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交談後,棋落子定,齊諾他們選擇暫住在貝爾梅爾家,待明日前去隔壁村蹲守。
……
晚上。
在跟羅賓說了一聲後,留下來的齊諾,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房頂上,躺在斜着的屋頂仰望這星空。
彷彿在思考着人生,不知不覺嘴角就掛起微笑。
“大哥哥,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意外的聲音響起,讓齊諾扭頭看向旁邊。
一頭藍色頭髮的諾琪高,從一遍屋角探出半個身子,好奇又意外的看着他。
那個位子他記得,確實是有一個梯子。
重新仰望星空的齊諾,聲音如同遙遠星空縹緲而出。
“仰望星空,有時候心情有些浮躁的時候,很喜歡享受着風,看着廣闊的星空,能夠讓內心稍稍安寧。”
然後對着小心翼翼走過來的諾琪高道:“那你呢,一個人跑上屋頂可是很危險的。”
“其實吶!我也喜歡看星空,我聽別人說過,逝去的人會變成星星看着我們。”諾琪高一樣望着星空道。
此話一出,齊諾瞭然,因爲諾琪高與娜美其實都是戰爭孤兒,是被貝爾梅爾收養的。
其實相比起娜美,齊諾單論第一印象,他就偏向於喜愛諾琪高,因爲他並沒有原著情懷。
有的只是一板一眼的文字介紹,以及少許精彩片段印象罷了。
因爲他清楚的記得,那場戰爭中,是諾琪高抱着素不相識的娜美,護着她,才能被貝爾梅爾發現。
而且之前表現的也都非常懂事,這讓齊諾有了種老父親的心,略帶些溺愛與憐惜的揉了揉諾琪高的頭。
沒有人會討厭懂事的孩子,可惜他們很多卻因爲懂事,而早早的束縛自己,壓抑自己,去承擔那份重擔。
“哈哈,那我們倒是一樣,不過還是要注意點,彆着涼了。”
手指一撮,一張毛毯披在諾琪高的身上,讓諾琪高有點受寵若驚。
雖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毛毯,不過這股暖意還是真實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星空,像極了父女。
久久後,齊諾開口道:“諾琪高,未來,你有想過做什麼嗎?”
沉浸在寧靜與心空的諾琪高被喚醒,聽清齊諾的話後,略微可愛的皺着眉頭:“未來嗎?”
“未來的話,我想……我想……”
原本應該很順其自然的說出,跟貝爾梅爾一起生活,與娜美壯大橘子園,然後……
不知道爲何,在齊諾的旁邊,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或者說開不了口。
“很迷茫嗎?”齊諾關心道。
諾琪高搖着頭;“不是那樣的,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想跟貝爾梅爾,娜美,我們一起開開心心就這樣的生活下去。”
“開開心心嗎?我想一定可以的。”齊諾喃呢着,似乎是在跟諾琪高說,似乎也在跟自己說。
風逐漸變大,周圍的樹木也被吹的嘩嘩作響,不知何處飄來的烏雲,開始遮蔽天空。
齊諾看着天空最後一眼晴朗的星空。
“好了,不晚了,在不回去睡覺,你可是會被貝爾梅爾打小屁屁的哦!”微微調侃一下。
便抱着臉有點小紅的諾琪高從屋頂跳了下來,微笑着看她落荒而逃,自己也回到房間。
屋內。
品嚐着橘皮茶的羅賓,放下手中書,看着齊諾調侃道:“阿拉,沒想到你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將外套掛好,微微活動脖子的齊諾隨意道:“什麼叫做我連小女孩都不放過,我不放過的從來只有你一個而已。”
羅賓臉色一紅,被反將一軍,很快喝着茶掩飾了過去。
“好了,該休息了,明天我想,會有些人醜態百出吧。”
……
次日。
一艘軍艦也已經抵達了可可亞西村,米洛下士帶着一隊海軍。
已經換上海軍正義披風的齊諾與羅賓,在一羣可可亞西村村民的目光中,前往隔壁村子。
“貝爾梅爾,大哥哥姐姐他們,真的可以清除他們嗎?”諾琪高有些擔憂道。
在她眼中,那羣海賊很可怕,若不是貝爾梅爾,可可亞西村也會變成那樣。
而小娜美,看着一隊海軍,眼中微微發光。
叼着煙的貝爾梅爾,一口煙霧輕呼而出,掛起一個笑容。
“我想,這次一定會真正解決的,如果我沒有看錯人的話。”
……
而隔壁村。
海賊正在村莊中心,看着一羣羣畏畏縮縮的村民,扯着猙獰的笑容。
“今天又是該交保護費的時候了,我想各位應該清楚規矩,不然可憋本大爺不講情面。”
一腳踢碎一個木桶,讓所有村民戰戰兢兢,不敢言語。
在他們面前的是黑牙海賊團,其頭領以滿嘴缺口的黑牙爲標誌。
體態堪比黑鬍子,甚至黑長的汗毛,更爲茂密,整個宛若一名黑猩猩。
“老大,剛剛接到老鼠上校的消息,隔壁可可亞西村來了一羣海軍,似乎來者不善。”
一名小弟來到黑牙面前,小聲的在他耳邊低語。
“他們往這裡來了?”
小弟點了點頭,讓黑牙臉色一拉,十分不快。
“哼,這羣貪婪的海軍,上次還沒有餵飽他們嗎,這次又來打我們的秋風,真是該死。”
“你們快點去將那羣賤民的保護費收上來,後面的事情交給那個吸血鬼上校處理。”
每次有海軍來差,老鼠上校那個傢伙都接這個機會敲詐他們一波,讓黑牙恨的牙滋滋的。
不過明白他們正面對上海軍沒有任何好處,就已經開始習慣的繼續慣例了。
“什麼!你們家居然沒能湊夠保護費?看來是不是我們最近對你們這些賤民太仁慈了。”
一聲吵鬧讓黑牙眉頭一皺,就看見自己的手下被一家人苦苦哀求着。
“怎麼回事?湊不齊保護費嗎,該怎麼處理你應該清楚的。”
“大人!求求你們寬恕我們幾天,只要幾天,我們一定能夠拿出來的。”
面黃肌瘦的男人,看着身後穿着補丁一副的妻女,微微咬牙,跪了下來,哀求着。
“哼!寬恕?這一詞不存在我黑牙的口中。”
面帶不耐的黑牙,本來心情就很糟糕,看着有人拿不出保護費,更是心火橫生。
“既然拿不出,那就去死吧!”
手中大刀一抽,就砍向地上露出驚恐之色的男人。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