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見嶽靜波上了出租車走了,這才進了醫院的大門,他來到陶雪的診室,見唐梓喬、嚴鵬樺、陶雪都在這裡,就問道:“張慶成呢?”
嚴鵬樺道:“在掛號處的長椅上坐着呢。”百里長風搖搖頭道:“外面沒人了,可能是已經走了。”這時上午的患者已經看完了,診室裡只有他們四個人,嚴鵬樺和陶雪同時撲在百里長風的懷裡,嚴鵬樺說道:“長風哥哥,快到中午了,你好容易來一次,就和我們一起吃中午飯吧。”
百里長風忙答應道:“好好,中午我在這吃。”百里長風答應了她們的要求,畢竟是都很忙,很少能擠出時間在一起吃頓飯。
“噢······”嚴鵬樺開心地張開雙臂摟住百里長風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拉着唐梓喬送到了百里長風的懷裡。
唐梓喬順勢把頭靠在了百里長風的肩上,片刻的溫存之後,百里長風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去。”
唐梓喬和陶雪脫去白大褂,換上便裝,四個人出了醫院,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在大廳裡他們坐下點了八個菜,四個人有說有笑地吃着。
百里長風深情地看着她們,心裡面真是柔腸百轉,她們三個都是花樣的年華,正是應該談情說愛的好年華,而她們卻選擇了默默地守候他這份遙遙無期的愛,等着吧,這裡的事完了我就退役,到鄉下或是別的城市,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生活,那時,只要你們的愛還在,我會把全部的愛都給你們。
他正想着心事,突然有人從他身邊路過,狠狠地撞了他的胳膊一下。因爲百里長風坐的地方靠着道,所以撞一下在所難免,百里長風也沒在意。
只是那人卻回頭橫眉立目地看了百里長風一眼,百里長風仍然沒有理他。那人很不樂意地問道:“哥們,你幹嘛把胳膊伸到桌外來呀,很礙事的知道不?”
唐梓喬正坐在百里長風的對面,她對那人說道:“這位,你講點道理好嗎?他坐在那裡沒動,你路過撞了他一下,他都沒吱聲,你幹嘛不依不饒的,找事嗎?”
那人摸摸腦袋道:“也是,他只顧和你們三個美人調情了,根本看不到別人。哎,不對呀,這小子有什麼好的?別的男人既帥又有錢,你們怎麼沒向對他這麼殷勤呢?看來他是專門吃軟飯的小白臉,你們都讓他給迷住了。”
百里長風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專門吃軟飯的小白臉呢?你認識我嗎?”說罷輕輕一點,那人登時就不動了,愣愣地站在那裡,想走走不了,想說話說不出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百里長風招呼她們三個繼續吃飯,別理他,陶雪道:“就是的,好容易有時間出來吃頓飯,卻飛來個蒼蠅在這嗡嗡。”
四個人旁若無人地吃着飯,沒人理他,那人站在那裡就如同犯了錯的下人,在聽主人訓斥。大約又過了半個鐘頭,四個人才吃完了飯,百里長風叫過服務生結了賬,然後四個人向外走去。
服務生看了百里長風四個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地中央的那個人,忙跑到百里長風的身邊叫道:“先生,那個人請您把他帶走吧,我們······”
唐梓喬道:“他不是和我們一起來的,我們不認識他。”那服務生突然向唐梓喬跪下說道:“大姐呀,他站在這裡影響我們的生意,老闆會開除我的。”
百里長風的手虛擡了一擡,那服務生就跪不下去了,他如同見了鬼一般大喊道:“有鬼,有鬼。”嚇得他是撒腿就跑。
百里長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隔空解了那人的穴道,然後和三個美女出了酒店。那人被解開了穴道,他活動了一下身體,向那你明白事的就別吱聲了,你是怎麼不能動得你還不知道嗎?
這人也是個二百五,平時驕橫慣了,也是仗着張慶成的關係,他又是從京裡來的保鏢,這些外省的人也沒放在眼裡。
他衝出門去喊了一聲道:“哎!那個吃軟飯的小子別走。”隨着他的一聲喊,立刻從三面走過來三個膀大腰圓的青年,只看他們渾身的腱子肉就知道是孔武有力,他們正是張慶成帶來的保鏢。
四個人從四面把百里長風和三個美女包圍了起來,百里長風很是震怒,他冷冷地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被百里長風點過穴道的傢伙說道:“沒誰派我們來,我們都是光棍,你一個人卻領着三個美女,我們看着生氣,要搶走兩個。”
百里長風冷冷地說道:“說了還可以饒了你們,不說那只有打殘你們了。”那個被點過穴道的傢伙笑道:“說大話呢吧?也不怕閃了舌頭,來吧!”
百里長風道:“機會給過你們了,還要逞強怪不得我了。”只見他突然出手身子一閃就到了那人的身邊,那人嚇了一跳,剛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被百里長風一拳打在軟肋上,登時打斷了三個軟骨,再一拳打在脖子上,他昏了過去。
剩下那三個還沒反應過來,被百里長風每人一拳一腳都打斷了胳膊腿,躺在那裡不能動了,百里長風拍了拍手,領着三個美女走了。
那三個人全都被打斷了腿骨,而第一個人又昏迷不醒,所以四個人都倒在地上起不來,他們剛纔的囂張勁沒有了,幾個人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圍觀的人,只是沒人願意惹這麻煩,你躺你的關我什麼事。
三個人當中終於有一個人想起了打電話,一會兒,張慶成的另外四個保鏢開着兩輛車來了,他們也沒問誰打的,直接就擡上車送醫院去了。
張慶成氣的是大罵保鏢:“飯桶,四個打一個,還讓人把你們打殘了,你們還有什麼用?還高手呢,簡直就是廢物。”
也沒見他有什麼大的動作,突然他面前的椅子嘩啦一下子散了架,這張慶成平時僞裝的很好,他已經是純氣三層的修爲了。他的師父是用無數的天材地寶堆積他,他纔有今天的修爲,他自己會隱藏,就連百里長風都沒看出來。只是他自己知道,以他的功夫還不足以震撼百里長風,因爲他聽說了,百里長風一個人滅殺了六個島國罡氣級別的高手。
想來罡氣級別的高手自己對付不了,只是這口氣咽不下去,他有心請自己的師父下山,但他又覺得還沒到那個時候。他有幾個很不錯的朋友,只是雖然都是武林中人,但他們的修爲還不及自己,即便是全來了也不是百里長風的對手。
當初他父親讓他下山,主要還是認爲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中上等的層次,再加上他朋友的輔助,完全可以鞏固大局,但他父親卻不知道百里長風有多厲害。
而今天他就捅了馬蜂窩,四個跟他來的高手,不服不忿地非要去撩撥百里長風,他一時也沒有攔阻的意思,結果四名高手全部折損在百里長風手裡,一下子削弱了他一半的實力。他有些後悔,可這世上什麼都有賣的,就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晚上,他很沮喪地回到酒店,剛想躺下休息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見是嶽靜波打來的,就接起來問道:“有什麼事嗎?”
嶽靜波問道:“你吃飯了嗎?”如果沒吃就到我這裡來吧,我給你做好吃的牛肉餡餃子。張慶成想了想道:“好吧!我馬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