就在他的拳頭要打還沒打着百里長風的時候,突然眼前一花,一道殘影一掠而過,付燕飛的拳頭就打空了,他連人都沒有看到更別說打人家了,此刻付燕飛的額頭見了汗了。
付燕來可沒有付燕飛那麼簡單,他上前一步擋住了付燕飛的身體,抱拳行了一個禮說道:“師叔您好,我是醫宗付燕來,還請師叔多多指教。”
百里長風看着付燕來點了點頭說道:“孺子可教也。”雖然這付燕來的年齡比百里長風還大,但若論師門的關係,付燕來還真得叫百里長風師叔。
付燕來問道:“師叔可否和我去醫宗小住,討教一些醫術。”百里長風見醫宗的門人弟子這麼好學,心裡也是一陣欣慰,他得到的結論是“付燕來聰明好學,而且武功又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付燕飛是蠻橫霸道,頭腦簡單。
百里長風想了想說道:“明天我們約個地點見面,然後你再詳細講一下武宗、醫宗的故事。我們再做以後的打算。”付燕來應道:“好的師叔!”
他向一邊的人揮揮手說道:“散了吧,散了吧。”旁邊的人很聽話的轉身離開了。包括付燕飛、三俊及一些保鏢也都散了,只是三俊沒有看到葛青在百里長風的車裡坐着,也就是不知道打郎景貴的人就是百里長風。
百里長風也上了車子,葛青因爲早已經上了車子,車子像閃電般地飛馳而去。葛青癡癡呆呆地看着百里長風問道:“長風,你怎麼這麼厲害?”不過她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冷漠被百里長風融化了。
回到家中,百里長風開始做飯,葛青很是享受地看着百里長風在竈臺上忙碌着。一會兒四菜一湯端上了桌子。葛青見到這些好吃的菜是胃口大開,風捲殘雲一般,吃的那叫個愜意。百里長風笑道:“青姐,慢慢吃,彆着急,喜歡吃我每天都做給你吃。”葛青臉一紅,心裡暗自竊喜,她的內心裡有點喜歡上百里長風了,只是她的表情仍然很冷漠,平靜地說了聲,“謝謝!”
百里長風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葛青的性格,所以低頭吃飯不去理她。吃過飯兩個人各自忙活起來,葛青忙着查看資料,百里長風則收拾碗筷,清理一下客廳,然後回到自己的屋中開始修煉。
以他現在的修爲,可以說世上罕逢對手但是他只要有時間就去修煉,有時候他感到體內的真氣充盈,達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地步了。而近期他又感覺到有所突破,耳聽,即便隔牆,小聲說話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目視,只要沒有遮擋,千米之外看的真真切切。感覺,方圓五百米之內的危險,他立刻就能感應到。而現在他的真氣,可擊出體外三米之物,當真是恐怖無比。
第二天吃過早飯,百里長風送葛青去單位上班,然後他就接到了付燕來的短信,短信約他去香榭麗舍五星級酒店會面,同時問師叔在哪兒,我去車接您。
百里長風道:“不用你來接,我自己開車去。”十五分鐘後,百里長風的路虎到了香榭麗舍酒店門前,早已經等在門口的付燕來慌忙上前,拉開車門恭敬地叫了聲:“師叔。”
百里長風點了點頭,把車鑰匙和小費交給保安替他泊車。付燕來前面帶路,百里長風隨後,上二樓進了新上海包間。百里長風坐下後,付燕來仍然恭敬地站在一旁。百里長風不動聲色地問道:“付燕來,你爲什麼敢認我是你師叔呢?”
付燕來道:“從您使用的付家拳法,以及您拳法的精妙,同是一式腳踢連環,您使出來的和我們使出來就不一樣,我知道十個我們也不是您的對手,您又說我和你父親是平輩,所以我確定您一定是我的師叔。只是現在付家分成了兩派,武宗和醫宗。”
百里長風看着付燕來的謙恭,他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了,平靜地吩咐道:“你坐吧!”付燕來謝了座之後,百里長風問道:“什麼原因使付家分成了武宗和醫宗呢?”
