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他命令道。
這時候,顧西城的命令,那就是天啊!
他要什麼,白珊就給什麼!
哪怕是天上的星星,白珊也摘下來給他。
她能反抗得了麼?
不就是親個嘴嗎?
湊過去,吻了過去,還不忘把空氣呼入他體內。
說是接吻,更像是人工呼吸。
顧西城卻也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然後,他就開始掉節操了,因爲他說:“你強…奸我吧!”
白珊頓時回過神,一把就想掐死他。
這流氓,臭流氓,哪怕這種時候,居然還是精蟲充腦,想着辦壞事呢!
她拿過一旁的手槍,狠狠地瞪他:“混蛋,都快死了,還不正經!”
顧西城沒吭聲,仍然沒吭聲,只是笑着白珊,看着白珊已經不哭了,而是一臉無奈又好氣的樣子,便覺得挺不錯的。
他不喜歡白珊哭,一點也不喜歡。
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哭呢!
哪怕他真死了,也不準哭!
而那邊,墨涼薄和慕言歌解決掉了那一撥人,走了過來。
慕言歌明顯詫異墨涼薄身邊那個叫水止的小丫頭的槍法,嘖嘖,分分鐘,就搞定了。
慕言歌原本以爲這會是一場苦戰,但因着小紙片兒,完勝。
而墨涼薄,站在那裡,自始至終,不染纖塵,乾淨到不可思議。
此時此刻,慕言歌看着白珊,注意到她左腹部的血液,那是雞血,沒事的,又腹部,淺淺的,那是顧西城的血液,她整個人,雖然哭過,氣色不錯,明顯沒有受傷。
受傷的是顧西城。
而且那槍傷,是從背部射過來的。
也就是說,顧西城爲白珊擋子彈了。
一時間,慕言歌也不明白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喜悅或者悲傷。
白珊無疑是喜歡那個男子的,而顧西城,這個涼薄的男人,此刻,卻也寵着白珊,甚至爲白珊擋子彈。
這時候,他倆之間的氣場,無疑就是一對相愛的情侶,無人能插足。
慕言歌,你成爲了阻礙!
他呆了幾秒鐘,因爲“阻礙”這個詞語太傷人!
他想,自己那麼愛白珊,白珊現在愛着顧西城,她想得到顧西城,那他只會幫她。
三年前的事情,他會幫着掩埋,再也不追究。
要是顧西城敢不善待她,他一定要顧西城付出代價的。
慕言歌眯了眯眼睛,但還是開始打電話,調直升飛機過來。
一連幾天,先是掉懸崖,又是槍傷……
這次的拍攝,真的很不風平浪靜。
慕言歌絕對是會讓對方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約莫兩個鐘頭,直升機才來,顧西城很快地就被慕家的醫療人員擡走了,那醫生幾天內再次見到顧西城,表情很奇特。
他有點懷疑顧西城是不是故意受傷的,因爲以顧西城的本事,能傷到他的人,這世上絕不會超過一隻手。
原因簡單得很。
顧西城在道上可是修羅的代名詞,現在的他,有誰能傷得到。
黑…道王者給人擋槍,居然還掛了彩,怎麼可能!
但是這種事情,身爲醫生的也不好說什麼,他可是聽說過,當初易崢出了個鼻血就跑到醫院長住的。
這些人,真的把醫院當追妻的場所了。
於是,他默默地擡起顧西城,將他帶上直升機。
白珊下意識地想要跟去,顧西城卻拒絕了:“到這拍戲,迅速的拍完了來找我!”
白珊哪裡還有什麼心思拍戲啊,滿腦子都是顧西城身上的傷,只是牽着顧西城的手,堅持要上飛機。
顧西城無奈了,笑了笑,蒼白的男人,哪怕受傷,卻也從容得很:“我不會死的!你不死,我怎麼會死!你想想啊,我們每天做那檔子事,是誰先死的!每次都是你吧!你放心,我這麼堅挺,註定要死在你後面!”
白珊原本還想說什麼。
可看着這禽獸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下流話,頓時臉紅得很。
顧西城,就是一禽獸啊啊啊啊啊!
不私底下禽獸就算了,但公開場合,一如既往的禽獸啊啊啊啊!
衆人聽着這話,無不爲禽獸少爺赧然。
白珊想着,這男人還能說黃腔,那就表示真的沒事了。
雖然不能跟去,但也放下心了。
她拍完戲,便能去看禽獸少爺了,到時候折回來繼續拍這一場,也麻煩。
如是想着,便點了點頭。
顧西城淡漠一笑,直升機的門被闔上。
顧西城重傷,這種事情,極爲隱蔽,他不想因爲這種事情惹來仇家追殺,便不打算去醫院,而是回顧家莊園。
顧家莊園有專門的病房,醫療設施完備。
他的傷勢,他最清楚不過,還不需要大治療。
倒是慕言歌,主持着大家清掃現場,然後繼續拍戲。
白珊的衣服上,臉上都是血。
這衣服,已經不能用了,得換。
於是重新裝好了血袋,繼續拍這一出槍戰。
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人,骨子裡透着冷漠和理智,前不久還因爲槍戰而尖叫,這一秒,就投入工作中,忙碌起來。
因爲你不工作,就得滾!
