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前兩天聽了她的話,這幾天夜柏霖收斂了點,除了給她上德語之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對此,一直對他防備心極重的飛諾雪,不禁放鬆了一些。
望着屏幕上他放着的德國文藝片,說爲了加強她的德語口語和聽力,就應該多看一下這些原裝的德語片,她不禁打了個哈欠,。
對於這些愛情片,她實在提不起勁,她不由興趣缺缺的支着下頷,看着就眯起了眼睛。
在黑暗的電影房裡,那長而翹如扇的睫毛,乖巧地垂簾着,忽閃忽閃的屏幕,時不時落在白皙不見毛孔的臉頰上,如假寐的精緻妹妹般,一次再次誘惑他心裡的惡魔。
眸底一片晦暗,在幽暗的室內,顯得鬼魅又邪惡。
大手剛想摸上她的臉蛋,她似有感應般,將臉頰撇向另一邊,粉潤的嘴角,微顫粟了下,像在嘀咕什麼,儘管很快很低,但還是被他抓住了,黑眸即時陰沉一片,“羽君,不要……”
大手緊緊握成拳頭,望着茶几上的酒杯,再望着電影上熱吻的一對男女,一道精光從眸底一閃而過,高大的身影緩緩站起來……
“諾雪,醒醒……”
聽着磁性又撩人的男音,她不甘情願地緩緩睜開迷糊的美眸,一張放大棱角分明的俊臉,立即映入眼簾,她微挑了下眉頭,像躲瘟神般,警惕地望着他,“你什麼時候來到我旁邊了?”
他的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譏笑,有意所指地望着屏幕上播放的一行行德文。
她的眼眸露出一絲心虛的神色,原來剛纔自己睡着了,可想而知,眼前這個男人,現在是多麼的憤怒。
假裝咳嗽了下,伸了個懶腰,小心翼翼地晲了他一眼,就要站起來,一隻手卻被抓住了。
秀眉微挑,狐疑地望着他,“電影不是完了嗎?”
望着自己的大手包裹着她骨瓷般的修長玉手,眼底露出一抹狂野,卻很快隱逝在眼底,抿了下薄脣,笑道,“剛看完電影,你就想回去了?你有沒有想過喝一杯酒?你應該很久沒喝酒了吧?”
“喝酒?”順着他的視線,她看到了透明玻璃的茶几上,擺着一瓶烈酒,還有倒好的兩杯酒。
不由撇了撇嘴,慵懶地臥在沙發上,斜看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很久沒喝了?”
“呵呵,有你媽媽在,這還用說嗎?”
話畢,他拿起了手中的一杯酒遞給她,又舉起自己的酒杯,在她詫異的眼神下,他和她輕碰了下酒杯,有意所指地笑道,“乾杯!今天就放鬆一下吧。”
“可是,我爸媽……”
“你放心吧,我聽你家的傭人說過,今天他倆要去外地出差,估計要過兩三天才能回來。”
“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她不禁危險地眯了眯雙眸,微抿了幾口酒,防備地望着他,“你該不會對我家的什麼企圖吧?”
狹長的冷眸泛着幾分野性,望着她喝下的液體,嘴角勾勒了一抹壞笑,大手親密地摸着她的頭髮,“寶貝,你猜對了。”
“什麼意思?”心裡忽然冒出抹不好的預感,剛要推開他,頭一陣眩暈,握着酒杯的手,就要摔到地板上,卻被他迅速接到了,緩緩放回茶几。
“你……救命……”她努力抑制心中的驚駭,身上涌來一陣陣滾熱,幾乎要將她湮沒。
大手流連她粉嫩的臉頰,恥笑般地笑道,“沒用的,我已經放傭人的假了。”
“你……”
這可恥又異常熟悉的浪潮,在此刻令她感到恥辱萬分,他既然敢對她下藥!這可惡的男人!
爲了設計這一刻,他是不是等待很久了?
先是得知她父母不在家,又將她的傭人調離,然後在酒杯裡下藥,最後……將她拆骨入腹!
她想反抗他,要踢開他,無奈被他緊扣在懷裡,敏感的火熱身體,甚至可恥的需要他的撫慰,他的大手如魔力般,不停煽動她身上僅存的理智。
“嗚……”火熱快要爆炸的身體,不停地折磨着她。
想要推開他洗個冷水澡,卻沒料到他下一秒,迅速掀開脫下了她的褲子,“你……嗚……”
粗造的指腹緩緩滑動着炙熱的雪膚,那極致的快感充盈整顆心,“放開我……”
她應該接受他的,但此時她的腦海裡,浮現了一雙冷冽的黑眸,迷糊的美眸不由扯開了一絲理智,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緊緊抱住,撩人心扉的磁性魔音,再次傳到耳裡,“不要拒絕我,你需要我,你誠實的身體,需要我的撫慰……”
“放開我……”
“不,你需要我,諾雪,讓我和你同墜入愛河……”
大手抓住她胸前的豐滿,如享受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小心翼翼地享受着。
“不,我不能這樣做……”
若讓夜柏霖知道,她怕他會殺了自己。
“諾雪,不要害怕,你會很享受的,像以往你和別的男人一樣,忠誠自己的身體,你的身體再不解放,會被憋壞的……”
“夜柏霖……”她紅着一雙眼,隱忍身體的火熱,和他手上的撩撥,緊咬着貝齒,咆哮道,“你這個變態!我要殺了你!”