付燕來撓了撓頭說道:“師叔,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上一輩的老人說武宗掌門和醫宗掌門爲了爭奪付家家主位置,互相不服氣,到後來大伯付志堅以武功獲勝,家父付志強以醫術獲勝,從此就分成了武宗醫宗。”
家父懸壺濟世,不貪榮華富貴,淡薄功名利祿,博得個當世神醫的美稱,只是閒的無事也收了一些弟子,即教醫術又教武功,只是我們的功夫比武宗的都要遜色一籌。
百里長風沉聲說道:“我們要想辦法讓武宗醫宗合二爲一,更把付家的武學、醫學發揚光大,我們的責任重大呀。”這時付燕來點的菜上齊了,他給師叔要了一瓶紅酒,兩個人邊吃邊聊着。百里長風問道:“目前在天都市武宗的人行爲如何?”
付燕來道:“名聲很不好,逞強欺弱,蠻橫霸道,樹敵無數,門徒有二百多人。”付燕來說完臉上現出一絲傷感,也很是無奈。百里長風道:“本來我不想管你們的事,但是師父多年的教誨,爲報師恩我當完成師父的心願。”
付燕來忽然又說道:“師叔,這裡還有一撥人也是付家的傳人,就是我大師伯馮震的武館,大師伯有七八十個弟子,只是大師伯對我們兩邊誰都不幫。”
百里長風道:“付燕來,你想個什麼理由把你大師伯、大伯、你的父親聚到一起,又或是三幫人全都聚到一起,我來想辦法讓武宗醫宗重新和好如初。”
付燕來驚喜地說道:“師叔如能使付家重新和好如初,使武宗的人走向正途,那可是付家的福啊!”沉思了一會兒,付燕來又說道:“我有辦法了。”他從懷裡掏出一本武功秘籍來說道:“我對他們說,師叔帶來了爺爺的武功秘籍,不知道該給誰,所以請他們到場商議。”
百里長風道:“好吧,就按你的說法辦,時間由你來定,只是越快越好,然後通知我。”“是,師叔,待我傳完話確定他們的時間,然後向師叔報告。”付燕來胸有成足地說道。
百里長風喝了一口酒說道:“我該走了,付家的前途在此一舉,使武宗和醫宗的和好,在此一舉。”付燕來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師叔,不論您多大,您始終是付家的長輩。”
三天後上午九點鐘,在醫宗特意搭建的小臺子上,坐着大師兄馮震、二師兄武宗掌門付志堅、三師兄醫宗掌門付志強,中間還留着一個座位卻是空着。
一會兒,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了大院門前,付燕來忙上前打開車門躬身招呼道:“四師叔到!迎接掌門師叔。”馮震、付志強忙站起身一抱拳說道:“歡迎掌門師弟,請掌門師弟上座。”只有武宗掌門付志堅沒有動,因爲他只比大師兄馮震小七歲,也是六十來歲的人了。
百里長風先向幾位師兄行了禮,然後帶上掌門信物————綠玉扳指喝道:“掌門在此,門下弟子怎敢不敬?”付志堅仍然沒有動,只是冷冷地說道:“乳臭未乾的小兒,從哪兒得來的本門信物,膽敢在此唬人?衆弟子給我拿下。”
付燕來大喝一聲:“保護師叔!”帶領醫宗的幾個弟子擋在了百里長風的前面,馮震平時不喜歡摻和在這兩兄弟中間,因爲他自己都有徒孫了,也懶得管閒事。此次聽說來了個小師弟,帶來了師傅的拳譜和掌門信物,他知道這個小師弟若是真的那可就是掌門人了,所以他應邀而來。此刻見武宗掌門付志堅叫喊着要拿下小師弟,他一擺手說道:“二師弟,你怎麼不問青紅皁白就要抓人呢?”
付志堅冷冷地說道:“大師兄,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以他這個年紀,當我徒孫還差不多,怎麼可能······何況付家武學博大精深,以他的年齡能趕上我徒孫就不錯了,即便是掌門又怎麼服人呢?”
百里長風向馮震說道:“大師兄請坐。”然後轉向付志堅喝道:“付志堅,你剛愎自用,挾技狂傲,持才傲物,誰都不放在眼裡,你以爲你就是天下第一了嗎?”“我······”付志堅被百里長風氣的使臉色鐵青,話也說不完整了。
百里長風繼續說道:“你以爲你學的付家武學就是全部嗎?井底之蛙,付家武學博大精深,恐怕你這輩子都學不完,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自立宗派,信不信今天我就滅了你的武宗?”
付志堅氣的是大發雷霆,站起身就要出手。百里長風也冷冷地說道:“你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歇歇吧,讓你的門下弟子上吧,有多少上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