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天的手撫摩着,到了這個女人最神秘珍貴的幽谷,剛一觸及,周雪曼便如觸電般的併攏了自己的雙腿,但他已經在指尖感覺到了一片滑膩,知道是時候了,便用膝蓋將她的雙腿重新分開,然後將腹下的勃然堅硬向那柔軟溼潤之處抵去,並很快陷入。
在這一刻,周雪曼“啊”的發出一聲痛呼,雙眉深鎖,緊緊的咬着櫻脣,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張浩天明白她需要適應,就靜止下來,一直到她稍稍舒緩,才忽然用力一伏。這是他得到的經驗,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被開天闢地都是會痛苦的,特別是象徵貞潔的膜層裂破時,更是其痛難當,不過長痛不如短痛,快速準確的進攻,可以減短痛楚的時間。
對於處子來說,十八歲和四十歲在經歷這一刻時的痛苦是沒有區別的,周雪曼在這一瞬間,只覺自己就像是被這個男人從大腿中間撕裂一般,忍不住發出了更大的一聲痛呼,額頭上滴下了冷汗。
抱着這個女人,張浩天忽然有了巨大的幸福感,這是他最愛的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他最沒有把握能夠得到的女人,而現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快樂,好開心,好想大吼,可千言萬語,只化成了一句最普通平實的話,他輕輕的動着,低頭在周雪曼的櫻脣上一吻,然後湊在她的耳邊道:“雪曼,我愛你。”
然而,這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一霎那點燃了閉着眼眸,她一下子睜開了眼,望着張浩天,道:“浩天,我也愛你,你不會想到我有多愛你。”
在最後的衝刺時,張浩天在周雪曼幽徑深處爆發了,他是有意這麼做的。和這個女人有一個共同的孩子,讓愛永遠延續,他的人生,真可以無憾。
見到周雪曼渾身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喘息,張浩天離開了她的身子,卻見在她的腿間,此時早已經是血跡斑斑,宛如豔紅的梅在雪地裡綻放着。
要是在過去,張浩天是很少甚至是有些不敢跟周雪曼亂玩笑的,但現在已經不同了,而且也不希望這個女人與自己之間還像過去那樣沉肅正經,便伸臂摟住了她,在她紅暈未褪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笑了笑,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頭道:“雪曼,其實你這是多此一舉,你是什麼樣子,我已經牢牢記在了這裡,再也忘不了啦。”
周雪曼一直壓抑着的情慾剛纔被張浩天刺激,破體的痛楚也因爲快感而得到了減緩,才情不自禁的放縱了自己,與他忘情的纏綿,但激情之後,那種裂痛重新回來,正在默默的忍受,聽到他這話,心裡嚇了一跳,連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麼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張浩天立刻道:“這倒可以商量,不過假如你沒有什麼表示,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瞧着張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嗔了他一眼,但櫻脣還是在他的右頰上輕輕一印,道:“調皮,這總可以商量了吧。”
聽着周雪曼此時說話的口氣竟有些將自己當做弟弟一樣,這也不是張浩天所想要的感覺,忍不住張臂摟住她,緊緊的將她抱在自己堅硬赤果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從現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學生,你不要動不動就教訓我。”
見到張浩天忽然變得一本正經的給自己說這話,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麼樣的嗎?”
張浩天點頭道:“當然想知道。”
此時周雪曼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溫柔,身子後靠,將臉的一側貼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監獄最初見到你,那時候你才十八歲多一點兒,我就覺得你比別的男孩子看起來要成熟一些,不過還是把你當成不懂事因爲衝動做了錯事的孩子。”
張浩天聽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那時也才從學校畢業,因爲考研要寫有關犯罪心理學的論文才借調到監獄來的,其實也比我的社會經驗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認,點了點頭道:“我從小讀書就很用功,而且很聽老師的話,所以從小學開始,就一直當班長,到了大學,也擔任着學生會的副主席,也許是這種經歷,讓我學會了管教別人。”
說到這裡,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過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實自從在s市第一次和你見面,我就覺得你長大了,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說實話,在醫院和你說話的時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厲害。”
