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她也只能不緊不慢的。
因爲,雖然她的心已經毫無徵兆的淪陷了;但是她的高姿態可是要做足了,不然就這樣輕易的答應了,就顯的太過讓臭男人容易得到了!
而與男人來說,一般太容易得到的不管是人還是物,都不會多加珍惜!
週末而看着君烈,這個男人讓她的心動了軟了,想要孤注一擲的去相信一次。但是,在她的心底深處卻藏匿着一個殷切的期盼。
——不負如來不負卿!
“你在激老子!”
“……你不敢應就算了,何必說那是‘激’?”週末而說着遞給了君烈一個既是鄙視又鄙夷的小眼神兒!
君烈見此兩眼一瞪,他堂堂遠征軍的老大不但被小女人鄙視了還同時被嫌棄。
這——如何能忍!
然,本該怒氣衝衝的君烈,則是愣了一下,就驀地笑了起來,“喲呵,傻丫一下子變聰明瞭不少,懂得給老子運用迂迴戰術了!不過,甭說那些沒用的了!現在說正事兒……”
話落,頓了頓,君烈稍稍沉吟一下繼續道:“你——老子是要定的。你就是不願意,老子也對你勢在必得。不管你願意又或者是不願意,與你根本是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的!所以老子向你求婚,除卻了是對你尊重以外,也是向所有人宣告,你——週末而,是我君烈的女人,誰也別想欺了去兒!”
呃?這是什麼情況?
這臭男人不說甜言蜜語也就罷了,一說就是直接將人扔進了蜜罐子裡了!
抿了抿脣,週末而從斜睨着君烈變成了嗔怪。生生的壓下了心頭泛起來的絲絲的甜蜜感動之意,哼唧了一聲但依舊軟了聲兒道:“要是這麼說話的話,那你早說啊,犯得着先前那樣說話嘛?”
“犯得着!”
“爲什麼?”
“老子故意的,你有意見?”
擰着眉頭,週末而帶着疑惑盯着君烈,不自覺的揚聲,道:“敢情你從一開始就拿我尋開心嘍?”
君烈箍緊週末而纖細的腰肢,往懷裡帶了帶,“你要這麼想也行!”
此刻的週末而在心底狠狠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君大爺你敢不敢不這麼裝?
但饒是洞悉了君烈的用意,週末而的面色絲毫未動。只是,她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密。可一想到他們之間在往後會是最親密的人,索性也就努力的忽視了那一抹‘不習慣’,擡頭輕拂了一下額前俏皮的髮絲,不讓它們落在臉上,遮擋了她的視線!
輕輕的哼唧了一聲,“不傲嬌會死啊!”
雖然是嗤話兒,但是聲線有些低,聲音清脆靈動。這會兒又因爲君烈剛纔的話而軟了聲音,自然而然的就帶了一份甜膩。
而週末而的美,又不是那種純天然的啥也不懂的單純小女孩的美。
——她的美,美的內斂美的脫俗美的睿智。
雖然看起來是清麗如水,但卻又是活香活色。
此刻她的嘴角噙着一抹淺笑,就像是沉澱了多年的花香,讓聞者只覺有滋兒有味兒的同時又感嘆她的獨一無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