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蜜愛 老婆大人你在上/017 她的味道剛剛好
顧以宸表現出很抱歉的樣子,實則也是借溫暖醉了要帶她去休息的理由離開這場沒多大意思的飯局。
懷裡的溫暖因醉意睡得很沉,但她身上酒味卻不濃,他聞到的都是她身上那股清新不膩的香水味兒。
女人噴太多香水他是不喜歡的,很刺鼻,像她這種剛剛好,不甜不膩,很適合她。
顧以宸發現自己竟有點喜歡聞她身上的這股味道,看着那張紅潤的小脣,不自覺地,便低下頭去。
酒樓外,暖暖的黃色燈光下,入秋的夜晚微風徐徐,吹起她一絲秀髮,他們微涼的脣瓣緊貼在一起。
如果只是這麼小清新地在她脣上貼一貼就離開,溫暖想,她也就忍了。可他哪有這樣做算?貼完了不夠,還撬開她的脣齒……
感覺到一絲溼潤感的溫暖已經忍不下去了,倏地睜開了自己的眼。
顧以宸是沒有閉眼的,他一邊吻着她,享受她甜甜的味道,一邊看着她。
而就在這時,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望向了他。
溫暖捶打他,使得兩人分離。
她睜圓的眼睛,疑似帶着一股淡淡的怒意。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竟然趁她喝醉……
顧以宸放她下來,就見她拿手背擦擦嘴,皺眉說道:“沒想到堂堂帝國集團的帝君大人,也是個趁人之危,淨做些偷雞摸狗之事的人!”
“你沒醉?”顧以宸站她身邊,被逮個正着也沒有驚慌,嘴角微微地勾着,似在回味剛纔那個只進行到一半的吻。
真不錯。
溫暖開始往下走,也不等他。
“我常年應酬,這樣的飯局參加過不少,這點酒醉不倒我。不裝醉,能離開嗎?我看你也不想呆着吧?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忙,你卻——”她停住,不再說。
算了!
他們連更深層的關係都有了,更別說區區一個吻。
“我可沒有趁人之危,”顧以宸在她身後走着,“我早就知道你沒醉。像你說的,好找藉口離開。”
他也沒必要拆穿她。
“那你還——”溫暖倏地轉身,瞪眼。
“不這樣做,你會睜開眼?”他挑眉。
當然,他更喜歡她不睜眼,那麼他就可以……
“……”
顧以宸大步一邁,站定她身邊,微微低頭,看她,“那座上的人都是誰,想必你也是認識的。景國良都親自開口讓你下一次也去了……”
他的手指修長好看,她就這樣看着他的手擡起,食指往她額頭戳了一下:“溫暖,你是傻,還是缺心眼?”
他也不是很用力,但溫暖還是後退了一步,單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怒目而視。
然而,她很快又想明白什麼:“難道……你今天是故意喊我過去的?”
爲了讓她在那些人面前刷臉?
顧以宸未答。
這麼說,他今天是有意要幫她?
顧以宸邁開步子,溫暖想了一下,跟上去,小跑到他身邊追着問:“所以,你也是故意沒解釋我們的關係,由着他們誤會,爲的是讓我跟你有點關係,以後好辦事?而不是真的想跟我有點什麼?我是不是誤會你了?”
出於強者對弱者的保護——啊呸!她承認他是強者,可她也不是弱者。不過……比他弱就是了。
顧以宸忽然停下來,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要是這麼理解,那我只能告訴你——”
他湊近她:“不是誤會,我確實是想跟你有點什麼。”
溫暖眨了一下眼,有點懵地看着他。
他轉身繼續走,這回她沒有跟上去。
還是看不懂這個男人,不明白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她的身體?
女人那麼多,爲什麼非抓着她不放?
唔……
溫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捂着自己腹部,慢慢地蹲了下去。
好痛……
剛纔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不嚴重也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種疼痛感竟越來越劇烈,讓她站也站不住了。
顧以宸沒感覺到身後有人跟上,回頭一看,蹙眉又走回去。
他蹲在她面前詢問:“你怎麼了?”
“痛……”溫暖有點乏力,整個人都痛得痙攣起來。
因爲蹲着也沒力氣,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臂膀。
顧以宸因爲感受到她抓着自己的力度,大概明白她此時有多痛。她臉上開始冒冷汗,聲音也變得很輕。
他將她一把抱起,“忍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屈文等在車裡。見到這情形也嚇了一跳:“溫小姐怎麼了顧總?”
“別說了,去醫院。”
……
到醫院時,溫暖的意識都不清晰了,她疼得只能乖乖地被他抱在懷裡,出了一身的冷汗,渾身都溼透了,脣也是發白。
一路上屈文都看着,溫暖疼得不能自己的時候,總裁也在着急,他的眉頭始終皺起,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他跟着顧以宸那麼久,上一次見他那麼在意一個女孩子,好像也已經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
然而他能做的也只有着急了,不知道她爲什麼痛,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催促屈文開快點。
救人的事交給了醫生去做,他負責填寫住院資料。
屈文問:“顧總,要不要通知溫小姐的家人過來?”
“不用。”
她哪有什麼家人。
高淑媛根本就不會管她。
溫陽倒是有個妹妹,溫暖的姑姑,以前經常去串門,可溫陽死後,高淑媛掌權,就不再管溫家的事了。應該是怕被溫暖纏上,最後丟不開她這個包袱。
她母親在英國,資料不明,別說聯繫不上,就是聯繫上了,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
“是胃痙攣。”醫生說。
“胃痙攣?”那不是病,是症狀。
“她是不是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喝了。”還喝了不少。
“那多半是引起她胃痙攣的原因。不過也只是初步判定,引起胃痙攣的原因也不只是這麼一種,可能是平時的飲食關係,也可能是身心,具體的,我想還是等她醒了之後做個徹底的身體檢查,才能知道了。”
“好。”
送走醫生,顧以宸回到牀邊坐下來,看着已經虛脫的溫暖,心裡升起幾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