屍體,也被直升機帶走。
血液,被沖洗乾淨。
一夥人,繼續忙碌起來。
起初,白珊還有些心不在焉的,但是,一想到,只有迅速的拍完就能去看禽獸少爺,便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這一次,沒人用真槍。
因爲慕家的保鏢就在那裡,嚴密監控着這一場拍攝。
這一場時光受傷擋子彈的戲,過得很快。
拍完,外景拍攝就結束了。
這些人都得下山,明天接着拍攝室內的戲份。
白珊把妝卸了,換了自己的衣服,便直接搭上了直升機,飛回a市,然後去看顧西城。
飛機上,白珊看着自己的助理蘇糖糖,微微一笑。
蘇糖糖一直埋着頭,身體因爲害怕而輕輕地顫抖着,這些時日裡,她一直忐忑難安,夜夜失眠,那張原本水靈靈的臉蛋,居然變得憔悴不已。
蘇糖糖不過是個大學生,還年輕。
看着這樣年輕的女孩子,白珊始終都帶着一抹慈悲和善良,當年的她,那樣毀掉了,她不希望別的女孩子也經歷如此痛苦……
這次的事件,若是鬧出來,出事的絕不是甘夢露,而是蘇糖糖。
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一小姑娘,因爲自己而捲入這樣的漩渦,是白珊樹大招風,更是蘇糖糖定力不夠,被物質迷惑。
白珊微微一笑,說:“怎麼了?山上住不慣嗎?臉色怎麼這麼差!”
蘇糖糖以爲原本的爆發來了,卻不曾想白珊居然是如此反應,愣了半晌,這才連連擺手,道:“不,沒,沒有……”
白珊一笑:“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並不打算對你做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做人最起碼要有屬於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不然,和畜生無異。”
蘇糖糖臉色煞白。
白珊笑着說:“下了飛機,你到宋曉寧那支取三個月的工資,你被辭退了。”
蘇糖糖眼淚頓時落下來,她並不傻,能考上f大這樣的名校哪個會是傻的,她只是豬油蒙了心,爲了錢,陷入了別人的圈套。
其實也不過是幾千塊錢,讓她把珠寶盒給白珊拿着。
很湊巧的事情。
她做了,白珊卻因此落入懸崖,險些喪命。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到時候被告上法庭,這輩子就毀了,可白珊,不僅沒那麼做,還讓她領了三個月的工資……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遍遍地說着,淚如雨下。
白珊看着她哭,道歉卻也沒找藉口推脫,頓時心底長舒一口氣。
這從來是個好女孩,不過走錯了一步而已。
人生的道路上,誰沒走錯過,你需要指點,需要善意的幫助。
白珊碰到了李情深,這讓她相信人性神聖的一面。
如若她能做些什麼去幫助別人,她不會介意施以援手。
輕柔一笑,白珊拍了拍蘇糖糖的肩膀,然後走下直升機。
蘇糖糖望着那個美麗的女人離開,心底暗暗發誓,這輩子,絕對要做一個好人,如有機會,一定報答白珊。
至於白珊,一下飛機,就轉汽車回了顧氏莊園。
顧西城已經手術完畢,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顧西城只打了局部麻醉,風輕雲淡地取出了子彈,這時候看見白珊,居然是微微一笑,然後對白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白珊反抗不能,只能過去。
顧西城剛手術完,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特別脆弱,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種強悍的王者氣場,哪怕生病,也叫人不得不服從……
顧西城摟了摟白珊,捧着她的臉,親了親,然後抓住她的手,把一枚口徑0.44的子彈塞入白珊手上。
“送給你,留作紀念。”
這還真是一次恐怖而又糟糕的紀念!
白珊臉色很難看。
顧西城止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調侃了句:“你老公沒死了,用不着你哭喪着一張臉。”
白珊:“……”
特麼的,你最近都這麼毒舌麼?
可白珊是誰,現在最火的主持人,她就剩下犀利毒舌了。
她冷冷地勾了勾脣,笑着道:“你死了,我纔不傷心,我打鞭炮慶祝!”
顧西城給噎了噎:“敢情你是看到我活着才這麼難過的!”
白珊一本正經的點頭。
顧西城臉上冷冷的:“你等着,總有你死的時候!”
這死,自然是指某事上!
某人有時候吵不贏,只能牀上解決。
混蛋啊有木有!
還有十分鐘到凌晨了,我特麼的就存不到稿子!其實你們看的自動發表都是幾分鐘前存上去的!
我要努力敬業敬業敬業到死。
我努力寫,這個月完結不了努力下個月完結。
還有,那些想看**而不是最近這種爲了掐線弄死甘夢露這小羅咯這種劇情的,耐心等等,快了,馬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