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情詩趁着傷患凝神聽她們的對話之際,把一針麻醉針打到了他身上,全麻。
“你在幹什麼?”突然的刺痛,讓男人緊擰了眉,沉聲喝道。
“麻醉。”顧情詩回答得特別的輕巧。
“不用麻醉,直接動手術。”男人的眼神特別銳利的盯着顧情詩,銳利的眸中帶着警惕的光芒。
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最害怕的就是不能掌握自己的身體,被迫讓人控制着,連一點麻醉,都會讓他們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
“呵……”顧情詩靈巧的笑了一聲,“那你說晚了,麻醉已經打了。”
而就在這個男人被送進手術室之後,有一夥人身上帶着戾氣直接衝進醫院,流轉兇狠的眼神,帶着強烈的戾氣,抓住護士就問:
“有沒有看到受了槍傷的病人!”
那護士被他們渾身的戾氣嚇得發抖,顫抖着聲音,搖晃着腦袋:“沒……沒有……”
“沒有!”那人抓着護士的衣領力氣更大了,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沒有他的車會停在你們醫院門口!”
“我……我不知……不知道……”那個護士小姑娘急得都已經哭出來了,聲音哽咽着。
“哭什麼哭!”那人直接把護士甩了出來,護士直接跌在地上,“我們去找找!”
說着,那男人轉身就走,而跟着的兩人也跟着離開。
而就在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醫院的保安出現了,高聲喊道:“站住!別跑——”
這幾個男人是薛家的人,見保安來了,分頭就跑開了。
而躺在手術室裡面的那個男人,就是剛纔送劉淵的司機。
手術室裡。
“你剛纔給我打了全麻?!”司機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思緒越來越不清楚,渾身上下的肌肉機會沒有一處能夠使上勁兒。
顧情詩專注的處理着他手臂的傷口,視線沒有一絲轉移,聽到了他的話,但是沒有回答他。
過了兩秒,手中一個用力,尖銳的刀刃刮在他的肉上,側眸瞥了他一眼,問:“有感覺嗎?”
顧情詩的力道不小,算着時間,這會兒的麻醉勁兒還沒有全部發揮出來,她手下的這一下,足夠讓他疼的。
司機緊擰着眉,冷冷的抽了一口氣,手術室裡面除了器械的聲音,就沒有別的聲音了,所以,顧情詩特別清楚的聽到了那一聲冷氣。
“有感覺是吧,那就說明麻醉不高,等一下再給你打一針。”顧情詩一邊說着,手上一邊飛快的拿着醫藥鉗,快準狠的把他手臂裡面的子彈取了出來。
‘鐺’的一聲,子彈落到了金屬盤子裡面。
清理、止血、縫針、包紮……
等顧情詩做完一系列的處理之後,司機已經在手術牀上昏睡過去。
顧情詩看了他一眼,剩下的後續交給了護士,離開了手術室,在她剛踏出手術室的時候,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周易,微微挑眉,一邊解開口罩,問道:
“周易,你怎麼在這裡?裡面的人,是赤狼小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