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在一旁瞧着,圖婭慧大張着腿的模樣屈/辱至極,她就這麼冷冷的看着,可心中仇恨的血卻在沸騰!
當年柔弱的花桐,也曾這般被人玩弄,不過是因爲她們要謀求榮華富貴,權力地位,就要把花桐這個礙事的除掉,賜鳩酒,找家丁來輪了花桐,最後,還要花桐死了都不能超生,用心何其狠毒!
當年那些殲/殺花桐的人,早就被長孫無越凌/虐致死,如今剩下的,就是這圖家的三個女人了!
這圖婭慧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只怕沒有想到最後給她破身的是她當年恨之入骨的人吧?
印舒桐在一旁看着圖婭慧那地方紅腫不堪,還在滲血,心中莫名感覺到一絲快意,藍芯蕊還在扎/針,而錢巧巧早已將她身下的那一片毛髮都拔光了,如今看着那地方,不復嬌嫩,卻像開了一朵血色的薔薇花一樣……
忍不住輕聲一笑:“你的下身,如今還真像一朵盛開了的血色薔薇呢……不錯啊,很漂亮,不僅男人會喜歡,女人看了,也會喜歡呢……”
錢巧巧只覺得,這次比上次給藍芯蕊打板子還要恐怖,她有些不敢看,可瞧見圖婭慧涕淚齊流的樣子,心中卻莫名的快意,她就算身份再卑微,那也是錢家*大的大小姐啊,這個圖婭慧在外頭裝着的賢良淑德,背地裡,卻處處打壓她和藍姐姐,藍姐姐還好一些,可她因爲沒有母家撐腰,這幾年所受的委屈也是不少的,想到這裡,不禁心中生恨,一眼瞟見旁邊的托盤裡放着一根粗細正好佈滿了小小凸起小刺的玉狀男人陽/物。
她知道這東西,這幾年跟着藍芯蕊,沒少見過這東西,於是伸手過去拿起來,另一手卻撫上了圖婭慧那在空氣中顫抖的高聳,伸手一捏胸前的柔軟,慢慢的發現,手中的綿軟有了反應,錢巧巧便找到了一種施/虐的快/感,當即學着從前藍芯蕊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手上加重了力道,漸漸的,圖婭慧的痛吟變成了模糊的低吟。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的似快樂似痛苦,那種感覺難以言明,禁不住哼出了聲。
錢巧巧嘿嘿一笑,圖婭慧的四處根本不需要再如何經營,她直接將那玉狀推入其中,用手撥弄了幾下,便聽到了圖婭慧的低吟:“圖姐姐,這還是頭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吧?你可以慢慢體會,嘻嘻嘻嘻……”
可是,這哪裡是讓她享受呢?分明就是讓她受罪的,初始的感覺過去了之後,那凸起的小刺就開始隨着撥弄狠狠的刮擦她的內/壁,漸漸的,嫩肉被刮開,血順着甬道流了出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簡直難以言表。
看藍芯蕊扎/針/扎的差不多了,印舒桐擡擡手,把皮鞭丟了過去,簡單一個字:“打。”
藍芯蕊得了機會,開始狠狠的抽打圖婭慧裸/露在空氣裡的身體,而且,專門選擇那些有敏感反應的地方抽打,偏偏在感覺到痛楚的時候,又有那麼一絲絲的快意。
印舒桐將分寸把握的極好,一個人狎/暱圖婭慧,另一個人就施/虐,這纔是玩弄!也可以說,是s/m!
這不是愛人之間的玩玩鬧鬧似的,這是真刀真槍的,圖婭慧欠花桐的,她要替花桐找回來!
若是一個普通的人被這麼玩,只怕早就昏過去了,圖婭慧是將門之後,自然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再者,錢巧巧和藍芯蕊都極會把握力道,印舒桐也很會把握時機,根本不允許圖婭慧昏過去,讓她在抽搐之中感受這世間最極致的疼痛和屈/辱!
玩弄夠了,印舒桐才輕聲讓二人停下來,眼見着面前的圖婭慧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春凳上,她脣角不禁掛起一絲冷笑:“破/身今兒給你破了,你也不必再惦記王爺了,知道麼?你這九年缺的,就是這種感覺!只是啊,今兒乾脆一併給你把感覺補齊了,錢妹妹藍姐姐,你們兩個,還有力氣麼?”
“妾身自然有!”本來兩個人平日裡就沒玩過這些,從來不知道狎/暱女人還可以這麼玩,都興奮的不行,錢巧巧都已經放開了膽子,摩拳擦掌了,只等着印舒桐說話。
印舒桐眸中劃過一絲厭惡,面上卻淡道:“那就去取拶子來吧……用點兒勁,手骨腿骨腳骨,都夾碎了完事!若是時間還早,還能趕得及回去吃午飯呢!”
