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淬火兒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坐在他的身上自嗨的女人,身體緊繃,喉嚨發癢,手掌心都忍不住冒汗了。
完全不曉得自己正在幹啥傻事的女人,嫌坐在他的身上不夠,還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又搓又捏,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稀罕得不得。
她這是在調,戲他,在吃他的豆腐,在面對自己認定的女人如此撩撥,他的身體很誠實,也很享受。
突然感覺到身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蠢蠢欲動地戳着她,咯着她不甚舒服,她皺了皺秀氣的眉頭,混沌的腦海裡掠起一抹憤怒,有人拿棍子戳她,可惡……
她驀地擡手,手掌向後,迅速抓住了那不斷戳着她的可惡東東,用力一捏。
於是,可憐的納蘭公子迎來了人生最痛最值得紀念的一刻。
他咬牙悶哼了一聲,迅速把她推開,他痛得身體都抽蓄了,臉色蒼白,額頭冒冷汗。
她倒好,被他推倒一邊,無聊地吱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兒,雙眸一閉,快快樂樂地睡了。
納蘭澈安撫着自己嚴重受挫的地兒,那痛得還一抽一抽,耳邊卻傳來某女人心安理得的微鼾聲,頓時無言問青天,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女人,她差點就讓他的小弟弟報廢。
他側過頭來,看着她脣角還噙着笑意的睡臉,很滿足是吧。
他有股想要掐死她的衝動,這死女人,她跟他的小弟弟是有多大深仇大恨啊,是想他斷子絕孫麼。
童小蠻很無辜,她表示自己醉了,是他給她倒的酒,活該他受罪。
可憐的納蘭公子,很不容易把自己受創的地兒安撫好,雖然很想折磨報復那女人,但是見到她睡着睡着又不舒服的樣子,他卻又不捨得了,把熱毛巾覆在她的額頭上。
半響,她又安靜地睡去了。
他苦笑,本來還想着,她醉了之後,能吃點甜頭,結果……
他低首,睨了一眼嚴重受創的活兒,那澀的更苦了。
他無奈地躺在她的身邊,今晚他的小弟弟跟她犯衝了吧,適合休養生息。
納蘭澈閉上眼睛,正想休息一下,身邊的女人,卻突然爬了起來,開始,蹦牀。
她快樂地蹦啊,跳啊,那牀被她蹦吱嘎吱嘎的響。
納蘭公子的臉上頓時掠了過一抹霾霧,趕緊滾到牀的另一邊,免得她蹦着蹦着,蹦到他最脆弱的地方來。
他不動還好,他一動,某女的眼睛頓時一亮,立即蹦過來,拉扯着他的手臂,興奮地喊着:“好玩兒,跟我一起玩,來來來,一起嗨……”
她當自己在玩迪高?
納蘭澈忍無可忍,揪着她的手掌,迅速把她拉倒牀,上,有力的手臂,禁錮在她的身上,危險地盯着她,警告:“小野蠻,你再不安靜點,老子跟你不客氣了?”
“不要安靜……要熱鬧嘛……好好玩……來嘛……”童小蠻不依不饒,柔軟火熱的身體在他的身上使勁地磨蹭擠壓,那女人的香味兒不斷地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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