“呵呵,你現在殺了我沒用,畢竟我是唯一能幫你的,”他吻了吻她的粉脣,無視她眼裡的怒火,繼續笑道,“居然是我惹的禍,就讓我幫你泄火吧,乖,我不會害你的,來……乖女孩……”
凝視他那張俊美的臉龐,他手上帶來的頻繁快感,原僅存着的絲理智,在這一刻已經逐漸離去……
“呼……”他粗喘着氣抓住她的兩手,將其壓在牀頭上,強碩的身體狠狠撞擊她,如一頭草原上的野馬,不停佔有,馳騁……
“不要了……”她似在大海里搖曳的小船,不停抗拒他的侵佔,卻被他折磨得更瘋狂了,如魔怔般將她狠狠往死裡摧殘。
隨後,她的視線朦朧了,將他當成了蕭羽君,想到上次他對自己的折騰,她如泄恨般,弓着身子掙脫他的大手,緊緊摟着他的虎腰,尖利的指甲伸出。
伴着他狂烈的掠奪,她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背脊上,劃下一條又一條淺淺的血痕。
他不禁吃痛了一聲,但望着她嬌喘連連的粉頰,那貓咪似的低吟,他的眸光晦暗,彷彿催情劑般,一次比一次粗蠻佔有她!
不到一會兒,古銅色的肌膚,泛起一層層薄薄的汗水,潺潺滲入另一具滑嬾的雪胴,緊密相融,抵死糾纏。
“諾雪,你真美……”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看到了她半眯着美眸,迷離地望着他,如掉入凡間的妖精,不停地撩撥他的理智。
眼底露出幾分複雜,如果她是他的,永遠佔有她,那該多好?
承受激烈的動作,她的理智已經沒有,張開嘴下意識地怒道,“蕭羽君!你慢點!我快要被你折騰死了!”
滿腹熱血當頭一臉盆冷水灑下來,俊臉即時拉了下來,緊咬着牙關,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頷,逼迫她望着自己,“飛諾雪!你睜大眼睛看一下,我到底是誰?”
如暴躁的野獸,咆哮她的耳朵。
隱忍身上的快感,不悅地眯了下朦朧的美眸,迷糊地說道,“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
心情一直很好的夜柏霖,突然被她當成了替身,心情當然不爽了,現在還聽着她不知悔改的話,心中的一把火,即時燃燒起來。
毫不憐惜地將她翻過身,狠狠地從後面佔有她,像警告般的冷道,“我是夜柏霖!以後你再敢認錯,小心我天天折磨你!”
她搖了搖眩暈的頭,望着眼前迷糊的景物,還有身上緊壓着的男人,她突然感到很累,眨了眨朦朧的美眸,就要睡過去。
他卻冷不及妨地捏了把她的細腰,那椎心的痛很快令她清醒一點,嘀咕道聲音怒道,“蕭羽君,你幹嘛要捏我?你這個壞蛋!我……”
聽後,他的心情十分不悅,若說剛纔他還有一絲理智,但再次從她口中聽到這個詞,他那僅存的理智,即時消失殆盡。
“在你的心中,蕭羽君就是這麼重要?”冷音夾雜着一絲威脅,若認真聽一下,還會發現裡面,藏着別的情緒。
她不知道此時壓在她身上的蕭羽君,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但她現在只知道,將他快點趕下來,要不然,她又怕會像上一次那樣暈過去了。“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聽着她微喘着的聲音,大手不由捏了把她的臉頰,望着她氣鼓鼓,卻沒有什麼理智的她,他冷冷的說道,“我不會放開你,我會繼續帶給你快樂,請相信我,我的技巧會比那個蕭羽君更高超……”
“嗚……”她根本沒把他聽進去,現在的她很困,很困,只想早點睡覺,把眼前這個討厭的蒼蠅趕走,“走開,走開……”
“乖,你喜歡我,也喜歡我的佔有,遵循你的身體吧……”
隨後,緊握着她滑嫩的小手,花樣百出狠狠折騰她,逼迫她發出各樣不同的聲音。
一切結束後,他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打量她如小孩般的睡顏,心中不由一窒,不禁從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