“誒,好!”
此番玩弄,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了,托盤裡該用的不該用的,都用的差不多了,也該上真章了。
當年她們夾碎花桐的,如今這圖婭慧,豈能逃的過?
爲了不擾民,印舒桐又把圖婭慧的嘴巴給堵上了,她不想聽見她慘叫,可是堵上了不讓慘叫很容易死人的,所以,後來那破布還是被拿了出來,果然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失顏慘叫的時候,聲音都像殺豬般的嚎叫。
圖婭慧軟塌塌的躺在春凳上,藍芯蕊和錢巧巧前襟上濺上了不少鮮血,她們卻不以爲意,都看着印舒桐,印舒桐瞧見圖婭慧身上還在滴血,眉間忍不住瀉出一絲厭惡,揮揮手道:“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吧。”
錢巧巧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藍芯蕊拉住了,藍芯蕊乖巧的屈膝一禮:“妾身等告退。”
兩個人走了,空蕩的屋子裡瀰漫着濃稠的血腥味,印舒桐將地上的破碎衣裙撿起來,隨意蓋在圖婭慧身上,靜靜在房中立了一會兒,圖婭慧漸漸清醒過來,眼白分明的望着她:“……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從此圖家和藍家,錢家,都結怨了……你何不乾脆殺了我?你難道不知道,斬草要除根?……哈哈哈,是爲了,咳咳,爲了我祖父,不敢殺我麼?”
印舒桐冷着臉:“你想多了,我是已經吩咐了守着你的丫鬟,每日照着此方法折磨你一次,反正你手骨腿骨腳骨都碎了,也不可能再站起來了,你就是個廢人,殺了你反而便宜了你。至於什麼圖家藍家的恩怨,與我何干?她們一個做了王妃,一個做了側妃,折磨你這個廢人,不行嗎?何況,你也沒少刁難過她們啊……”
她不是一直盼着長孫無越*幸她麼?圓房這種事情既然在她的生命裡佔據這麼重要的位置,那接下來的歲月,就每天圓一次好了!
印舒桐說完這些,再不看圖婭慧,挑開門簾出去,對着旁邊的醇兒淡聲道:“找可靠的人給她療傷,把傷都治好了,再送到王爺給她建的宅子裡去,照着我之前說的去做,你明白麼?”
“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辦。”醇兒答應着便去了。
印舒桐便一個人沿着小徑往傾櫻閣走去,長孫無越說是要留一手,便將圖婭慧安置在一處秘密宅院裡,也算是放在手中的一個籌碼,即使圖重顯真的要造/反,那也得掂量一下,想一想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
只是這些事兒,她已經無力去管了,自從上次身子水紋化並且透明化之後,她越來越感覺到很多事情做的力不從心,很多時候,感到無緣無故的累,就像是身體的力量像水分一樣在流失一樣,而且總是想窩着不動,長孫無越還笑問她是不是懷孕了,這麼嗜睡,還給她把脈,不過她自己知道,她沒懷孕,這大概是體內只有三魂在的原因,她只是笑,可心裡頭卻在恐慌,是不是消失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了?
她做了她能做的所有事情,給花桐報仇,廢太皇太后和圖婭慧,她都親自給予了羞辱,唯有一個圖金玉關在宗人府裡她還未去見過,可是據長孫無越說,也是日日被鞭撻,畢竟圖金玉的罪孽要深重的多,能保住性命都已是不錯了。
印舒桐慢慢走回傾櫻閣,看着院子裡的茶花發愣,她並不是嗜血的,若非圖家太過狠毒,她也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如今眉宇之間沒了往日的神采飛揚,全是寂寥落寞,還有一點點惆悵,三魂之身的人,就真的這麼悲催嘛?非走不可?
她不知道……
等了這麼多天,該死的張瞎子還是沒有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算不管她了?還是說,非要等到她消失了,再去追尋她的三個魂再把她拼湊起來?
看茶花看夠了,她才起身進了屋中,看見自己裙襬上的血跡,皺了眉頭,榴蓮跟着處理圖婭慧的事情去了,醇兒也被她叫去了,其餘的小丫鬟她也懶得叫了,便自己更了衣,站在屏風後頭,腦子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剛脫了衣,擡手要將手伸進衣袖裡,她忽而看見了熟悉的水紋波動,當下一愣,手一鬆,任由衣衫滑落,她垂手站在屏風後頭,等着身體慢慢透明,直至隱身不見……
沒有人來救,那麼,她自救總可以吧?可是,怎麼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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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等待。