在醫院與周雪曼的見面,張浩天心跳的速度遠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這樣的感覺,這讓他一陣驚喜交加,道:“真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周雪曼的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挲道:“女人對這種事都是隱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讓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實後面我和你接觸,那種把你當做學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少了,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躲避對你的感情,拼命的裝着對你冷漠,那樣真的很難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嗎,我現在好輕鬆,因爲我從此不必再想該不該愛你,或者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愛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愛你,就行了。”
聽着周雪曼喃喃的說着埋藏在心裡的秘密,聽着她一個又一個的“愛”,張浩天頓時心潮澎湃,情難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將周雪曼壓在了身下,激情的親吻起來。
於是,周雪曼的內衣褲又不知不覺的離開了自己的軀體,當張浩天再次要進入時,她並沒有阻止,而是輕輕道:“天,你……你輕些,我還有些疼。”
從“張浩天”到“浩天”然後到“天”,這是一段怎樣的歷程,張浩天已經不願去想了,他的大腦裡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裡毅然決定和他同生共死時念的《我儂詞》“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 。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在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張浩天身子一伏,緩緩的將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這一夜,張浩天雖然沒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兩次的纏綿,到了第二天中午,兩人才雙雙起牀,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來了菜餚,一起用餐。
周雪曼雖然昨晚初當大任,元創未愈,體力透支,但天明後休息了這麼久,再加上與張浩天兩情相悅,靈肉相融,雪白的臉頰上紅潤如抹淡脂,少了幾分平日裡的端莊,卻添了幾分嫵媚。而張浩天得償所願,更是神清氣爽,面對着周雪曼,飄然如同神仙一般,說實話,能夠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現在他都有些夢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清清楚楚的聽着她的一言一聲,才讓他的心踏實,這樣的感覺,是別的女人無法帶給他的,或許對這些女人並不公平,但是,卻永遠無法改變。
從張浩天望着自己的眼睛裡,周雪曼能夠看出他對自己有多少的愛,這讓她很滿足,很幸福。可是,既然現在已經成了這個男人的妻,一切就要替他着想,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他的身邊,也並非自己一個女人,她接受了他,就必須接受他的所有,並且容納他的所有。
等到用完餐,周雪曼重新穿上盛裝,讓朵朵前去通稟,她要到金色大帳拜見大王妃與二王妃。
朵朵走後,周雪曼坐到了東角的梳妝檯前,讓張浩天給自己戴上了圓頂帽子,道:“浩天,我知道你很愛我,可是平時你當着阿茹娜與索梅高娃的面,千萬不要過於太表露,否則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明白嗎?”
張浩天早就想過這個問題,點了點頭。
周雪曼見到張浩天點頭,微微一笑道:“我和阿茹娜與索梅高娃談過一晚,對她們的性格基本上摸清了,索梅高娃天性純樸,與人無爭,倒不用擔心,但阿茹娜的性格卻要剛強一些,而且也要有城府一些,她主動給我們辦這麼隆重的婚禮,其實是在討好你,而且也沒有把我當做情感上的敵人,但如果你對我的好太過明顯,她的內心肯定是會起變化的,無論是你還是我,都要注意。”
阿茹娜的雙重性格張浩天比周雪曼更瞭解,他知道,阿茹娜雖然比索梅高娃有城府,但畢竟只生活在聖陵禁區這個狹小的圈子裡,而且才十八歲,即使有城府也是有限的,自然一切瞞不過研究心理學,又當過國際刑警的周雪
聊了一陣天,便見到朵朵回帳稟告說阿茹娜與索梅高娃兩人已經在金色大帳等着了。
於是,張浩天與周雪曼動身到了只有數十米遠的金色大帳,卻見阿茹娜與索梅高娃也是盛裝以待,特別是阿茹娜,顯然刻意的打扮過,峨眉凝黛,杏頰抹脂,明眸皓齒之間,又透着幾分天然的雍容貴氣。
讓張浩天沒有想到的是,周雪曼從一進帳開始就表現得極爲低調,臉上一直帶着溫柔而謙遜的笑容,沒有因爲自己的年紀比兩女大,張浩天又最愛自己有絲毫的架子。
而阿茹娜的心思便如張浩天與周雪曼判斷的那樣,對於周雪曼的加入並不是毫不在乎,過去張浩天表現出的對她安危的擔憂之態一直讓阿茹娜記憶猶新,最開始對這個漢族女人,她的內心深處是害怕的,害怕她一下子從自己的身邊搶走了張浩天,讓他從此對自己冷落不睬。那一晚的長談,瞭解到這個女人與張浩天之間的故事,知道兩人之間的情感遠比自己曲折豐富,她更加有了危機感,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露出妒意,張浩天越不會高興,就索性大方的操持了這場她都沒有享受過的隆重婚禮,除了想讓張浩天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善妒的女人,的確也是在提醒他有了新人,不要忘記自己。現在,周雪曼已經正式成了三王妃,但是,她似乎並沒有要全部搶走自己男人的野心,而且舉止得體,說的話句句讓人暖心。
於是,阿茹娜輕鬆了些,也漸漸的高興起來,賞賜了周雪曼不少諸如金釵綢袍之類的禮物,至於索梅高娃,本來是不說好歹的,但見到周雪曼對自己這個二王妃也甚是尊敬,心裡就更平實開心了,只是她不像阿茹娜有爺爺送來的無數珍貴嫁妝,便選了兩樣張浩天賞賜給自己的飾品給了周雪曼。
周雪曼流露出了對她們的賞賜很開心滿意的神情,連連的感謝着,而只有張浩天知道,她是不會在乎這些東西的,這樣做,只是在拉近與兩女的關係,對於她能夠與兩女相處,張浩天沒有半分的擔心,而且他深知,日後周雪曼將教會阿茹娜與索梅高娃許多的東西,她雖然沒有大王妃的名份,但能夠提醒阿茹娜一些她考慮不周的事,掌控着各個女人之間的平衡,能夠擁有這樣的女人,實在是自己的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