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堅本就氣得渾身直哆嗦,但見百里長風口出狂言要他門下的弟子全上,心裡也是冷笑“哼”小子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他大喝一聲:“給我拿下。”百里長風喝道:“且慢!”付志堅的大弟子倪大虎“嘿”笑着說道:“怎麼?怕了吧?向我師父磕頭求饒,大爺我就放過你。”
百里長風正愁沒有人讓他樹威呢,卻出來一個不開眼的,他可不客氣了,管你是誰的弟子,先打完了再說。聽倪大虎的風涼話音剛落,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倪大虎的兩邊臉上各捱了一巴掌,兩邊臉登時就腫了起來,而且人也倒飛出去好幾米遠。
百里長風出掌實在太快了,就連馮震、付志堅、付志強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而付志堅只當是偶然。他再次大喝道:“上,給我上,拿下他。”
付志堅的喝聲雖大,但有一半的人都害怕了,不敢往上衝。雖然少了一半,但還有一百多人呢,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影向百里長風衝來。 百里長風突然也衝向這一百多人,只見他出拳踢腿,拳打腳踢,不到二分鐘,一百多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哼哼唧唧起不來了。
只這一陣快如閃電的打擊,讓大師兄馮震、二師兄付志堅、三師兄付志強是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攏嘴,這這······簡直不可思議,他怎麼這麼快呀?他們三人自知誰也做不到,付家的武學當真是博大精深那。
百里長風看着付志堅說道:“二師兄,當年就是因爲你,師父他老人家心灰意冷才遠走他鄉過着隱居的生活。你連武學的真諦都沒有學好怎麼教徒弟呀?”
付志堅滿頭是汗,哆哆嗦嗦地問道:“師弟,什麼是武學的真諦呀?”百里長風道:“武學的真諦————就是武德,學會尊師重道。”付志堅一陣汗顏,他誠懇地說道:“掌門師弟,我錯了,我不該狂妄自大。”說罷,雙膝向下跪去。
百里長風略微擡了一下手,一股大力託着付志堅使他跪不下去,馮震、付志堅、付志強三人又驚的是渾身冒汗,這這這是真氣外用啊,這得有多強的內力呀?
此時的付志堅徹底屈服了,他上前一步說道:“掌門師弟請你不要生氣,所謂有功則獎,無功則罰,二師兄我是戴罪之身,從今天起我退出武林回家養老,以後再沒有武宗了,有的是付家武館,所有傅家弟子都要聽掌門的。”
他轉身向百里長風鞠了一躬說道:“掌門師弟,請允許我歸隱面壁。”百里長風點了點頭說道:“從現在起,沒有武宗、醫宗之說,有的只是傅家武館。”
停頓了一下,百里長風繼續說道:“以後仍然叫傅家武館,無極派武學。我做掌門,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爲三位長老。五百名弟子分成五個堂,第一堂主由付燕山擔任,第二堂主由付燕奇擔任,第三堂主由劉振洋擔任,第四堂主付燕農擔任,第五堂由付燕卓擔任。”
付燕來、付燕飛、付燕超、陳博四人擔任護法,由我來單獨訓練你們四人及各堂堂主的武功。明天我來訓練你們,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訓練。燕子輩的弟子,徹底佩服這個小師叔了,訓練雖然辛苦,但他們仍然很努力。
百里長風把先天無極氣功的功法交給四個護法、五個堂主,以及在五百人當中挑出來的二十名弟子,接受了百里長風的一天訓練,然後百里長風把內功心法交給了他們,並告誡練武就是練武,不準有半點雜念,風平浪靜地訓練,掌握無極派的先天功法。
他們正訓練的起勁,有弟子來報,六陽劍派慶昌武館的何館長及六陽劍派三大長老前來造訪。但顯然他們聯合到訪,一定是有目的的。
蒼穹派掌門至清道長率四大護法及衆弟子來訪,馮震、付志堅、付志強都覺得很是詫異,本派和他們素無來往,不知何事一起到訪,事有蹊蹺。三人同時道:“快去稟報掌門。”同時命令弟子做好防禦準備。
百里長風聽說兩大門派找上門來,也沒在意,他讓付燕來搬把太師椅子來,自顧自地坐在院子裡,一會兒,兩派衆人魚貫走了進來。付志堅沉聲問道:“六陽何掌門、蒼穹派至清道長,不知爲了何事,上我無極派來,看各位的氣度像是興師問罪來了,不知門下哪個弟子得罪了貴派弟子?”
何慶昌平靜地說道:“貴派弟子,打傷我六陽派弟子,我們是來討說法的。”百里長風一聽何慶昌話,搖了搖頭沒有吱聲。馮震畢竟是大師兄,他上前一步說道:“不知何事請貴掌門上前說話。”
何慶昌很是傲慢地問道:“不知貴派哪一位高手打傷我派弟子,怎麼連個音都沒有?想我六陽派在武林之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卻不知爲了何事被貴派弟子打傷,我們要討個說法。”
付志堅則冷冷地說道:“付家許久都不惹事了,但要欺負到頭上,我們不惹事,但有事我們也不怕事。”蒼穹派掌門至清道長問道:“你們是不怕事,但卻有持無恐地去惹事,那就請付掌門人處理這件打人事件吧。”
付志堅看了百里長風一眼說道:“至清掌門,我想道長你是出家人,定不會偏袒哪一個,請至清道長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至清掌門道:“事情的始末我知道了,不過我想聽聽付掌門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付志堅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據理力爭。
“好,那我就問問他們是怎麼動手的。”付志堅略帶不滿地說道。他可不是護短,付燕來剛跟他說了那天的事。原因是那天的事,不願付燕飛,純粹是何佔江在欺負人,付燕飛在打抱不平。付志堅的大兒子付燕山已經忍耐不住了,他上前理論道:“何掌門,此事的原因後果你調查清楚了再來問罪也不遲呀。”
何慶昌道:“大人說話那裡有你小孩子插嘴的份?你們付家怎麼這麼沒教養啊?”付燕山忍不住罵道:“你何家纔沒教養呢。”至清長老道:“什麼原因打起來的?我看還請馮掌門來說說吧。”泥人還有土性味呢,至清掌門的不可一世,讓無極門的衆人很不是滋味,馮震清了清嗓子說道:“至清掌門,小孩子因爲一些小事發生點口角,說開就算了,大家同屬武林一脈,何必斤斤計較呢?”
何慶昌道:“一點小事?那好,我先打傷你的人,然後再給你說些好聽的,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了嗎?”百里長風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到何慶昌、至清身邊說道:“二位如果是解決問題來了,我們歡迎。如果二位無理取鬧,那就休怪無極派不講情面。”
何慶昌大怒喝道:“小兔崽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我在和你掌門說話。”百里長風道:“就你這爲老不尊,好賴不懂的老混蛋,我還懶得搭理你呢。”
“你,”聽了百里長風的話,何慶昌氣的是暴跳如雷,他怎麼也沒想到,無極派的三大掌門沒有說話,這個年輕人卻說得這麼噎人。他揚了揚手恨不得一掌拍死百里長風。百里長風道:“何掌門,別這麼大火氣,要知道氣大傷身;何況何掌門年事已高,還是尋一塊寶地頤養天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